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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季羨林的資料

季羨林,字希逋,又字齊奘。著名古文字學家、歷史學家、東方學家、思想家、翻譯家、佛學家、作家,精通12國語言。曾任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北京大學副校長、中國社科院南亞研究所所長。1911年8月6日出生於山東省臨清市康莊鎮。

1935年9月,根據清華大學文學院與德國交換研究生協定,清華招收赴德研究生,為期3年 。季羨林被錄取,隨即到德國。在柏林和美國與喬冠華同遊。10月,抵哥廷根,結識留學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學,"我夢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讀壹點書,讀點古代有過光榮而這光榮將永遠不會消滅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這個夢。”(《留德十年》)

1936年春,季羨林選擇了梵文。他認為"中國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響太大了。我要對中印文化關系徹底研究壹下,或能有所發明。因此,“非讀梵文不行。”“我畢生要走的道路終於找到了,我沿著這壹條道路壹走走了半個多世紀,壹直走到現在,而且還要走下去。”(《留德十年》)“命運允許我堅定了我的信念。” 季羨林在哥廷根大學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學,學梵文、巴利文。選英國語言學、斯拉夫語言學為副系,並加學南斯拉夫文。季羨林師從"梵文講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學者瓦爾德施米特教授,成為他唯壹的聽課者。壹個學期 4O多堂課,季羨林學習異常勤奮。

1946年,他由德國留學回國,被聘為北京大學教授,創建東方語文系。1956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1978年任北京大學副校長。其著作已匯編成《季羨林文集》,***24卷。

季先生長年任教北大,在語言學、文化學、歷史學、佛教學、印度學和比較文學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詣,研究翻譯了梵文著作和德、英等國的多部經典,現在即使在病房每天還堅持讀書寫作。

季羨林先生為人所敬仰,不僅因為他的學識,還因為他的品格。他說: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丟掉自己的良知。他在他的書,不僅是老先生個人壹生的寫照,也是近百年來中國知識分子歷程的反映。季羨林先生備受關註的《病榻雜記》近日公開發行。在書中,季羨林先生用通達的文字,第壹次廓清了他是如何看待這些年外界“加”在自己頭上的“國學大師”、“學界泰鬥”、“國寶”這三項桂冠的,他表示:“三頂桂冠壹摘,還了我壹個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歡喜。”

季羨林,生於1911年,山東清平(今臨清)縣人。

北京大學教授,中國文化書院院務委員會主席,中科院院士,中國語言學家,文學翻譯家,梵文、巴利文專家,作家。對印度語文文學歷史的研究建樹頗多。

1930年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1935年赴德國留學。曾師從印度學家E.瓦爾特施密特研究古代印度語言。1941年獲哥廷根大學哲學博士學位。後曾師從語言學家E.西克研究吐火羅語。1946~1983年,被北京大學聘為東方語言文學系教授、系主任,1978~1984年兼任北京大學副校長。1956年任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學部委員,曾任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委員兼外國語言文學評議組組長、第二屆中國語言學會會長、中國外語教學研究會會長、中國民族古文字研究會名譽會長、第6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和常務委員、《中國大百科全書》總編輯委員會委員和《語言文字卷》編輯委員會主任等等。其學術成就最突出地表現在對中世紀印歐語言的研究上頗多建樹。主要著作有:《〈大事〉偈頌中限定動詞的變位》(1941年,系統總結了小乘佛教律典《大事》偈頌所用混合梵語中動詞的各種形態調整)、《中世印度語言中語尾-am向-o和-u的轉化》(1944年,發現並證明了語尾-am向-o和-u的轉化是中世印度西北方言健陀羅語的特點之壹)、《原始佛教的語言問題》(1985年)(論證了原始佛典的存在、闡明了原始佛教的語言政策、考證了佛教混合梵語的歷史起源和特點等)、《〈福力太子因緣經〉的吐火羅語本的諸異本》(1943年)(開創了壹種成功的語義研究方法)、《印度古代語言論集》(1982年)等。作為文學翻譯家,他的譯著主要有:《沙恭達羅》(1956年)、《五卷書》(1959年)、《優哩婆濕》(1959年)、《羅摩衍那》(7卷,1980~1984年)、《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說集》等。作為作家,他的作品主要有《天竺心影》(1980年)、《朗潤集》(1981年)、《季羨林散文集》(1987年)、《牛棚雜憶》等。

