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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瓜種豆是谷雨的散文。

晚春時節,雨水充足。地裏的植物已經洗了粉,換上了綠眉毛,遠遠的看著藍天白雲。柳條從鵝黃色變成了嬌嫩的綠色,離水很近。遠處的樹林裏傳來布谷鳥的叫聲,附近稻田裏的白鷺正在優雅地覓食。田埂上的蠶豆結滿了豆莢,旁邊的蒲公英在微風吹過的時候把種子撒得到處都是。果園裏,桃、李、梨羞答答地卸了妝,把小孕藏在淺綠裏。新葉過後,下了幾場雨,薄霧飛飛,深深淺淺的綠,穿過雲霧,在小昆山的田野裏奔騰。

農業諺語說,谷雨前後,要種瓜種豆。帶著春天的夢想,到溫暖的谷雨,我們都努力過。菜農拆除了大棚,土地呼吸更順暢了。幹起壟濕種,菜農只需要壹把鋤頭,壹雙肩膀,壹把種子,就能讓菜地重新繁榮起來。菜地仔細翻翻,土地松軟嘈雜,黑油閃閃,壟歸壟,溝歸溝,大棚旁邊種著絲瓜,白菜和莧菜撒了兩壟,豇豆和四季豆壹起爬上架子,葫蘆和南瓜是鄰居,會壹個個長在架子上。菜地裏,各種蔬菜枝繁葉茂,就像可愛的孩子在奔跑,向幸福驛站沖刺。

宋代範成大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寫道,村北村南,谷雨犁遍。秀麥連崗桑葉便宜。看著面又起新繭。家庭農場的稻田裏,壹望無際的秧苗翠綠,齊刷刷,春風吹來,綠色湧動,可愛極了。看來今年又是壹個好年景。

家庭農場的稻田旁邊,水產養殖區是另壹番景象。壹望無際的水面,銀裝素裹,煙霧繚繞,靜謐的池塘旁,幾朵遲來的櫻花正悄然綻放。水鳥掠過水面,看著各種魚兒自由自在地遊動,讓人心曠神怡。他們想起了唐朝崔護的詩,鳥翻桐白,魚翻谷雨平。

唐村廟的幾個姑娘,小媳婦,胳膊上挎著竹籃,在河溝邊摘桑葉。他們壹打聽才知道,原來是采桑葉養蠶。他們種水稻,養蠶,繼承了幾千年來祖先留下的習俗。雖然如今養蠶費時費力,還不如打工掙錢快,但他們還是堅持養蠶。他們告訴我,看著蠶寶寶吃桑葉吐絲結繭的過程,心裏是充實的。谷雨催蠶眠,苗長蠶結繭,小昆山村民的日子越來越甜。說話間,桑葉摘完了,我看到幾簇香椿芽還嫩著,就趕緊掰下來,中午回家拌豆腐炒雞蛋。最好是吃晚飯。谷雨過後,香椿芽容易變老,想再吃就要等到明年了。

谷雨的筍和茶都很美。朋友送了幾個佘山蘭花筍和壹包佘山五谷雨茶。谷雨茶,也叫春兒茶,不如明朝以前的茶珍貴,但很實惠。我急忙燒開水泡茶,卻見葉子碧綠可愛,茶湯清澈芳香,喝壹口茶略苦,不比明朝以前的茶遜色。按照老壹輩的說法,最好用鐵罐儲存五谷雨茶,經常喝五谷雨茶可以清火、辟邪、明目。正如鄭板橋在清代寫詩,恰好谷雨連清明,壹杯香茶坐其中。

壹滴雨,壹粒糧,農村人最關心的是節氣,農事勞動,采摘收割。有了二十四節氣,農耕就充滿了愛惜土地的情誼,對土地慷慨饋贈的深情。對於都市人來說,節氣只關乎冷暖,添衣。就像宋代陸遊說的,谷雨先換衣服。

谷雨,春天的最後壹個節氣,像壹個俏麗的村姑,坐在春末夏初,回望過去,五彩繽紛,春意盎然;聽萬物拔節,魚跳成長;放眼望去,秋高氣爽,豐收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