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著名邊塞詩人高適考證。
歷史上說“自唐代以來,詩人的成就只是合適的。”唐代著名詩人高適,經歷了玄宗、肅宗、代宗三個朝代,壹生曲折,充滿傳奇色彩。他不僅在詩歌創作上取得了突出的成就,成為盛唐為數不多的大詩人,而且文武雙全,學識淵博。晚年擔任過刺史、節度使等高官,最終獲得渤海郡侯的封號,成為當時政壇上壹位獨立自主、關心國家安全的重要人物。然而就是這樣壹個偉人,他的籍貫卻爭論了很久。關於高適的故鄉,目前有四種說法:河北景縣、河北滄縣、河北燕山、河南洛陽。那麽,唐代著名邊塞詩人高適的故鄉在哪裏呢?
第壹,河北省涇縣說。是根據晚唐五代柳永等人編纂的《舊唐高士傳》改編的。書中記載:“高適者,渤海也。”郭縣就是現在的河北省衡水市景縣。
渤海是漢代的縣名,郭縣在後漢屬於渤海郡。隋朝廢渤海郡,郭郡屬官州;唐朝時,官州被廢,郭縣屬德州(故治山東陵縣)。後來又先後改為冀州、荊州。近代,官州廢為郡,荊州改稱涇縣。可見,在高適生活的時代,還沒有渤海郡,郭郡早已成為德州下轄的郡。那為什麽《舊唐書》還稱高適為“博國海人”?
原來這裏的“渤海人”不是指高適的戶籍地,而是指高適的“郡望”。“王俊”是壹個有姓氏的著名家族的所在地。“渤海郭縣”是天下高姓人之縣。唐人非常重視郡望,正如《新唐書·高建傳》所說:“李說出隴西,劉說出彭城。”當時人們說起高家,自然想到“渤海郭縣”。唐代文學家韓愈,原籍河南合陽(今河南孟州市),但在國際上被稱為“韓昌黎”、“昌黎先生”,也是因為昌黎是漢人的壹個縣名。
據《新唐書·宰相世系表》記載,“高是姜人。齊太公(西周,又名、呂尚)六世孫文公生公子高,公子高的孫子高諾以“高”字為氏,成為高的祖先。後漢時期,二十五世孫高洪任渤海郡知府,舉家定居渤海郭郡。他的後代繁衍生息,很快成為郡內最強大的家族之壹,並形成了漁陽、遼東、廣陵、河南等多個分支。這就是後世世界上高姓的主流,即“渤海高”。所以在隋唐以前,就有“天下之最,出渤海”的說法。
唐朝的人喜歡稱郡王,卻沿襲了漢魏以來的舊習舊風尚。門閥制度盛行於魏晉南北朝時期,門閥制度的主要特點是根據門第選拔任用官員。與貴族家庭相比,出身低微的家庭被稱為“貧寒家庭”和“布衣家庭”。在門閥制度下,是否屬於名門望族直接影響到壹個人的社會地位、前途命運、婚姻問題,甚至日常交際和場面數量都有嚴格的區別。
在《晉書》、《北齊書》、《隋書》、《新唐書》等正史中,高家族擁有官職的有140余人,其中大部分被記載為“伯人”。其實很多都不是郭縣出生的。隋朝宰相高瑩是鮮卑後裔,不是純漢族,但為了顯示自己的貴族家世,他也“從渤海而來”(見《隋書高瑩傳》)。這樣的例子很多。
因為“唐人好望郡”,友友常望郡,以至於正史編纂沒有詳細考察人物的故鄉,姑且請司望郡。盛行的風氣實際上成了當時編史的壹個“原則”,在歷史人物的出生地造成了極大的混亂。唐代著名歷史學家劉知幾對此頗為不滿。他曾參與編寫國史。寫《李傳》時,因為李三代都住在濰州長樂,所以如實寫道:“伊彥也是濰州長樂人。”於是,監考老師指責劉知幾違反了寫史原則,要他按照李氏縣的說法,改成“隴西季承人”。
關於高適的地籍,前人已經做了辯證的分析。《高昌時集四庫全書》卷149提要中指出:“唐代士子多問郡縣,史傳亦復,常失地籍。”這壹點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北宋時,史學家歐陽修、宋祁撰寫《唐新書》時,在《唐舊書》中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於是經過認真考證,確定高適為滄州渤海人,並明確表示不承認高適籍貫為渤海郭縣。
二、河北滄縣說。《新唐書·高適傳》記載:“高適,名大富,滄州渤海人”。《新唐書》斷然拋棄了高居郭縣(即河北景縣)的說法,但也帶來了壹個新的問題,即滄州與渤海是什麽關系?
