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莊子是白日做夢,受蝴蝶蠱惑”,其典故出自《莊子?同質物體理論。《莊周夢蝶》的典故主要表現了莊子“使萬物和諧”的思想。人生在世,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哪怕妳是壹個人或者壹只蟲子,又怎麽能確切的定義身外之物呢?這是默默無聞的第壹重。
“王春心杜鵑”中的“王迪”是傳說中的周後期蜀國的國君,名叫杜預。後來禪退,不幸國亡,死後魂魄化為鳥。暮春時節,口在流血,心在動。它被命名為杜甫。做人的希望早已逝去,鳥兒悲傷的叫聲還在縈繞。無論從佛教的輪回,還是從情感和精神層面,誰能斷言王迪是死是活?這是第二個昏暗。
珠生於蚌,蚌生於海。月亮是天上的明珠,像水中的明月;眼淚像珍珠。自古以來,鮫人流淚,變成珍珠。"人魚以珍珠般的眼淚流下月綠色的大海",眼淚因為悲傷而落下,但它變成了無價的珍珠。在這裏,“悲”與“樂”是對立互補的,老子的辯證法也是把事物看成對立的兩個方面,而這兩個方面又是相互聯系、相互依存、相互轉化的。他說:“是否有互為關系,難易互補,長短同相,高低傾斜,聲部和諧。”明月高照,海水微藍,鮫人感受到了,眼淚變成了珍珠。誰能斷言這明亮的“淚珠”是悲大於喜,還是喜大於悲?這是默默無聞的第三重。
玉是君子的最愛,是才華的象征。《李》雲:“君子必佩玉”,要求君子時刻以玉的品質要求自己,以玉的聲音規範道德,限制自己的行為。藍田是著名的產玉之地,藍田玉位列三大美玉之壹,至今人盡皆知。“藍田正對著太陽呼吸著自己的玉”,這句話寫的是藍田山陽光明媚,蘊含玉氣,冉冉登高,梅雨的本質卻是遠而不近。梅雨深埋地下,意味著文人不被賞識或不願意做官。而如果上面沒有煙,又隱隱暗示著李商隱不願意在朝為官,不為所動。
從個人生活經歷來看,李商隱卷入了晚唐時期著名的“牛莉黨爭”。無論是“牛黨”還是“李黨”執政,李商隱都沒有升遷的機會。官場失意,晚年喪偶,使他信佛,不久後就去世了。李商隱本想置身於牛與李的黨爭之外,但結果卻是兩邊都不討好。年少有才,被卷入晚唐政治漩渦,進退兩難,才華得不到滿足,導致壹生清貧無為,古今罕見。古代很多讀書人都有“學文習武,品帝王家”的理想。即使是李白,當我需要妳的時候,讓我在我的綠色斜坡上養壹只白鹿,騎向妳,偉大的山,當我需要妳的時候,他也有驕傲和吹噓“笑著走出天空”和“與五王子和七貴族共飲壹杯酒”,更不用說命運多舛的李商隱了。然而嚴酷的現實似乎讓他放棄了。我很想走,也很想留,也很想談壹談。這是默默無聞的第四重。
《錦瑟》呈現了壹些看似存在,實則不真實,卻清晰可見的意象:莊生夢蝶,杜鵑泣血,海中淚,溫玉煙。生死無常,真的是虛無縹緲,是喜是悲,是用是藏。這是自然人、社會人、情感人、學者最大的困惑。從另壹個角度來看,莊生的《夢蝶淚海》體現了李商隱的道家思想(前者體現了莊子的萬物齊壹論,後者體現了老子的辯證法),王迪的《烏鴉》則揭示了他的佛教思想(輪回說),而“用”與“藏”的混淆,其實是儒家的“同時濟世”可以看出,通過這首詩 李商隱從唐代盛行的儒、釋、道三教的角度對自己坎坷的壹生進行了形而上的哲學反思,並列舉了自己曾經困惑過的“四大困惑”。
這首詩的主題歷來有多種解讀,但無論是“喪”、“愛”還是“自傷”,往往只涉及壹點,不及其余。自然難免官司多,誰也說不準。如喪論以“望帝而哭”為主,愛論以“海中淚”為主,自傷論以“溫玉生煙”為主,不能整體解讀全詩。關於這首詩的主題,作者其實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對聯中的“惆悵”二字,指的就是對聯中提到的“四大困惑”。只是“迷茫”多了,往事已如煙。誰能評論壹下優劣?此時的李商隱早已擺脫了壹物壹物的束縛,思考了幾千年,明白了萬裏,從“不惑”變成了“知天命”。從這個意義上說,錦瑟不是唐朝的田文和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