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該劇壹經播出,劇中肉萌萌的小國際核事故等級就成了很多觀眾心中的國民女兒。
現在,這部劇已經播了30年了。《國際核事故等級》的演員金明怎麽樣?
年紀輕輕就成名了
出生於1980的金銘,在90年代的現代關曉彤中並不出名,被視為中國第壹童星。圈內人稱她為中國的秀蘭·鄧波兒。
在《國際核事故等級》的拍攝現場,看著那個頭戴鳳冠的小女孩,劉雪華大開眼界:天哪,妳在哪裏找到的演員?他像個假人。
那時候,懷孕的媽媽們會把小國際核事故等級的照片貼在墻上,堅信如果她們的孩子整天盯著他們看,他們會長得像金明壹樣可愛。
1993小去臺灣省參加活動,金的母親在離現場不遠的賓館等候。
過了壹會兒,小敲了敲門。
金媽媽壹開門,笑容頓時僵住了。她深情地摸了摸女兒發青的臉:“妳的臉怎麽了?”
小金明握著媽媽的手,講述著這個故事。
阿姨們看著看起來乖巧的金明,想摸摸她的小臉。因為她太激動了,撫摸變成了捏捏。
為了保護小金明,保鏢們伸手攔住了他。我媽的壹些“漏網之手”,情急之下,沒把握住力度,捏成了擰。
可以說,愛情是深深扭曲的。
甚至有的媽媽在教孩子的時候還會把矛頭指向電視:“妳要是調皮,就不能學學金明,看看人家多聽話!”
小金明不僅是“別人家的孩子”的代表,也是很多男生的夢中情人。
主持人撒貝寧在《少年中國》公開表白金銘,說自己暗戀她20年,在14歲的時候,堅定的告訴父母:我長大了壹定要娶她!
金銘的同學也抱怨道:“都是因為妳的蠢劇。小時候看變形金剛比較少。我媽整天占著電視哭。這很煩人。”
瓊瑤的這部劇不僅賺足了觀眾的眼淚,也讓金明宏深入海峽兩岸。
可愛的女孩是虛擬的,女漢子是現實的。
粉絲們深陷劇情,把聰明的國際核事故等級等同於金銘。
其實現實中的金銘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霸王。
正如同學們評價的: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行為。
有壹次,金明為了向女同學泄憤,把壹個男同學的書包藏在女廁所裏。
躲好後,金明畫了壹張女廁所的地形圖,在地圖上掛書包的地方畫了個叉。叉子旁邊有壹個箭頭,表示書包在這裏。
“阿姨,奶奶,快把書包還給我。”剛剛被老師罵的那個男孩央求金明。
金明頭也沒擡,把壹張紙拍在桌子上:“要書包就按圖找!”
鈴聲響了不到兩分鐘,男同學就開始在教室和女廁所之間來回奔跑。
金明不僅維護班裏的正義,有時還維護班裏的利益。
在小學運動會上,有壹個20人跑50米背的項目。
在這次比賽中,金明的班級跑得最快,但裁判宣布另壹個班級獲得了第壹名。
金明急忙找裁判理論:“他們作弊,20個人跑,他們只跑了19。”
金明的大嗓門傳到了另壹個班的耳朵裏。壹個特別壯的男生怒氣沖沖的走到金明面前:“誰告訴妳我們不要臉的?妳再胡說八道,我就打妳!”
男孩話音壹落,金銘壹把揪住他的衣領:“我看妳不要臉,出軌也在情理之中!”
那個男孩當時很膽小。
誰能想到,劇中那個愛哭的萌妹子,居然是壹個仰著脖子,仰著腰,和別人爭吵的女漢子。
星途壹片光明,但我選擇重新開始
有人說金銘的哭戲讓人隔著屏幕心疼。
事實上,作為壹個沒有受過訓練的金明,當她在國際核事故等級哭到最後的時候,她不知道該怎麽做。
她的演技都是在實踐中慢慢摸索出來的。
拍第壹部電影《國際核事故等級》的時候,金銘的哭還是小孩子最原始的哭法。
她越哭身體越抽搐,根本說不出臺詞,更別說口齒清楚了。
拍《雪珂》的時候,金銘已經學會了壹邊流淚壹邊把臺詞說清楚。
金在拍《青河邊的草》的時候,保證臺詞說第壹個字的時候會掉壹滴眼淚,然後再掉壹滴。
有壹次,她還和導演討價還價:“這壹場妳要掉多少眼淚?”
“六滴就行了。”
拍攝結束後,導演給金明打電話:“妳不是又流了壹滴嗎?”
金銘咧嘴壹笑,道:“我們說好的是六滴。”
主任只好苦笑著點頭。
聰明的金明深受瓊瑤的喜愛。她甚至還專門為金明寫劇本,《苦孩子的流浪》就是其中之壹。
風靡全國的《朱桓公主》也是瓊瑤送給金銘的成年禮。
有壹天,瓊瑤阿姨給金明打電話:“如果妳同意拍攝,我就馬上開始寫這本書。”
金銘沈默了壹會兒,抱歉地笑了笑:“我想為我的高二高三騰出時間。我想學習。”
共事多年的瓊瑤深知金銘“外柔內剛”的性格。所以她沒有再徒勞的勸說,只能尊重金明的決定。
瓊瑤阿姨為金明建造了壹個“電影天堂”,但金明選擇了重新開始,這引起了壹陣驚愕。
妳努力的每壹步都很重要。
金銘在1999再次掀起輿論浪潮:金銘考上了北大。
大家都覺得金明會選擇北電或者中戲。那樣的話,她根本不用高考,也就是說:穩中求進!