據史料記載,北魏西平二年(公元517年),孝明帝設滄州。到唐朝時,其行政區域大致相當於後漢渤海郡所轄區域,轄南皮、硯山、東光、樂陵等12郡,但不包括郭郡,因為郭郡此時隸屬德州。
如果說《新唐書·高適傳》中提到的“渤海”是壹個郡名的話,實際上是指與“滄州”同壹個地區,屬於同壹個地方,只是名稱不同而已。但《新唐書》把代表同壹地區不同時代的古今兩個地名混在壹起,實在是不倫不類。如果說《新唐書·高適傳》中提到的“渤海”是壹個郡名的話,高適生活的時代確實有渤海郡,但當時是地州管轄,大致相當於今天山東的濱州,與滄州無關。
正是由於《新唐書》對高適籍貫記載的矛盾和混亂,後來很多學者幹脆把高適記載為“滄州人”。元《新唐才傳》卷二曰:“高適生於滄州。”明代陳迅等人編《萬國通誌》卷二曰:“高適滄州人。”明代天順年間編《童鳴誌》卷二:“高適,滄州人。”明代淩滌之《萬興通譜》卷三十二:“高適,字大富,滄州人。”
宋代潘《元海錄》卷二十《滄州人物》說:“唐高士,玄宗教訓時,官去勸大夫,敢怒而言,權近。”直接把高適列為“滄州人物”。《萬歷滄州誌》第四卷,《康熙滄州誌》第八卷,《乾隆滄州誌》第九卷,《民國滄縣誌》第八卷,都稱高適滄州人(這在歷次州誌中都有記載)。嘉靖《河間府誌》卷20、《萬歷《河間府誌》卷11、《乾隆天津府誌》卷28和文遠都稱高適滄州人(這是歷代都有記載的)。
需要說明的是,明代嘉靖至萬歷間的兩部《河間賦誌》都是地方官編的。當時滄州、荊州(景縣的前身)均屬河間府管轄,編者不得不做出高適戶籍在滄州還是荊州的選擇。最後,他們放棄了荊州,選擇了滄州。到清朝乾隆初年,滄州(包括南皮、鹽山)已劃歸天津府,高適劃歸天津府,但乾隆版中高適並未劃入河間府。
即使在文學作品中,也有很多地方出現了高適是滄州人。
明末清初詩人文房(1612—1669)寫過《滄州飲馬倩從軍》這首詩:“我已是深秋,轉眼間又是新秋。雨留寒,官情悲三年。酒深易吟,風急難留。請問高長實,現在有崗位嗎?(原註:唐·,滄州人。)”(《塗山續》中的《北草》)。
清初詩人石(1618—1683)在《蕩舟滄州,蕩舟六安》中寫道:“僧與六安擱淺,尋滄州。.....請問高長實(註:唐,滄州人),誰認識老冢?”(《薛玉堂詩集》卷二十六)
康熙年間,詩人王逸(1671—1706)寫下《滄州是哥達府故裏》詩:“壹切生計歸楠木田(高適詩),詩流傳至今。我棄官也是為了找詩。早了二十年。(《舊唐書》說,“達夫五十歲始學詩”)(《秋畫室詩集》卷六)。
可見古今眾多專家學者對高適是滄州人的說法基本沒有分歧。但由於滄州治所(即州政府所在地)位於滄縣,中國科學院文學研究所主編的《中國文學史》(1962版)認為“高適是滄州渤海人,滄州就是今天的河北滄縣。”
其實這樣的認定是非常勉強和武斷的。滄州歸滄縣管,高適成了滄縣人;如果有人是山東人,他壹定是省會濟南人嗎?中國的首都是北京,所以任何來自中國的人都可以說是北京人。顯然,這樣的推理邏輯是很有問題的。
第三,河北燕山說。
高適是滄州人,古今學者都認同他。但是滄州畢竟是壹個非常寬泛的概念,在《高士記》中的具體位置還是壹個謎。郭縣(即涇縣)歷史上曾先後歸管州、德州、冀州、荊州等地管理,從未隸屬於滄州(新中國成立後曾短暫隸屬滄縣),故先被排除在外。滄縣作為滄州所在地,並不壹定是高適之家,這壹點之前已經討論過。那麽,具體來說,高適的戶籍地是滄州的哪個縣、鄉、村呢?
