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的哀嘆是建安詩歌的另壹主題。當時社會動蕩,生靈塗炭,疫病流行,很多人短命。比如曹植死於465,438+0,王燦、徐幹、楊穎、劉振、陳琳都死於疫情。這種情況極大地刺激了文人。面對短暫而艱難的人生,建安詩人采取了三種不同的態度:壹種是單純的慨嘆,如:“人世無盡,民生甚狹”(劉真);“好時光轉瞬即逝,身是塵土”(阮瑀);二是感嘆歲月短暫,功名未立,卻苦苦追求。曹操的短歌是這方面的典型。第三類是在有生之年努力突破命運的局限,追求更高的人生價值。這壹點在曹操的《龜的壹生》等詩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後兩種思想體現了建安詩人積極向上的人生觀,對後世有誌之士有很大的激勵作用。
建安時代是文學開始自覺的時代,也是詩人創作個性高漲的時代。建安詩人自視甚高,以文采武藝自負。寫詩時,他們拒絕追隨前人或模仿同行,而是試圖以另壹種方式展現自己的獨特風貌。比如曹操的詩,直抒胸臆,哀婉悲涼,神韻厚重;曹丕的詩婉約婉約,有文采;曹植的詩“脊梁極高,采華懋之言,怨雅,文筆有致”(鐘嶸詩);王燦和劉真的詩“鐘鉉浮躁,所以鶴立雞群,碩果累累在生意上,我生氣了,所以我的話很強烈,我的感情很可怕”(劉勰《文心雕龍?正文”)。在詩體的運用上,他們也各有匠心。曹操的四言詩,壹時獨樹壹幟;曹丕的《葛炎行》被譽為七言之祖;曹植、王燦、劉真、蔡琰以五言詩著稱。就詩歌語言而言,曹操、、陳琳相對樸實,曹丕、王燦相對優美。曹植以其人品和文采,成為那個時代最傑出的代表。鮮明的個性色彩是建安詩歌獨特魅力的象征。
因為“世亂,風衰,俗怨”,建安的詩充滿了悲劇色彩。他的詩“要麽描寫壹場豐盛的盛宴,要麽傷害和守衛,他的野心不是出於傲慢。”離別與哀愁》(劉勰《文心雕龍·樂府》),曹操詩悲,曹植詩“頗憂人生”。建安詩人處在時代和個人悲劇的交匯點。他們都敢於正視苦難的社會和人生,勉勵自己和他人珍惜時間如金,早日建功立業,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