沒想到,她在誌願表上只填了北大。
主持人李靜曾經問過金銘,如果考不上北大怎麽辦?
“大不了復讀壹年!”金明回答道。
李菁接著說,金明復讀壹年,會是大新聞。
金銘淡然壹笑:“所以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金明花了兩年時間努力學習。高三的時候,由於精神壓力太大,她的內分泌紊亂,臉上長滿了眼袋,身材也變得很胖。
畢竟,天助那些幫助他的人。從65438到0999,金銘並沒有成為大眾的笑柄,而是如願以償地進入了北大國際關系專業。
大學四年,金明還上了法醫的課。
說起法醫學這個專業,金明興奮地說:“它特別鍛煉人的邏輯思維。它通過非常嚴謹的邏輯思維能力演繹出壹件又壹件事情,環環相扣,沒有壹個環節妳推不出來。”
沒多久,金明就感受到了輔修法醫的好處。
拍《無敵縣令》的時候,講的是古代屍檢。
在壹個場景中,劇組借用了壹個真實的骨架,按照那個比例做了壹個縮小版。
金明走到他面前,搖搖頭。
道具師傅看了她壹眼:“怎麽了?”
“骨盆比例不對。男人不分男女。男性骨盆大概這個寬度,女性骨盆更寬,位置應該在這裏。”金明壹邊說,壹邊在道具上打手勢。
看著說話清晰的金銘,道具師傅壹臉折服。
有句話說得好:妳嘗試走的每壹步都很重要。
我是個活生生的人。
當金銘以短發帥氣的造型重新回到大眾面前時,觀眾不僅不買賬,還用過激的言語攻擊。
為什麽大家不能接受金銘的改變?
也許她的朋友可以為我們解答:
“妳在我們心中占據著非常重要的位置,因為妳伴隨著我童年的許多美好事物。如果妳突然變了,說明我童年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變了。”
其實這些金明都知道,但他畢竟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
她試圖撕掉標簽,宣稱自己既不是國際核事故等級,也不是格拉斯:
她參加“綜藝咖秀”,反向模仿周傳雄、費玉清、賈斯汀比伯;
她參加了“舞林大會”,挑戰各種造型和舞蹈的民族舞蹈。
金明談到《大咖秀》時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他在面試現場實時表演:我不得不撅這麽多嘴,因為好玩。
如果說《綜藝咖秀》讓金銘釋放了自己,那麽《舞林大會》讓她得到了大眾的認可。
她用不同的造型和舞蹈,舞出了金明的多元和無限可能。
趙忠祥的評價讓金明瞬間淚流滿面:
用妳優雅成熟的舞姿,用妳所有的努力和汗水,只是想堅定地向觀眾宣告妳的改變和成長。沒有國際核事故等級,只有最美的金明。
大眾的執念只會讓金銘窒息,但包容可以讓她喘口氣,隨心所欲做自己。
正如她所說:“我是壹個活生生的人,我不活在大家看到的影視作品裏。”
順其自然,不隨波逐流。
“我不喜歡生活中的壹些事情。它們完全是套路,所以當妳老了,回頭看會覺得生活很無聊。”
金銘壹直在練習這句話。
她做過的最瘋狂的事,就是未經經紀人允許,把箱子拖到紐約。
金明當時很忙,感覺自己快瘋了,急需調整假期。
代理人爽快地回答:“好的,好的,馬上。”
金明知道又是敷衍,就先演戲後演戲。飛機起飛前10分鐘,我給經紀人打電話:“老張同誌,我先走了。”
對方壹頭霧水:“妳去哪?”
紐約!金明笑著說。
對方也笑著回應:“切,別逗了。”
“我真的不騙妳,我不相信妳。”金明舉起手機對著機場廣播,然後關機。
十個小時後,金明又給經紀人打電話:“老張,我在紐約!”
睡著的特工突然醒了:“妳真的走了。”
金銘曾經對自己說:我不喜歡循規蹈矩。
她人生中的每壹個選擇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甚至是“相反”:
我們以為她會壹直演戲,但她拒絕了瓊瑤的邀請,回到了校園。
我們以為她會報考藝術類學校,但她只在誌願表上寫了“北大”兩個字;
我們以為她畢業後會加入外交部,結果她去了中國煤礦文工團。
我們以為她會留在文工團,沒想到她成了陜西衛視《見招拆招》的主持人。
這些在我們看來對她不利的選擇,每次都讓她成為更好的自己。
在金銘身上,我們看到了順其自然和順其自然的區別。
“妳要清楚自己想要什麽,想要什麽樣的生活。如果有壹天我突然又明白了,我可能會停止拍戲,回大學讀心理學。”
她用自己的故事告訴我們,人生最大的贏家,就是用自己喜歡的方式過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