其實這個問題前人已經給出了答案,就是朱燁高村,原來屬於南皮,現在屬於燕山。雍正《集輔通誌》卷五十三記載:“高適故裏南皮縣東南六十裏,今改夜明珠高家。”嘉慶《大清實錄》卷十七:“高適故裏南皮縣東南六十裏。”雍正的《季復通誌》和嘉慶的《清通誌》都是國家最高政府編纂的史籍,學術認定應該是權威的。
雍正的《路暢鹽法實錄》有壹個附錄,即“碑幹井”,相傳在高適故裏,今稱朱燁高家。乾隆《田金夫誌》(卷)和光緒《重修田誌》(卷二十壹)都稱“高適故裏,南皮縣東南六十裏,今改名高家。”
康熙《南皮縣誌》卷壹,古跡:“高適故裏,東南六十裏,今名夜明珠高家。”第七卷《人?文遠:“高適,字大富,滄州南皮人,住朱燁高家莊。"光緒《南皮縣誌》卷壹,碑曰:"高適故裏,東南六十裏,今稱夜明珠高家。”卷十壹《人物誌》載高適。民國《南皮縣誌》卷十三“因此,真正的野心是什麽?紀念碑:“高適故裏,城東南八十裏,今名夜明珠高莊。”卷九紀實?文遠包括高師。
南皮詩人張誌宇(嘉慶十八年舉人),寫有《高適故裏》詩(見《南皮詩鈔》卷五),題註曰:“縣城東南六十裏,今名夜明珠高家。”民國時期著名地方誌專家賈恩福在《燕山新記》第二十六回中也提到南皮朱燁高村是高適的故鄉。現代傅希科的《高邱實裏》(見《河北師範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第1988期,第03期)也認為《高士記》應在唐代滄州饒安(今河北省鹽山縣朱燁高村),而非河北省景縣。
當然,古代的南皮、燕山和今天的南皮、燕山行政區是不壹樣的。“滄州”和“滄州市”在時間和空間上也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這是鑒別高適籍貫時需要特別註意的。
明初,郭縣屬荊州管轄,是荊州府所在地。當時荊州屬於河間府,下轄吳橋、東光、谷城三縣。清代在河間府東半部設置天津府,荊州所轄三縣直屬河間府。這樣壹來,荊州就成了拋光州。民國二年(1913),廢府,改荊州為涇縣。這就是今天衡水市涇縣的由來。
高適出生地滄州與荊州(即涇縣)之爭,實際上是新老唐蜀之爭。首先,之所以重修唐人新書,是因為我們看到了唐人舊書的壹些問題。唐代新舊書的差異,恰恰是兩個學術團隊在修史和掌握文獻的觀念上的差異。其次,南皮在歷史上曾兩次劃歸荊州,而《舊唐書》編撰之時,正是五代後金時期,南皮屬荊州管轄。北宋歐陽修等人編《新唐書》時,南皮歸滄州。所以說高適的戶籍地在歷史上曾有壹段時間歸荊州管轄,與高適是滄州南皮(後劃歸燕山)野竹高村人的說法應該不矛盾。
在研究和整理歷史文獻的同時,筆者還走訪了高適的家鄉野豬高村的相關情況。野豬臯村位於張偉欣河北岸,鹽山縣西南70裏,現屬聖佛鎮。相傳村南有壹片松林,林中有壹只野豬,其目如夜明珠,故被當地名門望族高氏命名為夜明珠高。村裏原來有壹座高祠堂,祠堂門柱上的對聯“漢以來壹老戶,饒安城西壹老戶”(饒安是燕山舊稱),據說是高適所寫。村東有高祖墳,占地24畝,有幾塊石碑。據說高適就葬在裏面。據《高氏族譜》記載,高適的兒子名叫高文舉,是個大學生。孫子叫高唐,是戶部外交大臣;高唐之子高廣道,被任命為柳河縣令。
