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陽(1472-1527),甘肅慶陽人。何景明(1483-1521),河南信陽人。政治上,他們都是敢於和殘暴貪婪的大貴族、大官僚、大太監作鬥爭的人物。李夢陽曾因彈劾“如虎添翼”的張合領,與尚書韓文合謀除掉劉瑾等八虎而兩度入獄。何敬明也因給吏部尚書徐進寫信指責劉瑾而被免職。在文學上,他們“主張文學要秦漢,詩歌要盛唐”,反對“臺閣體”,壹時影響很大。他們讓人們知道,除了“臺閣體”和八股,還有傳統的優秀的古代文學。他們提倡讀古書,增長見識,開闊眼界,對打擊\ "臺閣體\ "和\ "單調重復\ "的文風,掃除八股的不良影響,起到了壹定的積極作用。但他們拋棄了唐宋以來文學發展的既定傳統,走上了盲目尊古的道路。他們的創作盲目模仿抄襲,成為沒有靈魂的假古董。後來,何敬明認為摹仿古人“同法異語”,並對李夢陽的詩進行了批判:“詩為大眾,不推極端之變,而不開發,其擬跡失傳,使其能成聖功,只敘其往事,修改成文字,稍離舊書,則弄巧成拙,如子倚物可為,而必為仆。李夢陽也表示悔恨,說:“於之的詩不是真的,太子(蜀吳)說,文人學者的話很多,但他們的感情很少。\ "(《李夢陽詩集》序言)。可見他們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壹條錯誤的道路。
但他們畢竟關心現實,所以也寫了壹些有現實意義的作品。李夢陽和何敬明都寫了《玄冥行宮圖》,揭露了劉瑾鋪張浪費的罪惡。另壹個例子是李夢陽的《秋天的希望》:
黃河繞漢側墻流,河上有幾排秋風雁。客人在城市上空追逐野馬,將軍用箭射死了小天狼星。船駛過穿越塵土的漫長的古代渡口,士兵們被迫坐在船上。月亮高高掛在天上,讓戰場悲傷。據說北方是勇敢和足智多謀的,但只有現在誰知道郭汾陽。
豪放,氣勢,他可以壹點點擺脫模擬,直接表達自己的愛國情懷。
嘉靖萬歷年間,外患更加嚴重,社會矛盾進壹步復雜化和尖銳化,明朝統治日益腐敗。在文學上,以李攀龍、王士禎為代表的“後七子”再次發起復古運動,重蹈“前七子”的覆轍。
李攀龍(1514-1570),山東歷城人。王世貞(1528-1590),字美,江蘇太倉人。他們與、宗琛、梁幼玉、許中行、吳並稱為“後七子”。李攀龍\ "說散文是西京的,詩歌是天寶的,沒有充分的看法。在這個朝代,李夢陽被壹個人推了下去,所有的學者都和解了。如果不是真的,那就叫宋學(《明史·李攀龍傳》)。他的詩詞散文也可以模仿抄襲。詩歌,比如《古樂府》,是用章、句模擬出來的,就像人寫的“抄帖”。不過也有壹些可取的作品模擬盛唐。比如四首歌中的第二首《泰山之巔在秋》:
我真的很想去探索白蒂宮。誰是這壹天三峰的贏家?黑龍半掛秦川雨,石馬嘶漢源風。中原大地開,秋色盡,萬裏長空暮空。終其壹生,豁然看人之意,榮格深知自然之功。
詩豁達、抒情、豪放、含蓄,能展現出新穎的面貌。正文吞噬漢三代,“為漢後無壹字,為漢前無壹字”,讀之不盡。李攀龍死後,王世貞稱霸文壇20年,勢頭更大。」當時文人騷客、山民詞人無不心潮澎湃,都湧到門外贊嘆,聲音頓時大了起來。\ "(明代王世貞傳),有所謂\ "前五子\ "、\ "後五子\ "、\ "廣五子\ "。他主張“文學必西漢,詩歌必盛唐,大歷之後不讀書”。這壹論點與李攀龍的論點完全相同。他認為,“西京的文學實質薄弱,而東京的文學實質不脫離實際。”六朝文學遊脫離實際。唐勇還活著。宋是原油,但他已經從漂浮到下降。元代無文”(藝苑巴言)。對於詩歌來說,越老越好,壹代不如壹代。他的詩歌,從《詩經》到樂府,再到漢魏南北朝時期杜麗的詩歌,都是模仿的、繁瑣的。但他常以古詞古調寫時事,比李攀龍的作品略顯活潑。他的《樂府編》更像是杜理科賦的“實然命題”。如《周俊辨》,對揭露貴族藩王的荒淫殘暴有壹定的意義。但是,他始終沒有忘記模擬,大量的陳詞濫調不可避免地淹沒了它們的真實內容。王世貞學識淵博,著作豐富。“自楊蒙發言,學者抄襲班瑪杜麗;《世珍集》以來,學者剽竊《世珍》(四庫提要)。他的古語的惡劣影響是很大的。謝榛(1495-1575),山東臨清人,早期為“末代七子”代表,後被李攀龍所棄。他認為“文學隨時代而變”,“它感興趣的是古代,而不是古代”。理論上,他似乎並不提倡師古,而是想通過師古建立自己的家庭。他所推崇和學習的是盛唐的杜麗等十四家學派。」選作其文集佳作者,錄為詩,讀之好以奪氣,唱之為調,思之為精。“得了這三個要領,就糊塗了。不必雕謫仙,畫少陵即可。「若能出入十四家,使人不知其屬,則十四家再加壹家」(《詩四家》)。他並不主張壹味地師法過去,而是要借鑒盛唐諸派的創作經驗來創作自己的詩歌,這是比李、何更勝壹籌的。但他忘記了“世界”,即現實生活對詩歌創作的決定性作用,只強調從風格和節奏的角度研究盛唐各派詩歌。我不知道它們也是“世界變化”的產物,所以它們仍然是壹種古語或形式主義的理論。宗琛(字,揚州興化人)在《七子》中並不出名。他的《劉壹張書》描寫了無恥文人奔向“權力之門”的醜惡行徑,揭露了大官僚、大宦官、大貴族等統治集團的欺行霸市。有深刻的現實意義,無意模仿過去,卻流傳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