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唐時期,白居易、元稹倡導了壹場以創作新樂府詩為中心的詩歌革新運動。新樂府是指唐人自己創作的樂府詩。宋代郭茂謙指出:新樂府是唐代的新歌。以其辭,樂府未曾聞,故稱新樂樂府。(《樂府詩》)明代胡振亨說:樂府有新舊之別。到題,下面韓偉、隋晨上面樂府古題,唐朝也提出來了。新題目,古樂府什麽都沒有,唐朝的新制度是…
西漢設置樂府,掌管宮廷和宮廷音樂。樂府收集和創作的詩歌被稱為樂府。樂府詩有相當壹部分是從民間搜集來的,通俗易懂,反映現實,可以欣賞。後來文人也抄樂府詩,到了唐代,南北朝以前的樂府詩統稱為古樂府。
“白元”指中唐時期的詩人元稹和白居易。他們都是新樂府運動的倡導者。《白元》也說是元稹、白居易生活的時代流行的。白居易為劉禹錫的詩作序:“余慶與魏源,或在人口上,有許多和諧。...江南士女,語才皆陰‘白元’……”《舊唐書·袁墨傳》:“叢聰是個有才氣的警察,年少成名,與太原白居易交好,致力於詩歌,善於尋找文體。當時詩人稱之為‘元與白’。”白居易、元稹等詩人的主要文學活動是在唐憲宗元和年間(806-820),所以他們創作的詩歌及其仿制品統稱為“元和體”《新唐書·元稹傳》:“真尤擅詩,易自號,世諷,名‘元和體’。”唐代李肇《國史補》:“元和已逝,故從韓愈學奇,從範宗時學苦,從學流浪,從孟郊學歌唱,從白居易學浮淺,從元稹學放蕩,名曰‘元和體’。”憲宗、穆死後,年號改為長慶(821-824)。白居易和元稹把他們的詩編輯成集,分別命名為《白長慶集》和《元氏縣長慶集》,故又稱為“長慶體”。
所謂新樂府,是相對於古樂府而言的。這個概念最早是由白居易提出的。他曾將《美色勝於幸福》、《為某事設題》等50多首詩編入《新樂府》。新樂府有三個特點:壹是用新問。自建安以來,文人寫歌多以時事為題材,多沿襲古代話題,往往內容有限,話題不壹致。白居易用新話題寫時事,所以又叫“新話題樂府”。二是寫時事。建安之後,作家有自己的創新題材,但大多與時事無關。既有新的題材,又寫時事,顧杜甫。白居易沿襲傳統,用新樂府刺向現實。第三,不是以妳快樂與否來衡量的。很多新樂府詩都是來品味“樂章裏播的歌”。從音樂上看,它有樂府之名,但在內容上,它直接繼承了漢樂府的現實主義精神,是真正的樂府。新樂府運動的先行者是杜甫,其次是元結、顧況,最後是張繼、王建偉。在“白元”時期,它明確提出了“文章與時代相結合,歌詩與物相結合”的壹整套理論。此外,元、白詩天下第壹,新樂府詩大量出現,在當時影響很大,使這場偉大的文學運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師友詩傳》載:“白居易、元稹、張繼、王建創為新樂府,亦自成壹家。”貞元、元和年間,韓、劉的新樂府運動和古文運動先後雄踞文壇,有著相同的社會原因。
唐朝貞元、元和之際,廣大地主、文人要求變法,以復興唐朝的統治。在這股浪潮的推動下,白居易、元稹等詩人主張恢復古代的采詩制度,發揚漢魏《詩經》和樂府諷刺時事的傳統,使詩歌起到“監察時事”、“釋放人情”的作用。白居易在《九書同元》中提出:“文章寫在時間,歌詩寫在物。”在《新樂府序》中,全面提出了新樂府詩的創作原則,要求用詞簡單易懂,易於讀者理解;妳說的話要直截了當,切中要害,讓聽到的人得到警示;敘述要有理有據,有說服力;還需要文字流暢,符合節奏,可以入樂。自稱為君、為臣、為民、為事、為物,而非為文。
