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代表作《黃州新竹樓》寫於貶官黃州時期。文中強烈誇大了流亡生活的喜悅,把省力又低價的竹樓描寫得充滿樂趣,含蓄地表現出壹種憤懣之情。文章運用排比,語氣優美,富有詩意。《唐河店傳》講述了壹個老婦人在邊區機智殺敵的故事,利用話題譴責掌權者不正當的軍事政治措施,人物描寫生動,議論誠懇。此外,《海上花列傳》和《答張付書》都是他散文的代表作。作為宋初最重要的散文家,他的古文理論和創作對宋代散文文體的形成產生了重大影響。蘇軾說他“以豪邁的散文獨立於世”,說他“勇如秋霜夏,不能兒戲”(《王畫像贊·序》),這不是恭維。
在文學理論方面,王禹偁提出了傳道、解惑、有詞、有文。王禹偁在《答張付書》中說:“文賦,傳道授業解惑。”除了用文字傳道,他還要求文字思路清晰,以便在傳道中表達自己的政治觀點和內心感受。提出超越“講”的“明心”,超越“說”的“寫”,是王禹偁的理論貢獻。所謂“明心”,就是內心世界崇高,問心無愧,以文明之心傳道。本質上要求文道合壹,文實合壹,重在文。詩歌方面,王禹偁對杜甫、白居易贊不絕口。宋末方回曰:“宋鏟五代舊習,詩有白體、坤體、晚唐體。”(《羅守科詩序·通江續》卷三十二)顯然,這種說法有點誇張,但宋初詩風確實分為白體、坤體和晚唐體,王禹偁也被宋人視為重要的白體詩人。然而,王禹偁的詩歌風格不同於李雲、徐鉉等白人詩人。王禹偁早年多寫閑適詩,晚年多寫諷喻詩,與白居易正好相反。正是這種深刻的自省意識,促使他向白居易學習,進而以杜甫為楷模。即使到了晚年,他的《小牲畜集》也很少收錄他的早期作品。相傳他曾因自己的詩加上杜甫的詩,寫出“本與樂天雖落後,卻敢望為前驅”的句子,並稱贊“子美集開詩界”。在創作中,他努力實踐白居易的"以詩為詩,以歌為物"的思想,創作了《堆雪》、《感覺放逐》、《竹□、《雪的關懷》等詩歌。以深切的同情描寫當時農民和士兵的困境,揭露現實的黑暗,對自己的批判要求嚴格,繼承和發揚了杜甫《三官》、《三別》和白居易《秦中吟》的風格。佘田詞五首,生動記錄了山區刀耕火種的景象,歌頌了普通百姓艱苦奮鬥、團結互助的美德。
他的詩和散文壹樣,語言簡潔流暢,風格古樸典雅。他也有壹些抒情景物的短詩,但風格綺麗迷人。如《鄉村之行》描繪了山村黃昏的動人情景和詩人的情懷。他還善於從民歌中吸取思想和藝術營養。如《社田詞》:“擊鼓獵酒醉,山亂。我自給自足,自給自足。不知道堯舜是我的王。”充滿了工人樂觀向上的情懷,有著清新活潑的民歌風味。他的長詩,描寫他的生平事跡和懷抱,可以暢所欲言,暢所欲言,開啟了宋詩散論的風氣。林逋稱贊道:“我宋朝是黃州。”胡載又說:“建國初期,五代以後,諸子皆居白樂天詩中,故有壹段時間王黃周掌管聯盟。”(《苕溪漁隱從化》上集第22卷)王禹偁詞是宋初壹枝獨秀的詞作,風格深邃,雄渾有力,藝術成熟。具體來說,點絳唇壹詞在宋初的貢獻集中在兩個方面:在優美的氛圍中以美取勝;在狹隘的詞境中善於開放。過去人們壹般只關註範仲淹的《漁父傲》(《秋來風光別樣》)。其實無論從思想內容還是藝術風格來說,這個詞都是很有特色的。從柳永的《雪梅飄香》(《肖靜鎖》)、辛棄疾的《水龍隱》(《楚前田李清秋》)和姜夔的《點破唇》(《閆妍無心》)可以看出,是受王禹偁的影響。因此,王禹偁的《點絳唇》應該算是開啟宋代詞壇大幕的壹首重要詩篇。王壹清稱贊此詞“清麗可愛”,也因此稱贊王禹偁“功名不限於詩”(歷代花刺語錄四首)。王禹偁是開創北宋詞創作風氣的重要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