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照高樓,燈棚蕩樓上。樓上有個傷心的女人,傷心地嘆著氣。誰在樓上嘆氣?回答說是壹個外國遊客的妻子。老公走了十幾年了,我的身體經常壹個人。老公就像路上的輕塵,我的身體就像臟水裏的爛泥。浮塵和沈泥是不壹樣的。他們什麽時候能見面,什麽時候能和諧相處?如果可以,我願意化作壹股西南風,消失在老公的懷裏!老公的思想對我已經不開放了,那我還能依靠什麽?
註(1)七哀:這是我心中永遠的詩,可能也是用來“嘲弄君主”的。七哀作為樂府的新題材,起源於漢末。(2)流光:月光棚。(3)余悲:無盡的悲傷。(4)碭子:碭子。指的是出國旅遊很久沒有回來的人。(5)超過:超過。(6)孤獨(qι):獨居。(7)清:形容路上塵土飛揚。卓:形容水中有泥。“清”和“濁”是壹回事。(8)浮:會晴。沈:渾濁了。比喻夫妻(或兄弟姐妹)本來是壹體的,現在地位(勢)不壹樣了。(9)死:去。(10)君懷:指卒心。梁:很久以前。
欣賞七傷詩,詩人把自己比作“被拋棄的妻子”,把自己的政治排斥比作被拋棄的妻子的不幸遭遇,把自己和身為皇帝的曹丕的隔閡比作“路人有余”、“月湖不同”。詩人覺得兄弟倆“風風雨雨,卻並不親近”,進壹步把他們的處境比作“清路塵”和“泥水泥”。“我願為西南風,我將緬懷逝者”,暗暗吐槽著想著報國的心聲;但是,“如果妳不能張開雙臂,妳該拿妳的妾怎麽辦?”對曹丕的無情無義表示憤慨,流露出無限悲涼之感。全詩都是從處處想著女人的悲哀寫出來的,每壹句都含蓄地包含著詩人的苦難。詩情畫意渾然壹體,立意含蓄,用筆深刻婉約,確實具有“情致飄逸”的特點。
這首詩的開篇既描寫了真實的場景,又渲染了壹種悲涼的氣氛,涵蓋了全詩。《明月照高樓,時光飄零》用“興”的手法,帶出女主角的背景:明月高照,想起高樓裏的女子獨自壹人,惋惜影子,思念遠方的丈夫。明月照高樓時,是相思最向往的時刻。漂泊的月色勾起思女之悲——曹植創造的“明月”、“高樓”、“思女”等壹組意象,被後世詩人反復用來表達心中總有。在中國的詩歌傳統中,明月起到了引發鄉愁的作用,如李白的“舉頭望去,發現是月光,再沈回去,我忽然想起了家”。月色和月夜會喚起詩人無盡的思緒,讓他想起自己關心的人或事。
後兩句“有壹女子憂她,愁比愁多”,用“賦”的表達方式,直接點出了詩的主角——憂她女子的感受——嗟嘆與悲哀。明月照高樓時,清朗的月光如遊水般輕輕晃動,站在高樓上眺望遠方的思婦,在月光的沐浴下,發出無盡的哀嘆。我看不到妳是因為我想念我的愛人,我甚至聽不到妳的消息。這是典型的繪畫手法,即“福”的表現。
第五句和第六句,“請問,誰在嘆氣?話是客妻》也是用“福”的方法表達的,但“福”的表達效果是用問答的方式達到的:“誰在樓上嘆氣?回答說是壹個外國旅行者的妻子。”直接、幹脆、清晰。曹植隨後采用了自問自答的形式,引出了苦妻對自己辛酸人生經歷的淡淡描述,也影響了曹植對自己坎坷境遇的感受。從明月攪心到引用內心苦悶,曹植寫得流暢自然,不著痕跡,成為“建安絕唱”。
第七、八句“妳丈夫在位十余年,我嬪妃常獨居”,繼續用“福”來表達。四福訴說著自己的孤獨與寂寞:“老公走了十幾年了,我只好壹個人生活。通過她的講述,更直接的進壹步描述了思考女人的哀嘆。
