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為什麽要舉起鋒利的斧頭砍向曾經深愛的妻子?10多年來,這個問題被討論過無數次,每次都會不可避免地提到顧城的烏托邦愛情和第三者——迎兒。如果說顧城和謝燁結婚是因為壹次旅行中的偶然相遇,那麽穎兒和顧城完全是“詩的錯”。穎兒和顧城在壹次“新詩潮研討會”上相遇,從此開始了壹場悲劇...
顧城和謝燁曾在新西蘭壹個叫激流島的地方過著神仙般的生活,在那裏,他們壹半是講師,壹半是隱士。在那裏,他們有了可愛的兒子黑木耳,生活本可以如此平靜。然而,迎兒來自中國,壹個“烏托邦”的家庭生活開始了。很難想象“壹夫壹妻制”的生活在這裏達到了壹種不可理解的“平衡”。當初,謝燁以超乎常人想象的包容接納了迎兒,照顧顧城和迎兒的生活...
穎兒和顧城“愛慕”對方的時候,只是遠遠的看著對方。壹旦他們走得更近,生活就不壹樣了。顧城作為詩人的“光環”逐漸消失,而作為情人的缺點卻越來越明顯。或許是發現了穎兒的善良,又或許顧城只是他生命中的壹個驛站。反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最終,穎兒選擇了離開家,和壹個外國人繼續他的下壹段愛情...
因此,盡管痛苦,他能忍受,因為他還有謝燁。然而,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壹直忍辱負重的謝燁也采取了報復(或者說骨子裏有這種開放的觀念),繼續前進,愛上了壹個德國學生。顧城徹底絕望了,失去理智的顧城舉起斧頭砍向妻子...然後上吊自殺。
顧城同時愛上了兩個人。無論是對謝燁的愛還是對穎兒的愛,詩人都是認真的,從不虛偽做作。可悲的是,他是個詩人,他太天真了。他的“堂吉訶德式的想法”使他試圖創造壹個亞當和兩個夏娃吃了禁果卻假裝沒吃的“伊甸園”——新西蘭的“激流島”。謝燁只是謝燁,只是壹個在火車上認識的來自古城的普通女孩。後來,她成了這個略帶神經質的天才詩人的妻子,成了顧城內心那些朦朧詩的忠實讀者。謝燁是顧城心中的底線。壹旦她走了,詩人根本不知道自己還剩下什麽,於是荒謬地選擇了這種解脫的方式,壹種悲劇的方式。我覺得詩人骨子裏有很強的悲劇意識。從朱湘、海子等詩人的悲劇人生中,我們可以深切地感受到,顧城也不例外。壹旦絕望,悲劇就發生了。他們把生活看得太完美,容不得任何汙點,這是詩人的悲劇,不是某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