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棄疾是壹個在困境中不忘初心,在逆境中不改本色的英雄。
眾所周知,辛棄疾是壹位偉大的詩人,他是宋詞“豪放派”的領袖,與蘇東坡齊名。他的詞風豪放,奔流如河,雄壯如山,聲聞天下。風雨兼程,名動古今。嘉軒的壹句短句,很棒。
但辛棄疾並不想做壹個按譜填詞的職業文人。他的誌向壹直是上馬攻狂胡,下馬草軍,探中原,復故土!詩歌有什麽意義?
靖康之難,中原的陳箓,趙宋時期江淮以北數萬裏的大好河山,都倒在了馬背上的民族女真的鐵騎之下,包括辛棄疾的故鄉——山東濟南。洋人用刀槍占領的土地和家園,必須用刀槍收復,戰場上得不到的,談判桌上也拿不到。幻想靠寫詩詞歌賦,議和恢復江山故國,沒有辦法!於是,滿腔熱情的辛棄疾壹心想成為武將,夢想北伐中原,上戰場。他滿眼怒火,揮舞著壹把明亮鋒利的大刀,朝侵略者的腦袋砍去!
據說科學研究發現,有真才實學的人,專心做什麽都可以。辛棄疾無疑是古今少有的才華極高的人之壹。想當武將,就得練武。那麽辛稼軒練武練到什麽程度了呢?有史實為證——
辛棄疾二十壹歲時,召集了兩千名山東英雄加入了由耿靜率領的抗金起義軍,並任書記。紹興三十二年(1162),奉命聯絡南宋朝廷。在他完成使命回來的路上,他聽到了耿靜被叛徒張安國殺死的消息。辛棄疾聞訊,二話沒說,跨上戰馬,拿起寶劍,帶領50余人,直接殺向了被數萬人占據的敵營。他不廢話,只砍人,壹路砍瓜切菜,浴血奮戰,活捉了漢奸張安國,然後從裏到外殺了他,甚至全身而退。
更難能可貴的是,在如何對待漢奸張安國的問題上,辛棄疾表現出了高度的政治覺悟和大局意識。他沒有義憤填膺地直接殺了張安國,而是把叛徒押解回建康,交給南宋朝廷定罪處決。
辛棄疾,當時還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就有這份魄力,這份本事,這份格局,實在了不起。
所以,辛棄疾能寫出“馬做的路飛,驚如霹靂”,“盛年時,萬人擎旗,驟騎過河”,“金戈鐵馬,吞萬裏如虎”,“夜半狂鳴,聽錚錚鐵骨,馬房檐間爭鐵”,絕不是文人自命不凡的豪言壯語。
可惜充滿武藝、謀略、膽識的辛棄疾,再也沒有機會與敵人壹戰。他要北伐,朝廷要講和。他想打仗,朝廷想講和。身處南宋小朝廷,辛棄疾無用失意,收復故國河山的理想。他被“暖風使遊人醉,杭州變汴州”的現實弄得血脈賁張。面對這樣的人生逆境,誰能理解辛棄疾心中的痛苦?
沒辦法,辛棄疾只好脫下作訓服,換上便服,遊走於山川之間,寄情於詩詞文章。"但他贏得了店主種樹的壹萬字."他壹邊自娛自樂,壹邊唱著《我愛帶湖》《聽蛙聲》,開始了震驚所有人的抒情生涯。壹顆詩意的心,逆境中的幾縷詩意,大概能給深諳技藝的辛棄疾帶來些許溫柔的慰藉。
然而,我雖身在南方秀美山川,心卻依然系著家鄉的大好河山。辛棄疾永遠忘不了江北老家,也忘不了復辟大業。他上馬殺敵、恢復中原的野心,至今仍時常激起觸及古今的波瀾。雖此心疏,雖壯誌難酬,辛棄疾仍悲嘆:“遙望西北長安,山無數!還得大聲吟誦:“我見過吳鉤,我還拍過專欄的照片。”沒有人會參加,我也會去!"
可惜長安和故國只能在夢裏。
可惜少了壹個能打仗的武將,多了壹個擅長填詞的文化人。
立誌以劍鑄就不朽事業的辛棄疾,卻意外地以筆贏得了千古功名。這就是所謂的“國家的不幸,詩人的幸福”嗎?這是不是另壹種“守丹之心為史書”?真正的答案,歷史總會悄悄地但鄭重地向世人解釋。
好在辛棄疾壹直是壹個偉大的愛國者,無論是用劍殺敵,還是用筆填詞,都是不改初衷,性格剛烈。大半輩子都在逆境中度過的辛棄疾,以壹種剛烈的誌氣,壹首感動古今的詩篇,征服了歷史,征服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