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趙氏,農民。叔季嗣誠。幼時隨馬景恭識字。6歲,到濟南,投奔叔父季嗣誠。入私塾讀書。 7歲後,在山東省立第壹師範學校附設新育小學讀書。10歲,開始學英文。12 歲,考入正誼中學,半年後轉入山東大學附設高中。 在高中開始學德文,並對外國文學發生興趣。18歲,轉入省立濟南高中,國文老師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譯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來舞筆弄墨不輟,至今將近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筆,全出於董老師之賜,我畢生難忘。" 1930年,考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專業方向德文。從師吳宓、葉公超學東西詩比較、英文、梵文,並選修陳寅恪教授的佛經翻譯文學、朱光潛的文藝心理學、俞平伯的唐宋詩詞、朱自清的陶淵明詩。與同學吳組緗、林庚、李長之結為好友,稱為"四劍客”。復雜的全部梵文文法。接著部分著作年輕時的季羨林 讀梵文原著,第5學期讀吐魯番出土的梵文佛經殘卷。第6學期準備博士論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動詞的變化〉》。佛典《大事》厚厚3大冊,是用混合梵文寫成的,他爭分奪秒,致力於讀和寫,"開電燈以繼晷,恒兀兀以窮年"。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羨林在論文答辯和印度學、斯拉夫語言、英文考試中得到4個"優",獲得博士學位。因戰事方殷,歸國無路,只得留滯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學漢學研究所擔任教員,同時繼續研究佛教混合梵語,在《哥廷根科學院院刊》發表多篇重要論文。"這是我畢生學術生活的黃金時期,從那以後再沒有過了。""博士後"的歲月,正是法西斯崩潰前夜,德國本土物質匱乏,外國人季羨林也難免"在饑餓地獄中"掙紮,和德國老百姓壹樣經受著戰禍之苦。而作為海外遊子,故園情深,尤覺"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祖國之思和親情之思日夕 索繞,"我悵望灰天,在淚光裏,幻出母親的面影"。

1945年10月,二戰終結不久,即匆匆束裝上道,經瑞士東歸,"宛如壹場春夢,十年就飛過去了"。離開哥廷根35年後的1980年,季羨林率中國社會科學代表團重訪哥市,再謁83歲高齡的瓦爾德施米特恩師,相見如夢。後來作感人至深的名文《重返哥廷根》。

1946年,他由德國留學回國,被聘為北京大學教授,創建東方語文系。1956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1978年任北京大學副校長。其著作已匯編成《季羨林文集》,***24卷。

國文老師是董秋芳,他又是翻譯家。"我之所以五六十年來舞筆弄墨不輟,至今將近耄耋之年,仍然不能放下筆,全出於董老師之賜,我畢生難忘。" 1930年,考人清華大學西洋文學系,專業方向德文。從師吳宓、葉公超學東西詩比較、英文、梵文,並選修陳寅恪教授的佛經翻譯文學、朱光潛的文藝心理學、俞平伯的唐宋詩詞、朱自清的陶淵明詩。與同學吳組緗、林庚、李長之結為好友,稱為"四劍客”。同學中還有胡喬木。喜歡"純詩",如法國魏爾蘭、馬拉梅。比利時維爾哈倫,以及六朝駢文,李義山、姜白石的作品。曾翻譯德萊塞、屠格涅夫的作品。大學期間,以成績優異,獲得家鄉清平縣政府所頒獎學金。

