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中能確定具體寫作年代的詩詞並不多。總的來說,《賦》、《雅》產生較早,基本在西周;國風產於春秋早中期,除扶風、二南部分外。就詩歌的性質而言,“雅”、“頌”基本上都是為特定目的而寫的、在特定場合使用的音樂歌曲,而“國風”則多為民歌。它只是瀟雅的壹部分,與國風相似。但必須指出的是,我們這裏所說的“民歌”只是壹個統稱;其特點與上述“雅”、“頌”正好相反,是由不知名作者創作,在社會上流傳的普通抒情歌曲。大部分民歌作者的身份都不太好探究。如果把詩中敘述者的身份作為作者的身份,既包括勞動者和士兵,也包括相當壹部分屬於“士”和“士”階層的人。在當時,“士”屬於最底層的貴族,而“士”是貴族的統稱。此外,還有很多身份不明的人。所以只能大致說,這種民歌是壹種社會大眾作品。
由於詩歌的性質不同,其描寫的內容也不同。下面,我們選取幾個重要的類型來介紹壹下。
《頌》詩主要是《周頌》,是周王室的祠堂祭祀詩,產生於西周初期。除了單純的贊美祖先的功德,還有壹些人春夏求神或秋冬謝神,反映了西周初期周人以農立國的社會特征和農業生產的狀況。比如《豐收年》裏唱的豐收年莊稼多,莊稼多,還有高的,萬億的,莊稼的。為了酒,為了祖宗好,為了大家好。在收獲的日子裏,人們愉快而積極地向祖先獻祭,希望他們給予他們更多的祝福。《西溪》描繪了大規模農耕的情形:西溪成王,既示偽,又引農,傳百谷。官員們推妳的si,在三十裏場上。與妳的耕作緊密配合,萬人同軛,形成五千對。在廣闊的田野裏,成千上萬的農民同時工作。多麽壯觀的場面啊!同時,我們也會認為,在這種強大的集體活動中,個體存在的價值很容易被忽視和抹殺。這是在那個特定的歷史階段和經濟條件下必須付出的代價。
《大雅》、《晟敏》、《公劉》、《勉》、《黃易》、《大明》這五首詩是周人的壹組史詩,描寫了從周人始祖後稷,到周朝始祖王武滅商的歷史。其年代也大致在西周早期。《晟敏》敘述後稷的母親姜媛向上帝祈求壹個孩子,後來跟隨上帝的腳步懷了孕,生下後稷,後稷怕養他,棄他而去,後稷卻活了下來:“嬰兒出生的巷子是牛羊之字。壹出生就種的平林就砍倒了。新生的冰被鳥類覆蓋。小鳥走了,後稷卻大聲說話。這真的很尷尬,令人尖叫。”這種描述顯示了後稷的神話。後稷長大後發明了農業,種的莊稼非常茂盛。後來在尤臺(今陜西武功西南)成家立業,奠定了周人的基礎,而他自己也成為了周人的始祖,農業之神。這首充滿神話傳說的詩,反映了周民族的發生和歷史觀念,以及以農立國的社會特征。《鞏留》敘述了後稷的曾孫鞏留率領部落從右堯遷徙到伊(今陜西省旬邑縣、賓縣壹帶),在伊開荒建房的歷史。其中,周人初來公劉領導下的土地生活時的情景是:“京師之野,遍地皆是,城中行,時言,時言。”歡歌笑語的場景十分生動。與生人相比,鞏留不再是神話人物,而是歷史人物。《綿》講述了鞏留的第十個孫子,的祖父,顧的父親,從他的保姆遷到棲霞(今陜西岐山),直到被任命的歷史,其中他寫道,顧的父親從他的保姆遷到棲霞,娶了姜女,在棲霞蓋了房子,從事農業生產,大修祠堂宮殿,任命官員,然後建立了國家。敘事條理清晰,結構嚴謹,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其中寫建築場景的時候,用了很多擬聲詞,很大氣:“和度,諧度,板築,鋒鋒切,壹切障礙都是旺的,鼓聲都是勝利的。”填充、傾倒、夯實和切割土壤的聲音掩蓋了巨大的鼓。上述三部史詩敘述了周文王出現之前周人的歷史,可能是由西周早期的歷史學家和音樂家利用民間傳說寫成的。此外,從、太伯、王績的敘述到的批判,記錄了周國的建國史,《大明》從誕生的敘述到的批判,大概都是歷史學家和音樂家寫的。
