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句是靜態的,第二句是動態的:壹群繡娘爭著拿起小畫筆,開始在繡床上寫生,畫圖案。“爭”的運用妙不可言,既寫出了繡女爭搶的模樣,又染出了繡室熱烈歡快的氣氛。“畫”就是用三兩個手指握住,表現出動作的輕盈和姿態的優美。這句話雖然是寫人的,但也帶出班裏的安排:壹邊放了壹個筆桿,正對著班前的素描對象(“花蕊”),繡床早已布置好了。
三四句話寫完“繡”字,繡工就精致了:春天把完成的繡屏放到花園裏,樹上的黃鸝誤以為是花枝,從柳枝上飛到繡屏上,找樹枝棲息。最後壹句是從反面寫的,讓混亂的事實自己說話,不是女演員的聰明才智,而是女演員的聰明才智。
從兩句“上床”的描寫到三句“繡”的省略了取樣繡的全過程,如“花用玉指添春色,鳥用金針長羽毛”(羅隱繡)。雖然沒有出現在這首詩裏,但是襯托出“繡成春園,引黃鸝落柳條”的壹面。
不要以正面文筆比拼聰明,要以出發取勝。或許是“永修障礙”的獨特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