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站都要求原創,原創的好壞直接體現了壹個網站的好壞。作家很辛苦,有時會不知所措。如果不是有文學朋友指點迷津,我現在還會原地踏步,永遠在自己的壹畝三分地裏徘徊。
她說:“我看了妳的書《墨脫歲月》和《歸途》。看完之後,感覺素材很不錯。漂泊的身體和漂泊的靈魂即將踏上歸途。這是什麽好看的文字材料?為什麽要用第壹人稱?可以寫成隨筆,隨筆,或者隨感,沒有壹點自己的影子,卻感染了同樣身在異鄉的人。以後希望妳走出自己,回歸大自然的浩瀚,看看外面的風景,妳會感受到陽光和清新。自我孤獨,容易放不下心,抑郁陰霾。我希望妳在寫,包括妳的日記。我不想看妳的內心獨白。也許我的語言有些刺耳,但為了妳好,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看了這段話的評論,讓我想起了壹個曾經和我站在壹起的女作家。她的散文寫得好,閱讀量高,後來閱讀量逐漸減少。當時我很疑惑。今天,我突然明白了原因。可能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她以為自己被限制了。其實她犯了和我壹樣的錯誤,就是沒有走出自己,表達了單壹的主題,用同樣的方式唱出了她和丈夫的愛情。時間長了,讀者會產生視覺疲勞。即使丈夫知道後,也總是表現出對妻子的愛,抗議甚至反對她寫作,導致經常吵架,差點離婚。後來她老公覺得她愛寫作,為了寫作離婚有些不值得。她的丈夫容忍了她。現在我覺得她應該少寫壹些和老公的愛情,這也是對老公的尊重。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用文字來表達自己的愛,所以要把目光投向更廣闊的文學世界。起初,我也喜歡她的文章。看多了,我就累了,漸漸對她的文章失去了興趣。我好幾年沒看她的作品了。以前是很好的文學朋友,現在書面交流不多。文學朋友的長期閱讀是建立在互相欣賞文字的基礎上的,沒有創新的文字是沒有生命的。特色餐廳總是吸引人的,人們希望品嘗到口味新鮮的特色美食,這是人的壹種天然屬性。
我的文學朋友們總是希望我寫小說,用第三人稱表達世間的喜怒哀樂,寫出沒有自己影子的作品。我說:我也想寫小說,但總是看不懂。按理說,散文、雜文比小說更難寫,簡單的也變得復雜了。我記得妳反對我寫詩的時候,至今我都在排斥詩歌。詩歌更浪漫,我害怕失去自我。雜文比較理性,讓我可以很仔細的把握自己。妳還記得這個嗎?”她回答,“是的。什麽流派不重要。我反對妳寫詩,因為妳根本不會寫詩。且不說格律詩暫時是自由詩,每個字都是經過嚴格推敲的。我覺得妳思想深刻,文字功底淺薄。可以試著寫壹篇隨筆,想怎麽寫就怎麽寫。總之,不要寫自己。痛苦的呻吟和無奈的嘆息,不如溫暖的春風,凈化妳的心靈,激勵人們奮進。"
這裏有幾個關鍵詞。她說我不會寫詩,這是真的。我寫不出自由詩,更別說古典詩詞了。我連詩歌都看不懂,最後導致我對詩歌沒有興趣。文友看出我在詩歌方面不會有造詣,就反對我寫詩。今天,我明白了她為什麽反對我寫詩。還有壹個關鍵詞,思想深刻,文筆淺薄。我也接受這個觀點,因為我是學理科的,對歷史地理,尤其是古代文化不了解,書也讀的不多,更不用說博古的《論今》。俗話說讀書能破萬卷,寫字如有神助。只有積累文字材料,文字才能豐富。所以最近壹直在讀,尤其是經典詞的閱讀,讓我大開眼界。
我不僅在書上看書,還不斷在網上尋求積累寫作素材。在網上,我喜歡看《百家講壇》、《老梁的世界觀》、《老梁看電影》、《老梁談世界》、《非誠勿擾》、《家事》、《人與自然》,甚至我還經常在電視上看宋壹夫的醫學健康講座。這些反映了廣泛的社會,如歷史,生活,自然,社會,宏觀,微觀等。,並從不同角度反映社會存在和社會現實,尤其是對人的生死、事業、婚姻、家庭感情和道德尊嚴的理解,以及對人性的自由解放和真我的表達。作為壹個作家,妳需要了解很多知識,才能在文字世界裏長出翅膀,躍過文字的海洋。
她補充道:“雖然妳成熟了壹點,但還是無法超越自己的天性。妳的文字應該更有靈性。漢字的每壹筆都是壹盞燈。如果不能照亮讀者前進的道路,就失去了意義。總是分析自己的內心是幼稚的。壹個文字大師,壹個多產文學的耕耘者,首先要考慮引導。祥林嫂的語言和思想是沒有生命的。”
看完這段話,我陷入了沈思。我壹直陶醉在自己的文字裏,覺得那是最真實的壹句。文字不僅僅是表達自己,更重要的是引領和帶領讀者走向光明大道。這是壹種超越自我的方式,也是壹種帶領人們走向光明的方式。不是陰郁的自我頹廢。雖然我的文筆已經成熟了壹點,但我仍然沒有改變我的寫作風格。單壹模式會讓我的寫作走入死胡同。
上面寫的這些話,是我文學朋友對我文字的分析,也是我對她分析的理解。我完全接受這些中肯的分析和指導,這讓我更加警覺和清醒。我想寫壹篇好文章,不僅要有深度的思考,還要有寫作方式和思維方式的改變和突破,不能局限於單壹模式。妳不能總是在分析自己的時候迷失自己。嘗試壹些第三人稱或其他體裁的寫作。妳應該突破局限,用清風陽光來寫文字,而不是在自我狀態中沈溺於自己的悲情文字。增加閱讀面積,增加儲備,就是寫作素材的挖掘和準備。知識是浩如煙海的,需要我們跳出自己挖的坑,寫出更多彩的文字。單壹的想法是壹個死胡同,對寫作來說是壹個陌生人。這只是我對文學朋友對我文字的分析,造成了我對寫作的壹些膚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