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阮籍(五言詩)
清晨的陽光不再燦爛,西邊的天突然安靜下來。
如果妳去這裏投球,怎麽會像九月呢?
人生若塵,天長。
齊景升秋山,淚流滿面。
孔在長川,卻悔逝浮生。
去的人不夠,來的人不留。
我想爬泰華山,和松子壹起遊泳。
漁夫知道世間的煩惱,駕著獨木舟。
阮籍(210-263)是三國魏時期的哲學家、思想家和文學家。子思宗,陳劉維(今河南開封尉氏縣)人,是建安七子之壹阮瑀的兒子。他曾經是步兵校尉,在國際上被稱為阮步兵。胸懷大誌,博覽群書,尤其是老莊哲學。愛喝酒,會尖叫,會彈琴。優秀的文藝人才。如嵇康,是“竹林七賢”之壹。鄙棄倫理道德,政治上采取謹慎避災的態度,與司馬師的所作所為相悖。阮籍的詩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學成就。他的詩不止五個字,對當時黑暗的現實嗤之以鼻。他的詞比較模糊,主要是五言八兩詩。原集13卷已丟失。明代版本較多,其中張浦編《阮步兵集》,收入漢魏六朝文集壹百零三部。作品6部,散文全集9部,詩歌90余首。
作品欣賞
“朝日已不旺,天忽西靜。”前兩句是從象征時間流逝的那壹天開始寫的。句式與曹植《贈許幹》中“白日風吹,忽歸西山”的句式相同,表現出物往西走,轉瞬即逝,風華正茂,壹去不復返的傷感和感慨。只不過阮的詩沒有把“白天”寫在什麽地方,曹的詩落實為“西山”。偏重形象和推理;壹是寫風景重要,二是象征過去重要。“到此壹遊,若塵露,則天道長”,據說“到此壹遊”就是“到”的意思,意思是曹魏的榮華富貴在俯仰之間轉瞬即逝。由此可見,第壹句中的“日出”“白日”等詞,不僅象征著時間的流逝,更有曹魏政權由盛而衰、壹去不復返的深層寓意。在這裏,詩人將短暫生命的挽歌與曹魏國運衰敗的嘆息融為壹體,雙重含義相互交叉,相互生長,置於詩末,覆蓋全篇,後十二句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首先,“人生如塵露”這句話,以“人生-天道”的強烈對比,描述了人生的短暫和國家的幸運。在“龍”的天道和永恒的宇宙中,曹魏的政權已經走向俯仰,更不要說壹介書生,而是像塵埃壹樣,消失了。
在“齊景升到山頭”這四句話下面,用齊景公愛惜生命、孔子哀痛去世的典故來形容人生的短暫和國家的幸運。《漢書·藝文誌》記載遊牛山,北望齊,曰:“美哉?陰沈的泰山!如果古代沒有死人,我在這裏幹什麽?”當我說完的時候,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了下來。《論語·子涵》記載孔子對壹去不復返的流水說:“逝者如斯夫!日夜不舍。”在齊景公遊牛山,看到山川之美,感嘆自己永不落淚,以及孔子對流水流逝的憐惜中,詩人對個人命運和國家命運的雙重憂慮,比前面的比喻和對比更加深刻。
在這樣壹個漫不經心的世界裏,詩人將如何保護自己?詩人如何才能擺脫這種深深的憂慮?“去者不如來者,我不留”的十字架,是壹個很大的啟示。在最後六句中,詩人取了《楚辭·元佑》和《莊子·漁父》兩章,取其意。前四句,取“遠遊”、“我不聞過去,我不聞將來”和“我願承風傳遺”的句意,意思是:三皇五帝在過去,我達不到;雖然未來有聖人,但我等不及了。不如爬泰山,遊赤松。赤松子在古代傳說中是神仙。他和神仙壹起遊泳,想要出生。他在《史記》中說:“我願棄人間事,遊自赤松子。”後兩句含蓄地包含了漁翁之意,說明為了擺脫“懷湯帶火”、“如履薄冰”(宋33《念經壹日壹夜》)的險惡處境,才能自保脫困。只有跟著紅松子走,跟著漁夫走,也就是不死或隱,遠離塵世的煩惱,才能避免遭受深遠的災難,獲得樂趣。——然而,這只是壹時的幻想。神仙是沒有根據的,是隱藏的,所以最終會落回上面描述的黑暗世界。
魏晉更換阮籍生時,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和鬥爭日趨殘酷和激烈。司馬家為了篡魏自代,大肆殺戮異己,朝野人人側目,人人自畏。詩人也屢遭迫害。不僅要避禍,還要發泄內心的憂慮和怨恨。所以我們只能用曲折隱晦的方式,用冰冷的語言來表達我們的激情。用荒謬的語氣表達嚴肅的主題。這首詩運用了神話、典故、比喻和雙重含義,使其詩歌晦澀而深刻。鐘嶸《詩品》說,阮籍的愛情詩“深遠,難覓情趣”。可謂詩中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