第九句和第十句“妳夫若清路塵,我妾如泥水泥”,用“比”的方法,進壹步表達了思考女性的悲情。把老公比作馬路上的清塵,把自己比作臟水爛泥,說明兩者相距太遠,無法融為壹體,也很可悲,老公高高在上,不屑於自己,自己卑微,無法執著。曹植把自己比作“爛泥水泥”的棄婦,“清掃路塵”指的是曹丕的曹睿。曹丕繼位後,不再計較兄弟情,疏遠甚至守護自己的親弟弟。曹睿稱王的時候,曹植在臺面上試了很多次,終究沒能得到任命。所以,曹植用渾泥與清塵的距離來相互輝映,襯托出兄弟與侄兒的遙遠距離。
第十壹、十二句“起起落落不壹樣,什麽時候會相遇?”承上啟下,同時以“比”“賦”的方式表達對女性的思悲情懷。除塵是浮的,水泥是重的,浮沈的位置不壹樣,在壹起的機會渺茫。起伏是隱喻,指出不和諧的悲傷。
第十三、十四句“願做西南風,死在妳懷裏”,用“比”的方法,表達了對女性的思考之心。我願意犧牲自己,而不是抱怨:“如果可能,我願意變成西南風,消失在老公的懷裏!”有思想的女人對丈夫是多麽忠誠和忠貞啊!為了和老公見面,我不惜把自己比作西南風,投入妳的懷抱!曹植期待著骨肉的和諧,期待著侍奉曹丕和曹睿。於是他說,希望化作壹股西南風,回到她的丈夫,也就是她的哥哥和侄子身邊。
第十五、十六句“君子好逑,妾當何從”,用“福”的手法,表達壹個女人被冷遇的經歷和思考感受。思念壹個女人的思緒就像那稍縱即逝的微風,末了的輕風和初了的月光同構,形成壹種孤獨而冰冷的境界。四福很了解我老公的脾性。十多年過去了,我壹直沒有他的消息。“我丈夫的思想不再對我開放。我能靠什麽?”“悲哀,直透天空。這兩句表達的很直接,是典型的“賦”的手法。曹丕和曹睿壹直警惕懷疑曹植,曹植“精忠報國,利民,建功立業,金石為開”的抱負無法實現。
這首詩表面上描寫了壹個被丈夫拋棄的有思想的女人的悲愴心情,實際上卻隱含著被大哥疏遠和拒絕的苦悶和沮喪。這是“比”的另壹種表達方式,是詩人更深層的自我隱喻。
“願我為西南風死在妳懷裏”是三國魏七傷詩中的名句,是壹句堅定而執著的誓言。十年孤獨,不沈淪,不頹廢,四夫仍願化為長風,隨風而去,依妳而行。這是四福此生唯壹的期待。子健也是如此。在認識到自己命運的無常與荒謬後,他並沒有放棄自己的初衷,而是“長懷憂患”(趙英語)。
曹植的棄婦比喻是其後期詩歌的特點之壹。除了這首,其他的如《浮萍》、《雜詩》都用了壹個不如意的妻子的形象。曹植的歌中被拋棄的妻子就是壹個比喻。曹植的治國理想不僅是他個人的誌向,也是當時整個時代風氣的反映。但是,如果企盼成功和功名的臣子得不到君主的賞識和任用,他們就沒有機會施展才華和抱負,也就沒有辦法實現自我價值。這種君臣關系,就像當時壹心壹意依靠男人的女人。壹旦被丈夫拋棄,她就是壹個失去了人生價值和生活中心的不滿足的妻子。
曹操死後,曹丕繼位,對曹植非常警惕。曹植野心勃勃,無處施展,而兄弟姐妹卻處處提防他,這讓曹植心灰意冷。曹植知道名利雙收無望,就把自己的悲哀寄托在壹個與自己同甘共苦的不滿妻子的悲哀上。詩歌:七傷詩作者:魏和詩歌分類:棄婦、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