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06 10:5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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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的談話
白居易想通過他的諷喻詩來幫助世界,但這壹誌向在他去世前並沒有實現。他的背後,激勵了壹代又壹代的仁人誌士向全世界布施。直到今天,他的《秦中吟》和《新樂府》仍然具有鮮明的現實意義。說起來,白居易的藝術特色和成就,在白居易生前也是默默無聞的。他很清楚這壹點:“今仆之詩為人們所愛,而雜詩與長恨歌卻無人問津。時間很重,但仆人很輕。至於諷刺者,意義是激動人心的,定性的;閑適之人,思而談之。質量不好,愛起來也不舒服。”豫園九書
時至今日,仍有許多人稱贊白居易的諷喻具有強烈的政治性和“說話的質量”,貶低其拙劣的藝術性。秦中吟,尤其是新樂府中的大量詩歌,以及其他的諷喻詩都頗具藝術性。對《長恨歌》、《琵琶行》等已有許多分析。,但對諷諭詩的思想探討遠多於藝術探討,所以我們著重探討白居易諷諭詩的藝術特色。
沒有脫離內容的抽象形式,藝術形式是為表達其思想內容服務的,思想內容決定形式。既然內容具有諷喻性,就決定了這類詩歌必然具有不同於其他詩歌的藝術特征。比較不同種類的詩歌的藝術質量是沒有意義的,或者說是不可能的。比如唱歌,有美聲和流行,分別進行比賽,各有各的標準,詩歌也是。有人說《炭人》不如《長恨歌》有藝術性,這就像把流行歌手和美聲歌手放在壹組去競爭。有人說這些諷喻詩太直白,太露骨,不夠圓滑和含蓄,沒有回味。他用愛情詩的標準來衡量它們。如果有這些缺點,那絕不是好的愛情詩,但要求諷喻詩寫得婉轉含蓄,回味無窮,那就太荒唐了。誰能機智地暗示“江南大旱,衢州人吃人”“不知道甘巷監獄有凍死的死囚”?“不知地暖人寒,不願以人衣為地衣”“剝我絲,奪我口中粟。虐人害物,就是豺狼。為什麽非要撓牙吃人肉?”這樣憤怒的申斥還需要回味嗎?有余則不足,不足則不足。因此,我們必須根據寓言詩本質的要求來分析它的藝術形式。寓言的內容表達得越透徹,其形式就越完美,藝術特色也就越鮮明。
白居易的諷諭詩有哪些藝術特色?有幾個項目:
(壹)、塑造典型;
(2)框架情節;
(3)突出對比;
(4)、結合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