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頭又軟又香,又粘又爽口。誰沒在水鄉吃過飯?燒芋頭有很多種方法。大芋頭燒肉,芋頭燒扁豆和鹹菜,或者和豆腐、蝦仁、肉丁壹起剁碎做成芋頭湯,撒上大蒜,放壹勺在嘴裏,馬上滑到了肚子裏。太好吃了,親愛的!我買過壹次芋頭,沒燒好。後來老婆說肯定是芋頭媽媽,芋頭媽媽燒不好。
芋頭母用於育種。它種在河邊的田裏,澆水發芽,希望的嫩葉就長出來了。綠葉長到壹天那麽大,再長到小簸箕那麽大。葉子上有幾顆葡萄般的晶瑩水珠,在明媚的陽光下反射出五彩的光韻。想想碧水環抱的綠島田裏婀娜多姿的芋頭,感受壹下綠香四溢的田園風光。是不是很美?
芋頭不開花似乎很奇怪,但只要那厚厚巨大的葉子壹直對妳微笑,在季節裏被挖出來,那個長著棕色頭發,滿身泥巴的大家夥,壹定是芋頭,莊稼人辛苦了很久,盼望了很久的果實。土地不會騙人。只要妳種下希望和汗水,就壹定會有豐厚的收獲。為什麽不在乎開花不開花?芋頭真的真的沒有虛榮心;芋頭很簡單,和澆灌它們的莊稼人壹樣簡單。
據說,七品縣令鄭板橋很喜歡“關起門來舉燈,燈會使它芬芳和黎明”的說法。也許板橋先生的很多優秀作品都是受到芋頭味道的啟發,在芋頭的香氣中即興創作的?其實愛吃芋頭的文人很多。他們給它起了個綽號叫“蹲鸮”(古書中的貓頭鷹):天下宰相莫問,蹲在灰燼中,聞著香氣。什麽樣的首相?還不如烤芋頭好玩。多酷啊!這就像詩中不朽的“天子來了不能上船”壹樣真實,壹樣瘋狂。在《香芋》中,也許是和孔面對熊熊烈火,突然有了新的發現,構思出了精彩的篇章。普通的芋頭在文人筆下也有這樣的誘惑,令人驚訝。在水鄉人民的生活中,它只是壹種極其普通的蔬菜。記得高中的時候,有壹個同學給我講了很多賣芋頭的故事,很苦。的確,每年秋天都有很多大船搖芋頭賣給我們。壹問,是壹堆田地。
當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我們經常在野外烤芋頭。把芋頭挖出來,洗幹凈,挖個坑,把枯枝敗葉燒掉,很快火裏的芋頭就會散發出開胃的香味,直往鼻孔裏鉆!迫不及待的拿出來,撕開黑皮,熱氣頓時彌漫開來。蘸壹點事先準備好的糖,神仙都會羨慕的!如果不喜歡甜,幹脆換成細鹽,壹樣香,壹樣好吃。就是這種小吃,全家共享,也是壹種味道:半夜生火,渾家坐成壹團。熟芋頭,天子不如我。還是那麽瘋狂!但是,壹家人晚上圍著竈臺說話,壹邊聊天壹邊品嘗芋頭,真的很美,會很享受。這戶人家可能還住在壹個小鎮橋頭的壹條陰雨巷子裏。
記得我在黃土高原的陜北當兵的時候,吃芋頭很難。那個地方不知道芋頭和姬是什麽,就像水鄉的人不知道大頭菜和胡麻是什麽壹樣。有壹次食堂不知從哪裏倒空了壹麻袋芋頭,燒了壹次,沒幾個人喜歡。後來幹脆不燒了,刮皮太麻煩。於是,我就時不時的拿出幾個到我單身宿舍,放點水,撒點鹽,用小電爐煮著吃,邊吃邊寫我的輕雜文。當時在當地的日報和晚報上,三兩天就有我的小豆腐塊。慢慢的,戰友們真的抵擋不住煮芋頭的香味了,但是他們都自覺的聚集在我的宿舍分享我煮的芋頭,邊吃邊聊,說這開心的壹天真的很享受!就這樣,那壹麻袋芋頭被我用小電爐煮了。
在水鄉,除夕夜吃芋頭是必須的。這是習俗,家家如此。出門在外,可以遇到好人。今年春節我是在蘇南昆山過的。臨走的時候,我姐再三關照帶點芋頭,說那裏的芋頭沒有我老家的好吃。於是興奮地買了壹袋蛇皮袋芋頭。除夕那天,我吃了很多芋頭。希望能遇到壹些好人,肚子會很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