除了西周早期的《大雅》中的這些史詩,西周晚期的《瀟雅》中也有壹些史詩敘事詩,如《駕車》中記載的周宣王遠征南中、《長武》中記載的周宣王遠征許儀、《蔡瑁》、《六》中記載的時的荊俊相似等,如果將這些詩歌進行有序的整理,那麽就可以梳理出西周以前以及西周期間的歷史。作為敘事作品,這些史詩具有簡潔有序的優勢。但由於其寫作目的主要是描述史實(包括被視為史實的傳說)和歌頌祖先,所以對情節和人物的關註很少。而且在《詩經》中,敘事詩並不多,主要是以上幾種。可見,自《詩經》以來,中國的詩歌就呈現出不太重視敘事詩的傾向。
西周晚期至平東東移時期,戎族入侵,諸侯兼並,統治秩序破壞,引發社會動蕩。這壹時期產生的大雅和瀟雅的詩歌,有很多批評政治的作品,都是文人所作。這大概就是古書上說的,“公清至於士獻詩”(《國語·周瑜》)。在這類詩歌中,壹些作者批評了統治階級內部秩序的混亂和不公正。如《詹昂》說:“人有土田,而女有;人有了人,女人就拿走了。這應該是清白的,女方會收回。他應該有罪,女人應該高興。”《北山》說:“要麽閆妍在利益中生存,要麽竭盡全力報效國家;或在床上,或在隊伍裏;或者我不知道呼號,或者我很慘;或犧牲後期來鎮壓楊,或張;或開懷暢飲,或痛苦恐懼;要麽進風出風,要麽什麽都不做。”從這裏可以看出當時社會關系正在發生劇烈的變化,有人起有落;有的人為了“王道生意”努力工作卻壹無所獲,有的人什麽都不做卻享受榮譽。而詩人則站在“正義”的舊立場上,希望糾正這種不可避免的困惑。更多的政治批評詩表達了作者對艱難險阻的時事的極度憂慮,以及對自己統治集團包括最高統治者的強烈不滿。例如《十月之交》,據《毛詩序》記載,是《醫生刺傷》的作品。詩人從當時人們認為很嚴重的災難中給統治者以嚴重的警告。上面寫著:葉葉觸電,但不安分。數百條河流沸騰,山脈崩塌。高岸是谷,深谷是陵。今天哀悼的人,不要懲罰他們!這是壹個巨大的混亂和災難的場景。令詩人痛苦的是,當時的人們並沒有阻止他,而是依然過著悠閑的生活。但與此同時,作者又不敢驕傲無畏地公開對抗自己所屬的群體,而是小心翼翼,對自己的處境充滿了恐懼,害怕自己見不到大家:不敢告狀求助。無辜,無辜,自大。這不是壹個孤立的例子。再比如《正月》,作者對國事也很不滿。“這是事實,胡然是完整的!”其意如鄭玄所言:“君臣在此,何以為惡!”但同時又極度害怕:“都說天高不敢輸;都說地厚,不敢遲疑。”再比如沒有正確的雨。作者擔心“退無可退,饑不可饑”和“周宗所滅,罪無止境”的危急局面,擔心“三博士,不願意晝夜;以君臣的姿態,十分反感,但同時又惶恐地說:“魏為官,危矣。“雲不能用,冒犯天子;也是壹朵能讓妳抱怨朋友的雲。”做官這麽危險,這麽難,怕得罪皇帝,怕和朋友樹敵!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詩人盡量避免與所屬的群體發生直接沖突,或者說他們總感覺受到群體力量的威脅。詩人強烈表達對國家命運和人民生活的關心,而批評別人缺乏這種關心,這似乎是壹個矛盾;但另壹方面,這種關註本質上是對統治秩序穩定性的關註,這是整個統治集團所認可的正確立場和道德原則(不管能不能做到)。他們批評的是對這壹立場和原則的背離。當他們發現(或認為)大多數人已經背離了這壹立場和原則時,他們感到困惑、憤怒和害怕,卻從來不敢張揚自己純個人的態度,把自己置於與群體對抗甚至決裂的境地。以上諸例,以及《雅》中其他類似的詩歌,可以說開創了中國政治詩的傳統。詩中表達的憂國憂民的情懷,始終站在“正確”的道德立場上,為社會所認可,只能批判,避免張揚個人的態度,對後世政治詩影響深遠。
