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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窄巷子隨筆

多年前的壹個朋友,因為在成都讀了四年書,就愛上了這座美麗的城市。畢業後,我留了下來,度過了20多年的青蔥歲月。

再見到妳時,鬢角已白,額頭已有皺紋。感嘆那早已是遙遠而迷茫的夢的童年,感嘆虛度的時光,感慨流年。原來我想到了他的家,感受到了行裏的孩子們如何“對他們父親的老朋友很好,他們問我在旅途中去過哪裏”。沒想到,朋友迫不及待地說:我帶妳逛逛寬窄巷子吧,這裏有妳喜歡的精致婉約、浪漫憂傷的東西。

“老井映青荷,青磚小瓦生青煙。”細雨中的寬窄巷子,彌漫著濃濃的浪漫和淡淡的憂傷。

很多遊客,因為喜歡淋濕衣服的雨,就不打傘,在細雨中慢慢走。青石鋪成的街道可能討厭行人的匆忙,所以也積了淺淺的水,輕快的行走地面會濺起小小的漣漪。相愛的人,手拉著手,或者手拉著手,有意無意地踩在漣漪上,把水濺到自己身上或者對方身上。於是,低切的甜蜜立刻化為略帶誇張的尖叫和笑聲,讓小巷子裏立刻蕩漾起愛的‘溫暖’。

街道的兩邊有不同的商店。外墻老舊,有些滄桑。然而在裏面,它們都呈現出古樸、現代甚至後現代的色彩:或許壹位身著旗袍的美女正在用古箏彈奏《微風破》;也許是壹個冷酷的搖滾青年,用沙啞的聲音哼著《Don ' t try-Guns N ' Roses》;或許是文藝範的新鮮感,沈迷在自己的世界裏,對路人視若浮雲...店老板種著知名和不知名的花草,都在溫暖的雨、風、夜中搖曳。妳看那個小酒吧,因為壹片三角梅就能讓那麽多人流連忘返。它長得又高又密,像爬淩霄,爬在青黛的屋頂上;絢爛而熱烈,千姿百態,層層疊疊,如絳雲,如沸騰的瀑布。如果不用手摸,大家都懷疑是假的。人們紛紛拍照,仿佛要把自己融化在這壹棵棵獨樹構築的花海中。

巷子裏彌漫著濃濃的稻香。隨便找個餐廳,也許卷首不寬,但走進去,妳會豁然開朗。服務員會熱情地告訴妳,川菜不是單純的辣,而是麻與辣、色與味的奇妙結合。等菜端上來的時候,倒水的姚梅壹邊優雅地念著“二龍戲珠”和“拜觀音的少年”的名字,壹邊舞動著比她還高的銅鍋,有條不紊地停頓下來。只是這些,讓熙熙攘攘的遊客,好奇的目光,尖叫的聲音,停滯在深深淺淺的巷子裏。這邊傻眼了,那邊圍觀了,歡呼聲越來越高。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改頭換面的藝術家們熱情地來展現川劇的國粹。安靜不動的是當地人。他們壹邊品著香茶,壹邊看著遊客們的躁動、滿足或自戀。有的甚至大喊:多舒服啊!

壹次次來回徘徊,壹次次收獲意想不到的驚喜。即使我走累了,我也沒有回家的想法。腳步停留,靠的是眼睛;目光停留,視心意而定。心止於此,人出不去。

這時候朋友說:回家吧,成都街頭的燈還沒全滅呢!突然後悔,後悔自己身邊沒有那雙手,那雙可以牽住我壹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