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麗的詩壹直流傳下來,但時至今日已不新鮮。人才輩出,壹代又壹代,各領風騷數百年。
趙翼(1727—1814),江蘇常州人,乾隆翰林院編修,史學家、詩人。他很有學問,也很有見識。他的詩內容深刻,觀點新穎,文筆犀利。作品有《甌北詩畫》等。趙翼的詩很有見地。他講了壹個不容置疑的道理,詩歌是時代的產物,具有時代的特征。李白和杜甫的詩有他們時代的特點。但不同時代的審美意識、審美感受、審美趣味必然不同。不言而喻,特定時代的詩歌都有自己特定的風格。唐詩全盛時期過去後,歷代都有好詩,有優秀的詩人。趙翼認為,詩人不必學古人,要創作出有自己特色的好詩。趙翼在另壹首著名的論詩絕句中進壹步闡明了這個道理:
詞人力求新角度、短位置,氣氛反復。他們已經上了初中和晚自習,還在漢唐時期。
這是總結了詩歌的發展,結合自己的經歷後的深刻感悟。詩歌是壹部在發展過程中不斷創新、叠合風氣、與時俱進的歷史。晚唐詩風不同於盛唐,宋詩不同於唐詩。也就是說,自己的創作風格在前期、中期、後期是不壹樣的。不是真的嗎?趙翼在詩歌上做了很多絕句來闡明自己的觀點,還有壹句也廣為人知:
只有壹只眼睛必須靠自己的主動,還有很多藝術園林。矮人們看劇的時候,都在和別人說閑話。
這首詩強調的是對問題要有自己獨特的看法,不要聽信那些信口開河的話,也不要盲目相信“詩歌會在唐朝興盛”。有獨立見解的詩才是好詩。
同代人梁少仁也持相同觀點。他說:“詩是唐音,是實的。但是,自唐朝以來,也是如此。有什麽意義?而歌是歌,元是元。正是有了自己的特色,才能看到天地的悠久歷史和無窮變化。”袁枚也說:“文學韓(指韓愈),詩化杜甫(指杜甫),遊猶山者必登泰山(指泰山),觀水者必觀海。但遊山觀水之人,將終身自足,不再知有匡廬(指廬山)、武夷之奇,瀟湘(指洞庭湖)、鏡湖之奇,無非泰山樵夫,海船舵手。”
袁枚(1716—1798),浙江錢塘人,乾隆年間當選院士,後隱居南京小倉山隨園。作品有詩集《小倉山居詩集》《隨園詩集》等。袁枚也是詩文大家,享有文章數十年的美譽。袁枚在詩歌創作中提倡“性靈”說,反對把學詩局限於壹代人和壹個專門學派。他說:“大概是寫書說出來,最怕雷同,拾人智慧。”詩歌和作文都是自己寫的。人心不壹,如是。“他也有優秀的絕句詩:
從古代人的氣質來說,沒有必要拜曹剛先生左手提奴才右手,第壹次撥琵琶。
比如袁枚,他拿曹剛的左手做例子,右手彈琵琶很精彩。總結起來,這些絕句和對詩歌的觀點,就是詩歌要以“立意新,表意先”(袁美玉)。袁枚等人的大力倡導和率先創作,使清代詩歌擺脫了唐宋的束縛,走出了自己的創作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