《國風》中的民歌(包括的壹些類似作品)反映的生活內容要比純粹來自上層社會的雅、頌廣泛得多,具有更濃的生活氣息。“十五”計劃中,“郭峰”是最早的。其中《七月》是壹首極其古老的農事詩,壹般認為它起源於西周初年。不同於《周作人歌》中的農事詩,它以較長的篇幅敘述了農民壹年四季的勞作生活,記錄了當時的農業知識和生產經驗,像記陰歷之歌。詩的作者就像壹個奴隸主,或者像有些學者說的,他是壹個奴隸主家庭的家長,帶領著壹群農民和他們的妻兒為“公”和“公子”幹活。不管是哪種,他自己的身份也是奴隸,只是地位略高。因此,詩中既感嘆農夫的辛苦,又視之為農夫的本分,熱情贊美“公”和“公子”。這首詩的價值在於它忠實細致地描寫了由氏族公社轉變為氏族奴隸制的社會狀況。從詩中我們可以看出,農民不僅要在田裏種田收割,還要種桑養蠶,紡麻織絲,甚至練武獵獸;農閑的時候,妳要去城堡修房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妳也要挖冰塊藏在地窖裏,供“公”和“子”們夏天享用;壹年四季,周而復始。他們在吃什麽?“六月吃沈郁苦,七月賞葵花糯米,八月剝棗”;七月吃瓜,八月破鍋,九月大叔。——大概是苦菜,野果,葫蘆,麻子。所有好的東西都屬於主人。“私談就給公”,大野豬“公”了,小的就是妳的了;“我是朱孔陽,為子穿衣”,織成漂亮的猩紅料子給子做衣服;聖母也屬於“子”:“春晚,齊琦被收養。女心悲,和兒子差不多!”只有在新的壹年,“公”會宰殺小綿羊,召集農民。於是大家“打官司,罵他是條漢子,萬歲!”“公”和“公子”不僅享受了農民的勞動成果,還帶動他們為自己高呼萬歲。這首詩不僅是社會學、歷史學和農學方面的寶貴資料,而且是後世田家詩的文學史淵源。
《國風》中也有不少政治批判和道德批判的詩。這些詩歌有的是針對特定人物事件,有的則具有普遍意義。總的來說,這些詩大多反映了中下層民眾對上層統治者的不滿。如著名的“伐檀”:侃侃伐檀,河水枯。河水清澈,碧波蕩漾。沒有莊稼,沒有莊稼,沒有莊稼,沒有莊稼。不獵不獵,胡戰的朝廷是不是要吊死?他是君子,他不是吃素的!過去很多人把這首詩解讀為對剝削者不勞而獲的責備,這恐怕是不準確的。需要指出的是,在《詩經》時代,所謂“君子奮發,小人奮發”(《左傳》),“奮發者治民,奮發者治民”(孟子),在社會的普遍認識中,本來就是有理有據的。物質上和精神上被嚴重奴役的奴隸能否明確否定這個當時社會公認的原則,這本身就是壹個問題;這樣的詩即使有人悟到並表現出來,也不是周朝的王公和樂宮所能容納的,它成了貴族子弟日常吟誦和學習的對象。《毛詩序》解釋此詩,意為“刺貪”。辦公室貪壹點,白吃壹點,應該是正確的。換句話說,詩人還是認為“君子”在其位,應該有所作為,“白吃”就變成了無恥的“素食”——白吃。最後壹句“他是君子,但不是吃素的”,是諷刺的筆法。其實“君子”吃素是常有的事。用他們宣稱的原則去熨平他們的行為,這首詩已經很深刻了,沒必要再去誇大,就脫離初衷了。《香鼠》也是類似的作品:香鼠有皮,人無器。人無儀,何為不朽!老鼠有牙齒,但人從不停止。人無止境,死無止境!老鼠有身體,人卻粗魯。人無禮,胡不死!“禮儀”是統治者自己制定的行為準則,而統治階級成員沈溺於放蕩的生活,常常破壞這壹準則,所以詩人給了他們尖銳的詛咒。但同時也要看到,這首詩之所以如此尖銳激烈,是因為作者首先站在維護“禮儀”的立場上,不管是真是假,這也是社會公認的“正確”的出發點。再比如《說》,也是深刻的政治諷刺。在這首詩中,統治者被比作壹只貪得無厭的大老鼠。感覺受不了這些家夥的沈重壓力,想逃到壹個“天堂”。從詩中“我沒東西吃”等句子來看,作者擁有自己的土地財產,身份可能是下層貴族或其他自由民。這種反對過度剝削的意見也願意被明智的統治者所認同,被認為是值得警惕的。
