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學的時候,曾經讀過崔護的詩,題目是《京城南村》:“去年的今天,在這扇門裏,人們的臉和桃子相映成趣。人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在春風微笑。”
崔虎,博陵人,現居河北定縣。唐德宗是貞元十二年(前796年)的壹個學者。今年清明節,來北京考試的崔虎去郊外踏青。當他走到南莊時,他看到壹個女孩站在壹個院子裏的桃樹旁。她雖然化了淡妝,臉上卻紅撲撲的,亮如桃花。崔虎立刻被女孩的美貌所感動,於是上前向女孩要水喝。女孩看到崔護是壹個年輕、聰明、有禮貌的學者,她也喜歡他。但崔虎最終還是因為名氣壹步步離開了南莊,所以先不說兒女私情。這壹次秋考,他要當狀元,忙完了繁瑣的應酬,是在第二年的三月春,他匆匆趕到南莊,在院子前徘徊了差不多壹整天,也沒等到他想見的姑娘。桃花依舊,人事已變。崔護失望之時,寫下了這首詩。
崔護留下的六首詩中,這首最為著名,其余幾乎不為世人所知。可以說,沒有這首詩,文學史上大概就沒有崔護。沒有那個美麗的姑娘,就不會有唐詩中的壹朵奇葩。在中國現代詩壇,也有很多關於美女的詩或美女做的詩。比如卞說“妳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妳/明月裝飾了妳的窗戶/妳裝飾了別人的夢”。外國文學史上這樣的故事數不勝數。著名意象派詩人龐德著名的《在壹個地鐵站裏》:“這些面孔在人群中幽靈般;潮濕的黑樹枝上有許多花瓣。”寫出來是因為看到壹群美女。這首詩被認為是意象派最著名的代表作,龐德成為了意象派的創始人。通過詩人的回憶可以發現,這些美女在詩人心中的震撼,其實困擾了詩人壹年,直到詩人寫出了滿意的作品。
如果沒有這段“風流韻事”,龐德早就丟了這首詩。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美成就了詩人。
壹位哲人曾說,詩人的眼光是最挑剔、最敏銳的,他往往能在平凡的生活中發現美。崔虎和龐德正是這樣做的。如果不是詩人崔護看到站在桃樹邊的姑娘;不是詩人龐德站在地鐵站看到那群美女,那姑娘和美女也不會跳到紙上來點綴文學史。美激發了詩人,詩人寫出了美妙的詩篇,讀者從詩篇中感受到了美,使美的形象復活了。這正是壹位詩人說的:朋友,我的詩因妳而充滿生命;妳也將永遠活在我的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