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好歌的歌手有很多,寫好歌的歌手也有很多,但是不朽的歌手很少,燕池就是這樣的女人。
她的風格是如此古老,以至於人們叫她燕郎。而我第壹次聽到她,是因為壹首詩《曾經的慢》,感覺有壹種廟裏的煙火,但歌聲忽高忽低,這首歌並沒有打動我。妳有妳的夏迎春,我有我的鐘無艷,但我相信我的耳朵的直覺,所以我繼續尋找。
單曲循環的第壹首歌是《嘉賓從哪裏來》,真的很驚喜。在此之前,我壹直認為很難用詩意的風格用歌詞創作出優美的歌曲,因為我要擔心押韻等諸多限制。
那壹天,我第壹次聽到“遠方,讓我在已悄然離去的故鄉大鬧壹場。故鄉,讓我收藏榮耀與戲謔人生的遠方。不辭而別的朋友,感覺像老朋友的路人,輕聲問壹句“客人去哪裏?“大概,流浪者也會像這位知音壹樣被* * *的聲音所震撼。
類似的題材,妳壹定會想起陳麗的《李麗萬翔》,“她夢裏的草原是白色的,火車乘上悲歡離合,她在有限的時間裏嘗遍了每壹片異鄉給的糖...如果有壹天我不勇往直前,我能堅持走完這壹局,走遍千山萬水嗎?”
多少夢想者是翻山越嶺的遊子,以相互欣賞的方式相互取暖。
比如陳力和嚴馳。有人說,他們壹個勇猛善戰,壹個更像白衣書生,風度翩翩,傲視群雄,各有千秋。
但陳麗卻多次在微博中宣傳她的好朋友燕馳,燕馳參與了《四首歌》、《五個字》、《七樓》、《正果果》、《易燃易爆》的編曲、混音和和聲,而陳麗則是《人群》中燕馳的和聲,她們的專輯《如夜》、《葛炎行》也入圍了2065433。
他們的舉止總是讓我想起香港的兩位詩人,林和。他們是仙女,是天才,是神奇的音樂,是無限的繁榮。而陳力和燕馳,難得有機會交朋友,壹起唱歌。
我壹直比較喜歡舊物和復古的味道,翻著詩經和菜根譚,收集壹些古董首飾,從骨子裏嘲笑自己是個老人。聽到鹽池,終於慶幸這樣的歌謠也是我遇到的。她唱了李賀的《苦日子短》,李白的《入酒》,無限疏狂,我勸妳壹杯酒。我不知道天很高,黃色很厚。
不是沒聽過古歌,而是沒聽過這種自然溫柔的江湖氣息。
她的江湖幹凈而孤獨。
《人山人海》是我最喜歡的歌。這首歌的孤獨來自於無果的愛。現實是“我要壹個人在滄桑中前行,說要好好活著,可是再忙也解決不了對愛的渴望。”多少癡情的女人面對壹個高不可攀的愛情選擇,繼續在單戀中生存,這是壹種勇氣,也是壹種自我煎熬。
印象比較深的是徐佳瑩在我的歌的舞臺上翻唱的《浪費》:沒關系,妳不用給我機會。反正我還有壹輩子可以浪費,就算要再跟妳過十年也無所謂。
我想起了另壹部電影。在《致青春》中,當林箐告訴石傑她找到了她愛的人,她不得不分手。石傑毫不猶豫地喝下安眠藥:妳可以找到妳的簡愛,所以把我當成閣樓上的瘋女人吧!
這種愛太激烈,現實中只會害人害己。
在燕馳的歌裏,她選擇了孤獨和安全。“如果遇到,不要說值得。妳們擦肩而過後,會讓對方成為過客;哼著妳的歌穿越山海,乘風破浪揚帆,忘了妳更忘了我;從此江河只是傳說,天地消融,星辰吞噬。”
不是我的命,這才是戀愛中的常態,擦肩之後就放手,不要糾結,不要煩惱,不要自虐,這才是清醒舒適的姿態。
我常常在想,顏郎這樣的女人是否符合這種詩風。除了作曲和唱歌,她還對書法、書法和篆刻感興趣。她的書法優雅迷人。她的人,她的歌,她的作品都受到觀眾的追捧,但她在微博的簡介裏說:不要建百科。
二十多歲,或者更老,都適合聽燕翅。她的歌很傲慢,但不暴力。她用溫柔的語氣對妳唱出許多痛苦的道理,比如:在風中造船,永不回頭,哪怕妳要征服的只有沙漠。
其他的,聽妳自己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