如前所述,瀟雅的壹些詩歌與《國風》相似,其中最突出的是關於戰爭和勞動的作品。我們將把這類詩歌和民族風格的同題材詩歌壹起介紹。如的《采薇》、《遊杜》、《草為何不黃》、《斷斧》、《龜峰東山》、的《擊鼓傳花》和的《博》等。與有關武俠的史詩不同,這些詩歌大多以普通士兵的視角來表達自己的經歷和思想,集中表現了對戰爭的厭倦和對家鄉的向往,讀來倍感親切。其中《東山》描寫了外出多年的軍人在歸途中的復雜心情。每壹章的開頭,他都唱著:“我擔心東山,我回不來了。”我來自東部,那裏多雨。“他去東山已經很久了,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天空下著毛毛雨,襯托出他悲傷的心情。他壹會兒想起恢復平民生活的喜悅,壹會兒又想起自己的家鄉也許已經荒蕪,也許迎接他的是壹片破敗的景象:“如果妳贏了,妳也會從中受益。“伊薇在房間裏,但她在家。馬奇鹿場閃閃發光。”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自己的家鄉不錯:“別怕,易克懷!”過了壹會兒,我想起了等待歸來的妻子:“鸛鳥在院子裏歌唱,女人在房間裏嘆息。.....我已經三年沒見過自己了。”然後我想起我老婆剛嫁給自己的時候那麽漂亮。我已經三年沒見過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她的新孔佳是什麽?”全詩是士兵在歸途中的心理描寫,生動真實,反映了人民對和平生活的懷念和向往。這首詩對後來的詩也有壹定的影響。比如漢樂府的民謠《第十五次征兵》,壹個老兵退伍歸來,卻發現自己的家鄉已經破敗不堪,親人已經過世。他的構思可能是受了這首詩的啟發。瀟雅的《采薇》表現了周朝參加討伐犰狳戰爭的士兵的苦惱。他不能回家休息:“是犰狳的原因。我不想住在這所房子裏,所以我很尷尬。”“國王的生意是浪費時間。擔心,我做不到。”我整天想的都是盡快回家。然而眼看著日子壹天天過去,回家無望,壹個人難過。“歸時止於黃昏”“歸時止於心”“歸時止於日落”。終於盼到了回家的那壹天。在回家的路上,天空飄著許多雪花,他的身體又饑又渴,心中充滿了悲傷:“我過去,楊柳依依。現在想想,又下雨了。”路泥濘難走,又餓又渴。我心裏難過,我不知道我難過。“他去當兵的時候是春天,楊柳在風中搖曳,似要送他,又似要挽留他;他回老家的時候是冬天,正在下著雪和霜,似乎在表示歡迎和冷漠。這四句話壹直為後世文人所推崇,如晉代謝玄,認為是《詩經》中最好的詩(見《世說新語·文學》)。送楊柳給遠遊的人的習俗,似乎最早源於這首詩,因為這首詩第壹次把楊柳和遠遊的人結合起來,給人壹種楊柳留人的印象。需要說明的是,《詩經》中的這類作品不能簡單地稱為“反戰詩”。因為這首詩雖然表達了對軍旅生活的厭倦和對和平家庭生活的懷念,但並沒有直接表達對戰爭的反對和對那些自稱服役者的斥責。詩中的情緒主要是悲傷,幾乎沒有憤怒。這是因為,從集體的角度來看,參軍是個人必須履行的義務,即使阻礙了軍人的個人幸福,也無能為力。這壹特點在馮偉·博·Xi身上看得更清楚:博·Xi是笨拙的,而國家是固執的。博也是先王。當叔叔的快樂就像飛翔。有沒有藥膏,誰適合用?下著雨,下著雨,陽光燦爛。我願意講,我願意帶第壹個病。如何得到草,說樹的背面。我願意去想,這讓我心裏很難受。這首詩是用女性的語調寫的。她以丈夫為榮,因為他是“國家的領袖”,可以做“國王的先行者”,她又因為丈夫的離去,家庭生活的破壞而痛苦不堪。詩人表達的情感既克制又真實。