第四,至於河南洛陽,古今史籍都沒有記載。這壹觀點是由幾位同時代的學者研究了洛陽出土的幾塊墓誌後提出的,後確認墓誌的主人是高適的家人和人。既然這些人死後都葬在洛陽,那麽高適必然是洛陽人。
20世紀初以來,在洛陽發現了高士家族的墓誌銘。按發掘順序,分別是高岑墓誌銘、高晨墓誌銘、高晨夫人杜蘭墓誌銘、高桂墓誌銘、高崇文宣、高儀墓誌銘,* *。
《高峰墓誌銘》的碑文摘要是這樣的:“我的妻子是禁忌,但我也是渤海人。.....曾祖父□,別在當州開車,朝代(指唐朝);祖歡(闞),佐為將軍;父崇文,史邵巡撫。.....十三年,屬我朱。.....唉!死亡之年將永遠持續下去。開元十壹年(公元723年)六月二十二日病死,終於洛陽郡財富中私有財產春秋三十七。”(《唐前益州知府高亡妻朱墓誌銘序》)
因為《舊唐·舒高·石磚》記載:高適“其父繼文學,其職止於史邵巡撫。”據墓誌考證,唐前益州郡守朱的亡妻是高從文(墓誌中記載為高崇文)的女兒,即高適的妹妹(比高適大十四歲左右)。他的祖父是唐高宗著名的士兵,他的曾祖父是匿名的。他以前在當州開車。
從其他墓誌來看,高適的父親高崇文,有高崇德、高崇禮兩兄弟。崇德的兒子是高晨,高晨的兒子是高壹。崇禮的兒子叫叢,叢的孫子叫。這就構成了壹個比較完整的高氏家族世系。
但作者壹直不敢確認這些墓誌銘的真實性。
高適父親高崇文的墓誌銘全文如下:“妳怕崇文,字崇文,也是渤海人。春秋時期,開元七年(719),廣陵終於私有。開元八年六月二十五日,遷居河南洛陽縣李平印吉潤村北苑。吳夫人葬於渤海。”(《高崇文·宣唐吉》)
我們可以看到,高崇文的墓誌相當簡單,只有幾個十字,只記錄了最簡單的信息,這在出土的唐代墓誌中極為罕見。作為死者的成年兒子(二十歲左右),高適擅長文學。如果他在父親下葬的時候同意做這麽粗糙倉促的墓誌銘,在情感和理智上似乎都不合理。高崇文的父親是唐高宗的壹位大明星,他的聲望很高。他在墓誌中只字未提,不僅不符合墓誌體例中詳細記述祖先官銜的做法,也與高適家族的其他墓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們可以對比壹下高適的侄孫高岑的墓誌銘,上面是這樣寫的(有省略):“傅君諱岑,字劉奴,渤海昆縣人。.....隋左騎常侍候妳,大眾第五世祖。高祖忌諱,皇帝(指唐朝)左將軍掌管門下、遼東、隴右兩個總經理,稱為龔偉,禮遇加也。曾祖父忌諱祭祀儀式,黃雲輝將軍率左後衛府中郎將;祖上忌諱袁琮,隋煬帝胡從軍;都是以德著稱,可謂冠婚,激勵好聲音,戰勝兇前。政府的統治者是家族的兒子。.....天無知時,不在陜省陜縣私位,春秋有三。喔!我壹心為公,至貞元十四年五月十五,助我留宿洛陽縣平陰鄉武曌村邙山孫。”(唐前太子左贊善高福鈞博士墓誌銘序)
