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壹多(1899 165438+10月24日—1946 7月15),本名聞嘉華,著名詩人、學者、愛國民主戰士。出生於湖北省黃岡市習水縣。家族歷史,從小熱愛古典詩詞和藝術。
1912考入北京清華大學,喜歡讀中國的古詩、詩詞、史書、筆記。1916開始在《清華周報》上發表壹系列讀書筆記,統稱為《二月魯·》。同時寫舊體詩。1919五四時期積極參加學生運動,曾代表學校出席全國學生會會議(上海)。
1920年4月,發表第壹篇白話《行者的學生》。同年9月,第壹首新詩《約旦河西岸》發表。
1921年11年與梁實秋等人發起成立清華文學社。次年3月寫成《格律研究》,開始系統研究格律新詩理論。
1922年7月,趕赴芝加哥美術學院學習。年底與梁實秋合著的《冬夜草評》,代表了聞壹多早期的新詩觀。第壹本詩集《紅燭》出版於1923,將反帝愛國的主題與唯美主義的形式結合在壹起。1925年5月回國後,先後擔任第四屆國立中山大學(1928更名為中央大學,1949更名為南京大學)、武漢大學(擔任藝術學院首任院長並設計校徽)、青島大學、北京藝術學院、政治大學、清華大學、西南聯合大學教授。曾任北京藝術學院院長。
第二本詩集《死水》出版於1928,在頹廢中表現出深沈的愛國激情。從那以後,他致力於古典文學的研究。對《周易》、《詩經》、《莊子》、《楚辭》四大古籍的研究,被郭沫若稱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1937抗戰初期,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任教。八年抗戰期間,他蓄起了胡子,發誓不到抗戰勝利絕不剃掉,表達了抗戰到底的決心。
在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期間,特別是1943之後,聞壹多在中國* * *產黨的影響和領導下,積極投身於反對國民黨政權專政、爭取人民民主的鬥爭洪流中。65438年至0944年參加西南文化研究會,後加入中國民主同盟。此後,他以民主學教授和NLD雲南分會領導人的身份積極參與社會政治活動,成為廣大革命青年衷心愛戴和尊敬的良師益友。
在“壹二·壹”學生愛國運動中,聞壹多始終站在愛國學生壹邊,引導和鼓勵他們敢於鬥爭、善於鬥爭,為“壹二·壹”運動的勝利做出了重要貢獻。
聞壹多(1945)曾任中國民主同盟會員、雲南省省長、《昆明民主周刊》社長。1946 7月15在紀念李公樸先生的會議上,他發表了著名的《最後的演說》,當天下午就被國民黨特務殺害了。
21,全國西南聯大校友會為壹多先生舉行追悼會,朱自清出席並講話。開頭他憤怒地說:聞壹多先生在昆明遇刺,激起了全國的憤慨。這是民主運動和中國學術界的巨大損失。
接著,他詳細敘述了聞壹多在學術領域的巨大貢獻。首先,它告訴人們聞壹多是中國抗戰前“唯壹的愛國詩人”和“開創詩歌新格律的人”,“他創造了自己詩歌和散文的語言”。還詳細介紹了聞壹多在神話、楚辭、周易、詩經方面的成就。他突出聞壹多偉大的學術成就,是為了告訴人們國民黨反動派殺害了多麽寶貴的學者,摧殘了中國學術界難得的人才!激起了對敵人更大的怨恨。最後,他苦澀地說:他生命力很強。他經常跟我們說他會活到80歲,現在還不到48歲,就慘死在那個卑鄙惡毒的槍口下!壹個學生曾經看著他的屍體,看到他“渾身是血,雙手抱著頭,全身抽搐”。唉!他不願意,我們也不願意!
他暗下決心,壹定要把聞壹多所有的作品整理出來出版,這是對敵鬥爭的壹種方式。他正在給學生堯堯寫信,信中說:壹多先生的去世令人非常難過。它的手稿計劃由該研究所匯編,並試圖印刷。後來被編成《聞壹多全集》四卷。
朱自清曾寫詩贊美聞壹多:
妳是照亮深淵的火焰;教導年輕人,在失望中抓住自己。妳是壹團火,照亮了古代;歌舞和比賽如虎添翼。妳是照亮魔鬼的火;燒傷了自己!余燼中有新中國!
聞壹多的兩個轉身:
1.從狂野到寧靜
1912年,年僅13歲的聞壹多從湖北農村的壹個富裕家庭來到北京清華學堂,開始接觸西方文化。1922他去美國留學,專攻美術。從考上清華到1925留美歸來,聞壹多基本上沈浸在藝術和文學中,只是偶爾涉足政治。
回國近兩年來,聞壹多聽到和目睹的都是陰謀、戰爭、屠殺。面對民族大災難,他再也抑制不住悲憤之情,發表了《貢獻》、《罪惡》、《收回》、《妳以太陽起誓》、《心跳》、《壹句話》等充滿愛國激情、痛斥社會現實的詩篇。但火山爆發後,他感到無奈,最終走上了壹個男人的傳統老路,躲進書房,鉆進那堆舊紙裏,成為壹個不怎麽過問世事,只想獨立的冷靜學者。
2.從“自由派學者”到鬥士
抗日戰爭的爆發,從根本上改變了聞壹多等學院派知識分子的處境。在從北京到昆明的大轉移中,聞壹多參加了壹個徒步團,歷時兩個多月,在湖南、貴州、雲南三省走了3000多裏。對社會下層生活的真實了解,為他的思想轉變奠定了契機。與此同時,他自己的生活水平急劇下降,迅速貧困,這使他觀察問題的角度發生了非常重要的變化。
聞壹多的改變是從1943年春天蔣介石發布《中國的命運》開始的。在這本書中,蔣介石公開宣揚壹黨壹主義壹領袖的專制主義。他不僅反對* * *產品主義,也不能容忍自由主義。他認為兩者都是“文化侵略的最大危機,民族精神的最大隱患”。這是壹直信奉民主自由的人所不能接受的。聞壹多寫道:“《中國的命運》的出版對我個人來說是壹把非常重要的鑰匙。我被義和團精神震驚了。我們英明的領袖是這樣想的嗎?五四運動對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中國的命運公然挑戰五四,我無論如何也受不了。”
不久,聞壹多在田野裏偶然看到延安詩人寫的幾首詩,被他們的戰鬥精神深深震撼。他隨即寫了《時代的鼓手——在田間讀詩》並公開出版,在大後方引起了壹股浪潮。然後他寫了壹系列關於現實的散文,開始叫囂。同時,他如饑似渴地閱讀各種左傾書籍,詳細了解* * *產黨的情況。趙超構在《延安壹月》中關於延安只有“四個警督”的記述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認為“只有在這樣壹種新的社會秩序下,年輕人才能不受阻礙地接受民主教育。”
聞壹多,壹個具有浪漫氣質的詩人,轉變迅速而徹底。他在羅隆基和吳晗的介紹下於1944的夏天秘密加入了NLD,並表示以後壹定會要求加入* * *制作黨。從此,他在* * *生產黨的秘密領導下投身於爭取民主的運動。當然,在他內心深處,他無法完全忘記自己的獎學金。他曾多次跟人說,感覺有點空虛,希望實現政治民主,然後回到書房好好學習十年二十年。然而,這無法實現。1946年7月5日,在勇敢地發表“最後的演說”後,在昆明街頭遇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