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壹年,不知不覺養成了聽書的習慣。聽邏輯思維,聽蕭的。文化快餐時代,知識讓人疲憊。媒體致力於吸引更多的流量,好玩和幹貨永遠是標配。
蔣勛是不同的。他的故事娓娓道來,他豐富的人生和文化底蘊已經不需要任何高大上的裝飾。聽著他的聲音,耳朵會不自覺的放松,身心都是那種貼心的安慰。
沒有任何目的,內心充滿了某種東西,有壹種“桃花林無雜樹,草香英彩”的快樂和期待。
談詩——人生十八分鐘
壹片樹葉,壹片田野,壹片沙漠,所有的美好都因為詩歌而變得純粹。
現代人太忙了,沒有時間讀詩,體會美。如果可以,壹天,壹年甚至壹生,給生命留下18分鐘去閱讀,去體會詩歌的純粹之美。忙碌意味著靈魂的死亡,詩歌是生命最後的救贖。
今天發現背了這麽多年古詩,就是會背。
“月亮,現在已經長滿了海面,此時天涯* * *了。有愛的人都討厭漫漫長夜,不眠之夜,懷念他們所愛的人。
熄滅蠟燭去愛這灑滿月光的房間,我穿著衣服徘徊在深深的夜露寒中。妳不能擁有美麗的月光,只希望在夢境中遇見妳。"
——張九齡《望月思遠》
我只知道“明月當空,天涯共此時”很美,但我不知道即使我吹滅了蠟燭,它也不會變暗。它原本是為了更好地欣賞月光,所以我留下我的消息,月亮也被賦予了月光。字字是月,句句是愛。
古詩詞真正的美,遠不是我們看到的文字組合的美。
談天下事。
莊子說:天地大美,無以言表。什麽是天地大美?美不僅僅是顏色,它可以被看到,聽到和觸摸到。
《新世界故事·容止篇》說王羲之的美“飄如浮雲”。如果妳是壹條龍。”自在如雲,灑脫如龍,美不僅僅是外表,更是壹種心境。如此肆意,如此張揚,像天空壹樣遼闊,像海洋壹樣深邃。
我們壹直在為生活努力,為了壹張演唱會門票可以排隊等半天,卻忘了我們還可以聽窗外的鳥鳴。
說仁
我壹直覺得中國的傳統文化缺乏對個體生命的關懷。
蔣勛說,最堅硬的外殼裏藏著最柔軟的心,我們稱之為仁。是我們誤解了古代先賢,還是我們沒有理解他們?
仁,就是讓每壹個生命都展現自己的價值,尊重每壹個生命去完成自己。
仁是愛,是尊重,是自由。
談論完美
父母對孩子的愛是純真美好的。
生命的開始,我們躺在母親的懷裏,生命的最後壹刻,母親在他的懷裏,這才是完整的。
當蔣勛先生說:被另壹個身體抱著是多麽幸福。我無比感激,感謝我的母親,感謝我的愛人,感謝我的孩子。
人的壹生會遇到很多人,我們會遇到,會和他們握手擁抱,只有少數人會和我們有更近距離的接觸。這種親密就像嬰兒對母親的依戀,回到了生命的起點。這也是壹種完美。
論蘇軾
蔣勛先生壹定也很喜歡蘇軾。
中秋之夜,蘇軾談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本來月亮圓通常講的是人的圓,但是只講中國人對圓的向往和贊美,因為太多的戰爭,太多的分離,太多的殘割,聽的人早已淚流滿面。
每次離家千裏,都做壹圈。圓是希望,是明天,是無數的期待。
在《美人的覺醒》中,我也談到了蘇軾。
中國是歷史上的偉人,可能很難找到像蘇軾這樣樂觀豁達有趣的人了。被貶黃州,作《赤壁賦》、《赤壁賦後》酬江清風、山中明月;被貶惠州,做出“壹日三百荔枝,苦心做嶺南人”的事,讓政敵氣死;再貶海南,帶著王夫人的痛苦,抱著虛弱的身體,幾百年後,我們都覺得淒涼。他寫道,“不知嶺南應不應該是壞的,但我知道這安心是我的故鄉。”他說海南“風土人情極好”。
蔣勛先生說,僅僅通過比較很難發現生活的美。
蘇軾是豁達的,這種豁達是對美的熱愛,是對苦難的寬恕,是對生命的悲憫。
在現代文明中,我們都是孤獨的個體。在主流教育的捆綁中,美的覺醒給我們留下了壹條聽、看、感受的途徑。
感受美就像從黑暗的墻壁裏看到了光,帶來了新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