這是壹篇比較標準的墓誌銘。雖然不是高墓出土最長的墓誌銘,但祖先的功德和我的生平幾乎都寫了,與高崇文、其叔祖、高適父親的墓誌銘明顯不同。只是這個墓誌銘有個瑕疵,就是記載的世系不壹致。第壹,說“祖上諱元聰,隨州皇帝家從軍”,又說“統治者是家子”,那麽高元聰是高岑的祖父還是高岑的父親?很迷惑現代學者,比如南京大學教授周訓初,北京大學教授孫欽山,直接判定高岑是高元聰之子。這樣壹來,墓誌銘中高岑祖先的血統就完全被打亂了;如果高岑是高元聰的孫子,墓誌銘中沒有提到他的父親,那就太違背壹般墓誌銘的寫法了。為死者立墓誌銘是極其嚴肅的事情,但高岑的墓誌銘有如此明顯的錯誤,實在令人費解。
高崇文的《宣唐吉》和高岑的《墓誌銘》存在諸多問題,使其權威性大打折扣。退壹步說,即使這些墓誌銘是真的,仍然無法判斷墓碑的主人壹定是高適的家人和至親。
第壹,《舊唐書》說高適之父繼文學,其職止於邵巡撫史。然而,高峰墓誌銘和高崇文《玄堂集》中記載的高適父親都是“高崇文”。雖然有學者認為“隨”“拜”或誤為同音”,但畢竟只是壹種推測。《舊唐書》說高崇文“死於邵都督史”,也就是說他死於邵都督史,而高崇文的《宣堂故事》說“開元七年五月十壹日,廣陵終於私了”,說明高崇文生前就已經離開了邵都督史。後來,高適去過廣陵(揚州),但他在詩中對父親生活和去世的地方並無遺憾。
二、高崇文死於開元七年(719),開元八年(720)遷回洛陽安葬。此時高適二十歲左右,父子相差近五十歲。高適《魏別從軍》詩中“解劍西遊長安。擡頭看看院門口,天就能走了。國風沖進三五,朝廷皆大歡喜。“可見他當時意氣風發,意氣風發,到京城長安去求名利,以為名利唾手可得。此時,他看不到父親去世時的任何悲傷。
如果說高適因為信息困難離家出走時並不知道父親的死訊,他在長安求官受挫後不久就離開了長安,但“未成名,羞歸故裏”(高適《酬龐十兵曹》詩),他並沒有立即回家吊唁父親,而是在(今河南商丘開封府)呆了三十年。再說了,如果洛陽有那麽多高適的至親,他父親的墳和他姐姐的家也在,那前半生落魄的高適為什麽不去找他姐姐或者接受他的人照顧壹次呢?高適傳世的200多首詩中,連壹首都沒去過洛陽。
第三,據墓誌銘記載,高適的祖父高歡,曾俘獲突厥車鼻可汗,參加朝鮮戰爭,立下赫赫戰功。任遼東路、隴右路總兵,安東為衛,封國父,食二千戶,卒,賜將軍,褒魏,葬昭陵(太宗之墓)。但《舊唐書》記載:“年少時,我跌倒,沒有工作,家裏窮。我是為了從乞丐那裏得到,才在梁宋客串的。”真不知道平原君的開國元勛,高標的家族,只有壹代之隔,而他的孫子高適卻如此落魄。高適是不是高歡的孫子,太不可思議了。
此外,高適在詩中兩次提到他侄兒的高式臉(“宋代送侄兒臉時,張博士貶損州刺史,使人召之”,“再送侄兒臉”)、壹個曾經參軍當秘書的叔叔(“鐘松的叔叔被贈商丘”)和壹個當秘書的弟弟(“交秘書的哥哥,送他到幕下公”),但僅此而已。
據此可以得出結論,墓誌銘中的高崇文可能根本不是高適的父親高從文,高適與墓誌銘中提到的高標、高晨等人也沒有關系。所以,高適是洛陽人的觀點就失傳了。
綜上所述,既然洛陽、涇縣、滄縣不可能是高適的出生地,那麽高適是滄州鹽山野竹高村人的觀點應該是最有說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