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的前兩句是在遠離家鄉的地方寫的。晚上,詩人出行,親友聚在河邊送別,唱著送別陽關的歌;詩人登上壹艘小船,順流而下。詩歌融合了各種離別意象,深刻表達了離別之情。《水向東流》講的是他的乘船之旅,引出了下壹句“釣舟”,但它跟在送別曲《陽關壹曲》之後,又隱含著向東流是為了表達深深的離別之情。對話中“景陽”表示出發地,“燈”從水中望向岸邊,暗示船已漸漂離岸邊。《燈火通明的漁舟》讓人仿佛看到暗夜中離岸航行的小船,在眾人的嘆息聲中漸行漸遠,渲染出濃濃的悲涼氣氛。人晚上離家時的想法呢?三四句話就這樣變成了浪漫。詩人在詩中壹反常態,故作輕松,說自己壹如往常,醉了,沒有應有的悲傷,但滿滿的浪漫情懷卻在為自己擔憂。這兩句話很獨特。說妳不擔心是假的。這位詩人多次離家。他是不是真的“現在知道悲傷的滋味了”,不想被人擔心?“我只醉如常”,不難發現其中包含了很多苦澀。最後壹句話裏的浪漫情懷是為自己擔憂,而這種擔憂會無限擴大,蔓延到整個自然界,比作家的悲傷的範圍和深度要廣得多;將多情的浪漫情懷與沈醉的浪漫情懷相比較,更能折射出她們復雜的心理。
到了晉代,王若虛對這首詩的最後兩句並不滿意。他認為詩歌只寫成“人有意而物無心”,就像黃庭堅的另壹首詩《陽關圖題》“衛城柳色何故?行人作悲,自然也”。這首關於離家出走的詩,把人描寫得無情無義,有情有義,這是沒有道理的。“這是怎麽回事?”。王若虛說“人有意而物無情”,這是大部分詩歌的表達方式,比如岑參的《山居春色》:“庭樹不知人疲,舊花春來。”韋莊《臺城》:“最無情臺城柳,猶為煙籠。”黃庭堅寫詩喜歡翻壹層,“化臭為魔”;張松解的《韓遂堂詩》說他“只知怪言為詩”。因為他不肯作普通的語言,所以故意不把“滿懷浪漫情懷”寫成壹件無情的事來襯托他的離別之情,而說自己無情無義,“滿懷浪漫情懷來替別人操心”。這種寫法加深了層次,說沒心沒肺的東西有情,就是把自己的感情搬到了東西裏;而“只是照常喝醉”的表象是無情的,實質上卻變成了刻意的掩飾,是愛的深處反無情的表現,比直接說有愛要深刻得多,微妙得多。這種表現手法前人曾多次使用,如劉禹錫的《楊柳枝詞》:“長安陌無限樹,唯垂柳可留。”杜牧《送別》:“蠟燭有壹顆心,為別人送別,為別人哭泣到天明。”張蜜《送人》:“情只在春月明,留壹人猶可惜。“只是前輩總說人有情,風景也有情。黃庭堅又改說,大人無情人有情。
黃庭堅的詩性新語作品,卻有跡可尋。在此之前,歐陽修有詩《別楚》:“花濃而爛,柳暗花明。在妳喝啤酒花之前把它們送到我們的銀行。我照例醉了,不教絲弦無聲。”黃石可能參考了歐洲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