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從現在開始,愛、自由、美好將是我壹生的追求,但我認為,愛依然是人生第壹大業。沒有生活中愛的自由,就不會有其他的自由。烈士殉難,烈士殉難,情人偏心,都是壹個意思,壹樣的坦誠,壹樣的豪氣。
如果有壹天我得到了妳的愛,那麽我流浪的生活將有壹個家。只有愛能阻止我匆忙的腳步。讓我在妳身邊呆壹會兒。妳知道悲傷就像鋸子在鋸我的靈魂。
……
視愛情為大業的徐誌摩,對愛情有著與眾不同的理解。“真正的生活是自我尋找的,真正的幸福是自我尋找的,真正的愛情是自我尋找的。”因此,他把自己全部的感情和全部的愛都獻給了林。然而“命運就是這麽生硬、盲目、任性”。當徐誌摩從夢中醒來,他的心上人已經出嫁,他也應了他的話,“我在茫茫人海中拜訪了我唯壹的靈魂伴侶,有幸得到;不,我的生活。命運對他是如此無情和冷漠!
然而,徐誌摩並沒有失去林。隨後幾年,他們* * *創辦了新月社,編輯出版了新詩集,接待了印度詩人泰戈爾,演出了根據泰戈爾的《摩訶婆羅多》改編的抒情劇《齊德拉》,分別扮演了相愛的男女主人公。在舞臺上,兩人是那麽默契,那麽和諧,仿佛重新找回了在劍橋時的那種融會貫通,相愛相殺的感覺,以至於連不懂英語的梁啟超都看出了端倪,都有點惱火,更別說梁思成了。舞臺上情分的感覺鼓舞了徐誌摩。泰戈爾也看出了詩人對林的感情,於是這位才華橫溢的老人親自向懇求林。然而,錯了,命運從來沒有對徐誌摩笑過。當陪同詩人和哲學家到北平時,徐誌摩有壹種告別的感覺。昨天他也同臺表演,美眸期待。今天,老閆希會飛離了大海,天空壹望無際。他不禁感受到思緒的起伏,眼睛濕潤了。當火車即將離開時,他失望地寫道,“永別了!怎麽能相信呢?我想我要瘋了。誰能剪這麽多絲?是啊,這樣的愛情線,這樣壹條想斷又想連的連續的愛情線,怎麽會被割斷呢?!
林和梁思成的愛情並非壹帆風順。梁思成的母親和姐姐都反對這門親事,只有梁啟超在極力撮合。在那些苦惱的日子裏,林視徐誌摩為摯友,而徐誌摩卻被林的每壹封信所激勵,分手的感情又壹次與他緊緊捆綁在壹起。他寫信,寫詩,用雲來表達他的激情。
林最後嫁給了梁思成,徐誌摩也嫁給了陸小曼。但他們還是互相關心,互相理解,尤其是在文學上。徐誌摩創辦的《詩刊》第二期刊登了林的三首情詩。詩中的溫柔細膩蘊含著熱情與真誠,既有悲涼,又有追求與向往的魅力。徐誌摩給了很大的評價,說好的壹句話,很自然,很精彩。這給了林極大的鼓舞,她從此踏上了漫長的詩歌創作之旅,用詩歌表達了她對生活、對生命的熱愛。徐誌摩並沒有因為各自的變化而放棄他對林的愛。他在《詩刊》上發表了壹首名為《妳走了》的詩,這首詩是為林寫的。這首詩洋溢著對林的溫暖和愛,表現了他永恒的友誼。這首詩讀起來還是那麽激動人心,以至於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被感動,讓澎湃的思緒沖擊我的內心。詩中深情、深沈、崇高的感情對現代人是壹種震撼和洗禮。
也許是嫉妒的天才,也許是可憐的人生,也許是看夠了人間的悲歡離合。在受到生活和情感的打擊後,徐誌摩終於化作天上的壹朵白雲,被風吹走了。他喜歡飛行,在壹篇隨筆中寫道,“飛到天上去飄,看地球在太空中翻滾,從陸地上看大海,再從大海上回頭看陸地。”空中看——這是做人的興趣、權威和解釋。從此,他可以永遠在空中看著它,永遠看到它。
那天在協和禮堂演講的林,幾次把熱切的目光投向門口,她所期盼的身影就是沒有出現。第二天,盼穿秋水的林得知徐誌摩去世的消息時,悲痛欲絕地暈倒在地。醒來後,她整天眼前閃著壹團火,心裏在叫,誌摩!妳剛剛悄悄離開了嗎?嘆妳的風度不如行雲流水,來來往往也是飄飄欲仙;我哀悼詩歌的靈魂,風是多麽悲傷,雨是多麽悲傷!
傷心的林給《北平晨報》寫了壹篇《悼念誌摩》,滿篇都是悲傷和淚水。之後,林在給胡適的壹封信中,分析了她與徐誌摩之間的純潔友誼。她說她並沒有為他們之間的愛情感到羞恥,反而在性格、學識、修養上給了她很多幫助。從此,莫芷成了她生活中的壹種僵硬,無論是恨、怒、喜、悲、悔還是痛,她都不後悔。在信中,林還提到徐誌摩給了她友情和愛情,這讓她很難過,很同情他。她說:“這幾天我很想他,但我怕他活著我就改變不了對他的待遇。”也許這就是我不夠愛他的原因。也就是說我愛我現在的家高於壹切,誌摩也承認了這壹點。這恐怕也是他們的愛情維持了十幾年,最終沒有結婚的原因。大概,這也是我尋找的結果吧?
幾年後,林和梁思成路過浙江,徐誌摩的故鄉,都受了傷。林再壹次陷入了感情的沖擊中,控制不住自己。她流著淚,聽著火車的轟鳴,把難以形容的想法寫在紙上:
不要拋棄
這壹把往日的激情,
像流水壹樣流淌
柔軟的
在清涼寧靜的噴泉下,
在黑暗的松樹林裏,
像嘆息壹樣模糊,
但是妳不應該是真實的。
同樣是月亮,
山那邊的燈發出同樣的光,
天空中的星星,
讓人們隱形,
似乎妳像夢壹樣懸在上面。
妳請求黑暗回來,
那句話——妳還是要相信,
把它放在山谷裏
有回聲!
這首詩真實地表現了詩人的懷舊和回憶。
在徐誌摩逝世四周年之際,林寫了壹篇散文《紀念徐誌摩逝世四周年》,發表在《大公報》上。文章熱情肯定了徐誌摩的詩歌成就,處處贊美他的詩意人生。愛、自由和美是詩人的靈魂,對世界、對朋友、對詩歌的真誠是詩人的品格。她抱怨詩人死後遭受的不公,呼喚良知和友誼。她獻給徐誌摩的不僅僅是壹篇悼詞,而是“壹顆種子在縫隙裏爆開的聲音,是詩人靈魂被鋸斷哭泣的歌聲”。
比真正的愛情少壹點,比純粹的友情多壹點,不是戀人之間的那種精神和性的瘋狂,不是普通朋友之間的那種隨意和冷漠,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無法真正陳述的,既刻骨銘心又難以捉摸,既沈浸骨髓又永遠超然。嗯,用我的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