2、第壹副對聯“幾度坐花下吹笛,銀人紅墻遙望”,伴著明月與花下吹笛,充滿了壹種司馬相如彈琴卓文君的浪漫情調,但這畢竟只是開始。在詩人眼裏,伊人所在的紅墻雖然近在咫尺,卻像天上的銀人壹樣遙遠。這個距離,泰戈爾寫下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嗎?”
3、對聯“似此星非昨夜,風露為誰立三更”,這是最難能可貴的對聯,是的,今夜不是昨夜,昨夜的星是壹個花下吹笛的浪漫故事,而今天的星只有這個悲傷的人陪伴。
4.詩人是清醒的。他知道過去的事不能重復,也正是這種清醒讓他陷入了更深的絕望。李白《玉家人》中的“玉階寒露,絲底濕,徘徊已久”。在她緊閉的窗扉後面,她為什麽還在等待,透過水晶玻璃看著秋月的光輝?";張九齡《望月思壹遠》中的“月,長滿了現在過海,天涯* * *此時。有愛的人都討厭漫漫長夜,不眠之夜,懷念他們所愛的人。熄滅蠟燭去愛這灑滿月光的房間,我穿著衣服徘徊在深深的夜露寒中。所以我把我的消息留給月亮,轉向我的床,希望有夢”;以及“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再次躺在屏幕上,看著這明亮的光,不再流淚?“在杜甫的《月夜》中,這些觀月人充滿了無限的辛酸,但他們並不絕望,因為他們不知道等待的結局是什麽。因為這份未知,他們可以用壹個美好的團圓夢來安慰自己。哪怕這個夢很虛幻,“做夢的人是幸福的”。
5.在黃景仁的詩中,所有虛幻的舒適都消失了。只有孤獨的人還保持著壹種望月的姿勢,也就是思念的姿勢。想象壹下,詩人壹個人在中庭站了很久,冷露濕了他的衣服和他的心壹夜。然而,這種等待的結局只能是虛無。這種思念的幻滅,以及知道自己幻滅了還忍不住思念的心境,才是最絕望的心境。項鏈“纏綿思念盡,心碎剝香蕉皮。”就像李商隱的無題詩“春蠶到死還會織,夜夜燭淚盡燈芯”可比,春蠶吐絲把自己包裹起來,就像詩人自己壹樣,把自己包裹得沈甸甸的,正是“無情不似多愁善感,壹寸尚有千縷。”當世界的角落裏有了貧窮,只有無盡的相思。“蠶吐絲終,繭死,紅燭淚盡,灰飛煙滅,死亡自然是世界上最絕望的結局。而黃景仁詩中的“香蕉”也有“香蕉不顯紫丁香結,同向春風相憂”的意思。“壹九三五年三五月窮杯酒不散”的詩句,呼應了第壹副對聯的詩句。1935年的三五月,自然是“坐花下數簫”的往事,而那時的酒早已苦澀,今夜自飲,這份苦澀永遠不會消除。因為,詩人不能錯過,他無法突破過去與現實的鴻溝。法國著名詩人苗賽說:“最美的詩也是最絕望的詩,有些不朽的篇章是純粹的眼淚。正是因為這種絕望,黃景仁的第壹首詩《綺懷》才更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