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河灘上薄霧輕散,細密的陽光覆蓋著石板路。長江第壹橋橫跨藍天,像壹道飛舞的彩虹,在霧蒙蒙的灰蒙蒙的龜山和蛇山之間。此時,經年未歸的遊子,開朗而安靜。武昌橋頭的吳彤樹搖著影子,冷冷的補丁穿過記憶的冬天,留下壹個寒冷的早春的夢。四處遊蕩,爬上樓梯,世界壹樓的門回蕩著密集的聲音。
黃鶴與洛基頭,物是人非;寧翠軒外,曲徑幽深。妳聽到鶴的聲音了嗎?是壹個美麗傳說中的仙鶴飛來,在藍天上飛翔。當妳登上五層樓的樓頂,天高雲淡蒼山如碧玉臥於腳下,壹去不復返的白雲從故人的詩句中飄來,縈繞在妳的眼簾。無論南北的壯闊,還是窗簾的美麗,都化作妳胸中的壹句絕美。此時此刻,妳是夕陽下廚房裏的壹縷青煙,淡淡的,靜靜的;妳是高山流水中的壹抹樂韻,妳是有脈搏的輕靈;妳是壹波不歸之河,綻放著動人的青春;妳是夜裏過河的漁火,照亮了遠方的河。深吸壹口江城美景,壹腔詩情便化作晴川閣下的迷蒙柳色,輕輕拂過波動的潮水。誰在三月放飛紙鳶,拉著紅塵掃妳眼。思維在事物之外馳騁,靈魂在於陵飛翔。鸚鵡螺島頭的草,是這些年最古老的記憶。
打開“勢更美”的胸懷,妳是否覺得自己綠了,參天了;表達出“吞雲吐夢”的興致,是不是感覺和江漢手牽手,觸摸天空?歷史的烽火已經隨著淒涼的號角湮滅。駐紮在夏口的士兵們還在等待漫長的任務嗎?世事滄桑,歲月變遷,黃鶴樓換了模樣,卻沒有改變石階上斑駁的陽光。寫字亭裏的墨水滲透著春風,詩墻上的青苔在韻律中染上了色彩。我真想化作崔豪筆下的白雲,在煙波河上纏綿壹段憂傷,乘鶴飛翔的老人們,妳們是否也在思念河岸上那富有韻律的‘春風’?我真想化作詩人眼中孤帆的遠影,在深深的告別中飄向夢幻的揚州,那壹天結束時的煙火,溫暖的季節妳還絢爛嗎?
背靠東湖,遠眺琴臺,漢水控長江,鄰鎮居首位,傲立華夏。聽,吉祥的鐘聲在誰的心中響起,寧靜的回味彌漫成沁人心脾的春雨,在山嵐蔓延。羅梅軒附近的小路是紅色的,撐著傘的遊客走的很輕。不忍碾碎這芬芳的氣息?我最依戀的,不是煙雨中的亭臺樓閣,也不是夕陽下的亭臺樓閣,而是紫竹院裏的扁擔翠竹。翠綠的樹葉襯托出蜿蜒的石板。當沁人心脾的春風透過竹葉吹在妳身上的時候,是不是有壹種超然的感覺在妳心中滋生?這個時候,妳眼中閃爍的不是淚水,而是滿天閃耀的星星。
千年黃鶴飛進故人心中,千年故人走進詩的平行,千年詩飄入江城煙,千年江城在遊子夢裏。歲月的糟粕被大浪淘沙,沈澱下來的才是最動人的精華。龜山上的春色太美了,騎兵訓練場的景色太美了,三三兩兩的遊客開始散去,而我還站在那裏,等待著黃鶴到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