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1962時期越來越冷,越來越沈悶。寫了早期長詩《流年之逃》的昌耀,事先就已經冰冷而平淡,所以他能夠在此時為其添加理性和清醒,來觀察和推測這壹時期的冰冷和平淡:這是他的短詩《額日多裏雪峰邊》所產生的外在契機和直接意向。
昌耀的所有詩歌都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其根本和落腳點最終在於主體本身。
就這首短詩而言,他壹方面是在觀察和揣測外在的時期(當然他自己也身處其中),另壹方面是以此為通道走進自己的內心世界,觀察和揣測自己的心理時空。
至於常遙1962年8月所作的短詩《額爾多雪峰邊》,按照“由表及裏”的順序,可以得到兩種相互關聯的解讀和闡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