白居易、元稹等詩人或“暗示古代題材”,或模仿杜甫“名物詩”,改良當時流行的民歌,積極從事新樂府詩的創作。白居易的《新樂府詩》50首,的《新樂府詩》10首,元稹的《田家詞》、《知府詞》,以及李派的《新樂府詩》12首,都是他們的代表作。張繼的33首樂府詩、野老歌、築城詩、賈等詩,反映了戰爭給人民帶來的苦難,揭露了統治者對人民的殘酷剝削和奴役。王建在《船工歌謠》中描寫了郵船信使的悲慘生活。《田家行》和《蠶集詞》揭露了封建賦稅的殘酷。沈李曾經寫過20首關於樂府的新詩,但是已經沒有了。他的兩首詩《悲憫農民》寫道:“春種壹粟,秋收萬種。四海無閑田,農民還餓死。”“中午割完糧,汗水淌進土裏。誰知道中餐每壹粒都是硬的?”成了流傳千古的名句。
晚唐詩人皮日休、聶、杜荀鶴繼承了新樂府的精神。皮日休的十首詩和三首可恥的詩,聶的《公子行》,杜荀鶴的《山中寡婦》和《後會村亂》,深刻地揭露了晚唐統治者的殘暴和腐朽,以及晚唐農民戰爭前後的社會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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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唐時期,白居易、元稹倡導了壹場以創作新樂府詩為中心的詩歌革新運動。
新樂府是指唐人自己創作的樂府詩。宋代郭茂謙指出:“新樂府是唐朝的新歌。以其詞,實為樂府,但未曾聞,故稱新樂府。”(《樂府詩》)明代胡振亨說:“樂府有新舊之別。到題,下面韓偉、隋晨上面樂府古題,唐朝也提出來了。新題是古代樂府所沒有的,唐代的新制度也是樂府的題。”(《唐音貴潛》)初唐詩人寫樂府詩,大部分是抄舊樂府詩,但也有少數開創新樂府詩。這種新題材樂府自杜甫以來有了很大發展。杜甫擅長用樂府詩描寫時事,如《車店》、《兩為路》、《傷心陳濤》、《哀將頭》等。,以及“所率皆名篇,無所依仗”(《元稹樂府古詩序》)。袁捷、魏、戴樹倫、顧匡等。,也有新的樂府作品。袁捷還提出詩歌創作應是“帝王治亂之道,是古人規諷之流”(《二風詩論》),做到“上情在上,下情在下”(《新樂府序》)。他們可以說是新樂府運動的先驅。
新樂府運動是貞元、元和年間特定時代的產物。此時安史之亂已經過去,唐朝走向衰落。壹方面,藩鎮封建,宦官專權,賦稅沈重,貧富懸殊,蠻夷侵擾,戰亂頻仍,進壹步暴露了社會生活各方面的矛盾;另壹方面,統治階級中的壹些有識之士對現實的弊端有了更清醒的認識。他們希望通過改善政治,緩和社會矛盾,讓唐朝興盛起來。這種情況反映在當時的文壇和詩壇,分別出現了韓愈、柳宗元倡導的古文運動和白居易、元稹倡導的新樂府運動。
元和四年(809),沈李先為元稹寫了20首新樂府詩(今詩),元稹認為“雅是所謂,不值得寫”,於是“列舉了那些生病時特別焦慮的人”,寫了《李派新樂府詩》650首。後來,白居易寫了50首新樂府詩,正式標註了新樂府的名稱。白居易也有10的秦中吟,也體現了同樣的精神。作為壹場詩歌運動,新樂府的創作並不局限於寫新樂府。這壹時期,張繼、王建、劉猛、李煜等人的新樂府和古樂府都體現了詩歌革新的方向。元稹最初同意白居易和沈李的意見,即“不再布置古詩”。後來他看到劉猛、李煜寫的古樂府詩,覺得“其中壹二十首有鹹有獨到之處”,於是寫了19首古樂府詩。雖然用的是古體詩,但不是“全無古義”,就是“全創新古義詞”(元稹《樂府古體詩序》),其本質和作用與新樂府壹致。這樣就形成了當時影響很大的壹場詩歌運動,在文學史上被稱為新樂府運動。