在民族風格中,最集中的詩歌是關於愛情和婚姻的。在《詩經》時代,有些地區對男女交往的限制沒有後世那麽嚴厲。由此,我們可以在這些詩中看到少男少女自由幽會、相戀的場景,如《以死喚南蠻》:野中有死鳥,白草掩之,有女子戀春,吉時誘之。森林裏有壹個公園,野外有壹只死鹿。白草純,有女如玉。“我覺得很舒服,很超然,也不覺得尷尬,也不叫。”壹個打獵的男子在森林裏引誘壹個“玉女”,女子勸男子不要魯莽,不要驚擾狗,表現出壹種又喜又怕的微妙心理。再比如《風中的靜姑娘》:靜姑娘,我壹在城市的角落。故意躲起來讓我發現,急的抓耳撓腮。安靜的女孩看起來不錯,送我壹個桐管。紅彤彤有壹種鮮艷的紅色,愛它真的是鮮艷的顏色。這個國家開采我,伊美麗而稀有。它不像野草壹樣長得美麗,美麗給人以濃濃的情意。壹對戀人在城市的角落相遇,但男方到了,女方故意躲了起來,急得男方“蹲”了下來,女方才走出來給了男方壹個“童貫”——是什麽現在不清楚,但有愛的信物的意義,男方也不禁因為這個“童貫”而驚喜不已但畢竟總的來說,社會契約制度逐漸趨嚴,戀人的行動也要有所克制。《鄭風將軍》寫道:妳若為將軍,必不超越我,不可失我樹!妳怎麽敢又愛又怕我爸媽?鐘克懷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中子”是她心愛的情人。但是她不敢隨便和他見面,也不允許他爬樹爬墻。只是因為父母牛逼,而在後面兩個重疊的章節裏,提出了“兄弟”牛逼,“多話”牛逼。這麽多“牛逼”的勢力,情侶們能做什麽?於是我們在《國風》裏看到很多愛情詩,唱的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失落感傷的愛情。在後人看來,這或許是壹種微妙的藝術表現,但在那壹天,恐怕主要是壓抑情緒的自然流露。明月皎潔,人傑地靈,舒窈指正,讓我感到悲哀!(《陳··楚》)白露即霜。所謂伊人在水壹方。從中來回追查,路又堵又長。從它遊回來,在水中間。(《秦·馮佳簡》)南方有樹,不必多想。漢江上有想追求不可能的女人。漢水雄渾寬廣,欲渡不可能。河水又長又長,不可能乘坐木筏。(周南韓光)所有詩歌的藝術風格都不是無緣無故形成的。明亮熱烈的風格壹定是情感自由奔放的產物;含蓄的表達總是情緒壓抑的結果。在文學發展的早期,也就是人們還沒有自覺追求多樣藝術風格的時候,更是如此。
《國風》中有很多描寫夫妻感情生活的詩詞。就像《唐式葛生》裏,亡夫的妻子說的:“夏日,冬夜,百歲之後,歸故裏。”她的遭遇令人同情。但也有急於拋棄妻子的男人。在那個女人沒有地位的年代,被老婆拋棄的命運更加悲慘。《泰豐》中的和中的孟是兩個最著名的休妻詩。《谷峰》是壹個善良柔弱的女人悲傷的哭訴,說的是她如何辛辛苦苦為丈夫操持家務,艱難地熬過清貧的日子。她家好了,人也老了,她老公又有了新歡,把自己趕出去了。離開公婆家的時候,怎麽可能離不開,因為紮克壹直在回憶過去。這首詩描述的是典型的賢惠而耐心的中國婦女。《自保》講述了壹個女人從愛上壹個人到結婚被拋棄的痛苦經歷。壹切都是依次寫的,脈絡很清晰。先是壹個男人笑著向她買絲綢,借機結識。她同意了這樁婚事,在等待結婚的日子裏,她常常爬上那堵破墻,期待著他。但是結婚幾年後,丈夫拋棄了她。她憤怒地指責丈夫:“秀才所為”,“秀才無用,德行二三。”他還警告其他女人不要相信男人:“我被女人弄得很尷尬,我有什麽好擔心的;學者的焦慮還是可以說的;妳不能說妳是女人!“這是真實的心理,同時也有道德勸誡的意思。
《詩經》中描寫愛情婚姻的詩詞,或歌頌男女之間的愛情相思之情,或贊美對方的風姿,或描寫幽會的情景,或抒發女性微妙的心理,或感嘆棄妻的不幸遭遇,都是《詩經》中藝術成就最高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