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白銀時代”的俄羅斯詩人格奧爾基·弗拉基米洛維奇·伊萬諾夫(1894-1958)。他的詩在中國的翻譯不多。像其他阿克梅詩人壹樣,他通過客觀、準確、具體和把詩歌當作壹門手藝來對抗象征主義的晦澀和晦澀。布洛克稱贊他的詩“形式上無可挑剔”,“充滿智慧和趣味”,“極具文化洞察力”。但是,我覺得他那幾首翻譯過來的詩,就是我想成為的樣子,我感同身受!
冬天來了...
冬天來了,
樹葉會落下—
水將會變成冰,
我的愛人,妳呢?
白色的雪花,
會蓋住漣漪,
世界將失去溫暖,
妳呢,親愛的?
當春天回來時,
雪又融化了,
光和熱會回來,
妳呢,親愛的?
我沒有更好或更壞...
我沒有更好或更壞。
仍然踏在那片土地上,
只是在永恒的音樂和我
他們之間的距離縮小了。
我等待著距離消失,
我等待著話語的聲音,
在災難和勝利的光輝中,
我的心也會消失。
當自由來得出奇的早和冷...
當自由來得出奇的早和冷,
壹切都沒變,壹切都變了,
多年來我做了太多的夢,
我終於醒了,時間哪裏去了!
現在我走在秋天的田野裏,
壹切如常,但不像往常,
仿佛我被從籠子裏放了出來,
卻不肯給我最後的希望。
反復的雨和雪花...
反復的雨和雪花,
壹遍又壹遍的溫柔和悲傷,
眾所周知的是,
我對它了如指掌。
通過俄羅斯樺樹的幻覺,
利未人①明徹而寧靜,
壹遍又壹遍地重復同壹個問題:
“妳是怎麽結束這樣的生活的?”
①十九世紀著名的俄國畫家。
我生活在迷霧中...
我生活在迷霧中,
我似乎生活在壹個美麗的夢裏,
在幻想中,以壹種超越的方式,
但現在我必須醒來。
醒來看壹看這恐怖的壹幕,
看壹看我命運的荒謬。
.....關於俄羅斯的雪,俄羅斯的冷...
啊,如果,如果...我希望...
命運的遊戲。善與惡的遊戲...
命運的遊戲。善與惡的遊戲
智慧的遊戲。想象力的遊戲。
“在鏡子裏看著我,我會看著妳。
突然扭曲了彼此的形象..."
有人對我說:“妳贏了比賽!”
反正都壹樣。我再也不玩遊戲了。
如果,作為壹個詩人,我會永生,
然而,作為壹個人,我正在死去。
我們不年輕,但我們不老...
我們不年輕,但我們不老。
我們不死也不活。
我們聽著悠揚的吉他。
還有那首浪漫的歌《未知的話》。
唱著被遺忘的茨岡幸福,
歌唱瘋狂的愛和離別,
像壹個挑戰,那顫抖的手
舉起妳裝滿香檳的杯子。幹杯:
為了無聊,為了失敗,
對於所有失去的寶藏,
為了不做這件事,
我不需要任何人來幫我。
(顧雲普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