白居易在《與元九書》、《新樂府序》、《紀念唐生》、《傷唐曲》、《讀張繼古樂府》等詩歌中闡述了新樂府運動的理論主張,元稹在《新樂府題序》、《古樂府序》等詩歌中闡述了新樂府運動的理論主張。所謂“文章及時寫,歌詩為物寫”(《九書同元》)和“為君、臣、民、事、物,不為文章”(《新樂府序》)明確提出了新樂府運動的基本宗旨。所謂“濟民疾苦,補時不足”,“上觀時事,下釋人情”(元末九書),以及“雅勝繁華,無虛文”(讀張繼古樂府),強調詩歌的社會功能和反諷功能;所謂“唯歌使人病”(《寄》),“惟傷人病”(《傷唐曲》),“諷刺當時之事”(《古樂府序》),反對“戲雪園藝”(《九書同元》),主張詩歌要有社會內容,反映民生疾苦和社會現實之弊。所謂“根情、苗字、華聲、真義”(元末九書)、“其言質而徑”、“其言直而切中要害”、“其物實”、“其體順而順”(《新樂府序》)、“不必求高宮規,而不必以言奇”(寄)這些詩學理論,與大歷以來逐漸興起的逃避主義詩風相反 發揚了自《詩經》、漢魏樂府、杜甫以來的優良詩歌傳統,具有進步意義。
新樂府運動的詩歌創作實踐了上述理論命題。白居易、元稹、張繼、王建等的樂府詩,反映了中唐極其廣闊的社會生活,從各個方面揭示了當時存在的社會矛盾,提出了極其尖銳的社會問題。比如白居易的《淩渡厝》和《賣炭翁》,元稹的《田家詞》《織女詞》,張繼的《野老歌》,王健的《水府歌謠》,都直接描寫了勞動人民所遭受的殘酷剝削和壓迫,這對他們悲慘的命運是不公平的。白居易的炫麗絲綢、紅毯、重賦、輕胖,直接批判了統治階級的驕奢淫逸,反映了貧富懸殊、階級對立。白居易的《蘇子歌山北村》、張繼的《咆哮的老虎》、王健的《走在羽林中》,揭露了特權階層作惡多端、危害人民的邪惡勢力。白居易的《信豐斷臂人》、元稹的《夫之遠征》、張繼的《夏塞之歌》、王健的《過遼河》等,都反映了邊區士兵的苦難,反對軍國主義的戰術。白居易的《鹽商之妻》、元稹的《猜客樂》、的《賈》,反映了當時商品經濟的畸形發展和富商貧農的矛盾。白居易的《商》、《井底銀瓶》、的《妾的不幸》、王建的《王夫之》《屈賦》等。,同情女性的不幸。這些作品大多具有很強的現實意義和鮮明的傾向性。在藝術上,雖然每個人的成就不同,風格各異,但大多體現了簡單、直接、明了的共同特征。它們展示了新樂府運動的成就。
新樂府運動的創作既要批判現實,又要批判當下的弊端,所以自然要得罪很多有權勢的人。白居易說,他的詩曾使“權貴近友相視變色”、“掌權者握腕”、“身居要職者咬牙切齒”,甚至“言之有物,未聞其言”(元末九書),可見鬥爭之激烈。元和十年,白居易被讒貶江州,以他為主要倡導者的新樂府運動也受挫。事實上,統治階級的腐敗和現實政治的黑暗也使得新樂府運動無法繼續下去。盡管如此,它在中國詩歌史上留下了光輝的壹頁,並對後世詩歌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晚唐時期,皮日休創作了10首鄭樂府,聶也創作了更多的寫實樂府詩,這是對新樂府運動傳統的直接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