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從遠古走來,拖著沈重的腳步。
我聚精會神地聽。在我的夢裏,妳近了又遠,遠了又近。
無數次,我借著月光爬到高高瘦瘦的山頂。
西方寒鴉數著,思緒飛揚。
青春就像壹把高懸的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砍下它的頭。
那些齷齪的思想,卑劣的靈魂,壹次次飲酒後等待起飛。
黑夜,黑暗的山,黑暗的身影,
在曖昧的月光下變得越來越小。
思念在發酵,從靈魂到身體。
我把指尖捏得緊緊的,只有蚊子才適合生存。
夜壹如既往的黑,月色依舊蒼白,愛情成了指縫間的壹滴蚊子血。
也許我應該在這樣的夜晚馳騁,從開始到結束。
追求,跟隨微妙的線索,
直到我找到心中那盞漂浮的燈。
所有的單純都屬於姑娘,心適合親情。
柳葉頂上的月亮,在寂靜的黃昏後分開,爬上了廣闊無邊的穹頂。
懷念千古,開始重走。
舊夢模糊,往事迷離。這種情況適合唱著歌走了。
鳳凰於飛,羽毛。
而我最終選擇了登機。只有又高又瘦又孤獨的山適合我,
適合我孤獨,不堅強,卻極其敏感的心。
被放逐在如此漆黑的夜晚,所有的詩都顯得蒼白無力,
我太蒼白,寫不出我內心的渺小,或者說我是否寬廣遙遠。
皺成壹片思緒的海洋,在這樣的夜晚滴水。
我無言以對,無以言表。讓靈魂和思想去吧,齊飛。
那些壓抑在體內的原始沖動再也放不下了,這壹刻開始奔湧。
燃燒。我熱血沸騰。那些活在世上的邪惡思想醒來,
等待刺激。利用這個夜晚,利用這個月光。
開始沈迷,填滿整座山。
這壹切都不是天意,從我決定善良的那壹刻起。
這是註定的。粉只是外表,內在小如影。
晚上的風攪動了我內心的不安,發髻的邊緣開始濕了。
汗水幹了又濕,在這樣的夜晚濕了又幹。
孤獨被壹次次放大。孤獨無邊。
喊,我要用最大的力氣喊。
似乎只有吶喊才能發泄心中的壓抑。這無邊的夜
太深,太重,太強。也許我上輩子是只狼,
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孤獨。所以我喜歡在這樣的夜晚放縱自己,
這也是我在筋疲力盡之後選擇登船的原因。
涼風在和我開玩笑,月光在和我開玩笑,暗山在和我開玩笑。
也許我自己就是壹個笑話,或者活得像個笑話。
那些經歷就像這壹夜壹樣朦朧曖昧,卻又不可觸摸。
現實主義存在於壹瞬間,當壹切歸於平靜,又回歸虛無。
也許我應該愛上這個夜晚。比起本末倒置,這就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