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中有比較成熟的對偶句,比如大家熟悉的“我曾經不在了,我愛過劉依依;今天我想,下雨了。"
《易經》裏也有,比如“同聲相應,同氣相求”。
《離騷》比較多,比如“使袁巷Xi無波,使河水安然流”。
也就是說,在先秦典籍和詩歌中,對仗雖然不嚴格,但已經成為壹種廣泛使用的修辭手法。
漢代的漢樂府中有很多對仗,如“不德澤於陽春,萬物燦爛”。據說東漢末年寫的《古詩十九首》中的“青江邊草,沈郁園中柳”更為成熟。
其實大家應該知道,漢賦裏的句子比較對仗,以對仗為特點。後來發展了大富、符曉、碑刻等。,特點是對仗。
六朝時期駢文最為繁榮。為什麽叫平行體?因為對抗。此外,駢文還形成了壹種基本固定的句式,因此也被稱為“劉四體”。前四個字,後六個字,這是壹個句子,下壹個句子格式相同,而且是相反的。
隨著六朝音韻學的發展,對仗的要求越來越高,更接近我們現在看到的對仗。
這種華麗的文筆在六朝時期成為掩蓋空洞內容的外衣,受到很多人的詬病。隋唐時期,有公文批評指正。因為詩中不僅用對仗,奏折也是四六式。
初唐時期,上官婉兒的祖父上官儀總結了對偶句的規律,提出了“六對”、“八對”的理論,對後世詩歌中的對偶句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後來到了武則天時期,在沈全啟、宋、杜等宮廷詩人手中,對仗規範被列為格律體的規則,成為了中晚唐時期開始流行的現代詩歌,也就是我們現在正在學習和使用的五律七律。
按說,對仗作為壹種修辭方法,需要雕琢文字,與樸素的詩意氛圍格格不入。今天我們認為簡單更自然,對抗至少有損自然風格。
但是,古人並不這麽看。
六朝的沈約和鐘嶸認為對仗是自然的。這是什麽邏輯?因為在他們看來,世間萬物都是陰陽,相反,它們是相輔相成的。所以這種對仗工整的句子才是大自然的和諧體現。所以起初這種形式被稱為“偶句”或“對偶”,意思是兩個相同的意思。當他們評價某個對偶句時,往往會做出“自然”的評價。
後來人們發現“偶句”和儀仗隊壹字排開,整齊相對,所以就叫“對仗”決鬥,對仗和偶句都是壹回事。
駢體在格律體和賦體中大量使用,古文中也經常出現對仗句,尤其是唐宋及以後的古文。妳看了唐宋八大家的散文就有理解了,這裏就不舉例了。
對仗雖然已經非常成熟,廣泛應用於詩詞散文中,但是真正貼對聯還是比較晚的。直到五代十國末期才出現對聯。
大家都認為第壹幅對聯是後蜀的蒙敏創造的,壹上來就當春聯用。他的對子是這樣的,“新年余慶,嘉傑長春”。這是歷史上第壹副對聯,也是第壹副春聯。
這壹對有意思的是,孟嘗君平定北宋,孟嘗君被俘後,趙匡胤派自己的官員到成都。這個官員其實叫“呂玉卿”。今天是元旦,我被余慶大學錄取了。
這還不算,趙匡胤後來把他的生日定為國家法定假日,稱為“長春節”。孟嘗君在這幅對聯中曾預言,將有“賈節”,名曰“長春”。
壹句話就成了預言,所以寫東西的時候不能隨便寫。
孟嘗新發明的春聯最初是刻在兩塊紅木板上的,所以被稱為“符濤”。後世詩人提到對聯時,往往用“符濤”來代替。
如陸遊《不過年》:“桃符以草寫,椒酒澆於花上。”王安石《元日》:“千戶總以新桃換舊桃。”
後來紙發展起來,就成了寫在紅紙上的對聯,壹直沿用至今。
對聯,顧名思義,就是貼在“楹”上,也就是門框上。只有春聯才叫春聯,其他場合還有其他稱呼,如生日對聯、婚禮對聯、挽聯等。
對聯作為壹種輕快有趣的文體,也是文人雅士的高雅工具。很多對聯是為了好玩,不需要貼。
在古代,孩子上私塾要結對啟蒙,這是寫詩的基本功,也是文人交往的工具。只是到了清代,才有了《音律啟蒙》、《裏翁對韻》等書,讓孩子學習對仗更加方便。
我們所熟悉的“天對地,雨對風”等,都出自這樣的書。這兩本書都是用對仗寫的。裏面除了普及對偶知識,還有很多典故,是歷代詩人常用的。還有壹點,這種書是按韻部分章的,所以也是了解和學習平水韻的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