1946年5月,抵達上海,旋赴南京,與李長之重逢,經李介紹,結識散文家梁實秋、詩人臧克家。在南京拜謁清華時期的恩師陳寅恪,陳推薦他去北京大學任教,遂又拜見正在南京的北京大學代理校長傅斯年。秋,回到北平,拜會北大文學院院長湯用彤,被聘為教授兼東方語言文學系主任,在北大創建該系。同事中有阿拉伯語言學家馬堅、印度學家金克木等。 解放後,繼續擔任北大東語系教授兼系主任,從事系務、科研和翻譯工作。先後出版的德文中譯本有德國《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說集》(1955 年),梵文文學作品中譯本有印度伽梨陀娑《沙恭達羅》(劇本,1956年)、印度古代寓言故事集《五卷書》(1959年)、印度伽梨陀娑《優哩婆濕》(劇本,1962年)等,學術著作有《中印文化關系史論叢》(1957年)、《印度簡史》(1957年)、《1857-1859年印度民族起義》(1985年)等。1956年2月,被任為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1954年、1959年、1964年當選為第二、三、四屆全國政協委員。並以中國文化使者的身份先後出訪印度、緬甸、東德、前蘇聯、伊拉克、埃及、敘利亞等國家。"文革"中受到"四人幫"及其北大爪牙的殘酷迫害。1978年復出,繼續擔任北京大學東語系系主任,並被任命為北京大學副校長、北京大學南亞研究所所長。當選為第五屆全國政協委員。 1983年,當選為第六屆全國人大常委。1984年,任北京大學校務委員會副主任。1988年,任中國文化書院 院務委員會主席。並曾以學者身份先後出訪德國、日本、泰國。 70年代後期以來擔任的學術回體職務有:中國外國文學會副會長(1978年)、中國南亞學會會長(1979年)、中國民族古文字學會名譽會長( 1980年)、中國外語教學研究會會長(1981年)、中國語言學會會長(1983年)、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副會長(1983年)、中國史學會常務理事(1984年)、中國高等教育學會副會長(1984年)、中國作家學會理事(1985 年)、中國比較文學會名譽會長( 1985年)、中國亞非學會會長( 1990年)等。 1998年4月,《牛棚雜憶》出版( 1988年3月壹 1989年 4月草稿,1992年 6月定稿)。出版界認為"這是壹本用血淚換來的和淚寫成的文字。這是壹代宗師留給後代的最佳禮品"。季羨林的學術研究,用他自己的話說是:"梵學、佛學、吐火羅文研究並舉,中國文學、比較文學、文藝理論研究齊飛。"

曾被“2006年感動中國”獲獎人物之壹

季羨林,當代著名語言學家.散文家.東方文化研究專家。他博古通今,被稱為“學界泰鬥”。

1956年加入中國***產黨。

1930年考入北京清華大學西語系。

1934年畢業後,在濟南山東省立高中任教。

1935年考取清華大學交換研究生,赴德國留學,在哥廷根大學學習梵文、巴利文、吐火羅文等古代語文。

1941年獲哲學博士學位。

1946年回國,歷任北京大學教授兼東方語言文學系教授、系主任。

季羨林的學術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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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北京大學東方學系張光麟教授和令恪先生所述,季羨林的學術成就大略包括在以下10個方面:(1)印度古代語言研究--博士論文《〈大事〉渴陀中限定動詞的變化》、《中世印度語言中語尾-am,向-o和-u的轉化》、《使用不定過去式作為確定佛典的年代與來源的標準》等論文,在當時該研究領域內有開拓性貢獻;(2)佛教史研究--他是國內外為數很少的真正能運用原始佛典進行研究的佛教學學者,把研究印度中世語言的變化規律和研究佛教歷史結合起來,尋出主要佛教經典的產生、演變、流傳過程,借以確定佛教重要派別的產生、流傳過程;(3)吐火羅語研究--早期代表作《〈福力太子因緣經〉吐火羅語諸本諸平行譯本》,為吐火羅語的語意研究開創了壹個成功的方法,1948年起即對新疆博物館藏吐火羅劇本《彌勒會見記》進行譯釋,1980年又就7O年代新疆吐魯番地區新發現的吐火羅語A《彌勒會見記》發表研究論文多篇,打破了"吐火羅文發現在中國,而研究在國外"的欺人之談;(4)中印文化交流史研究--《中國紙和造紙法輸入印度的時間和地點問題》、《中國蠶絲輸入印度問題的初步研究》等文,以及《西遊記》有些成分來源於印度的論證,說明中印文化"互相學習,各有創新,交光互影,相互滲透";(5)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80年代主編《大唐西域記校註》、《大唐西域記今譯》,並撰10萬字的《校註前言》,是國內數十年來西域史研究的重要成果,而1996年完成的《糖史》更展示了古代中國、印度、波斯、阿拉伯、埃及、東南亞,以及歐、美、非三洲和這些地區文化交流的歷史畫卷,有重要的歷史和現實意義;(6)翻譯介紹印度文學作品及印度文學研究--《羅摩衍那》是即度兩大古代史詩之壹,2萬余頌,譯成漢語有9萬余行,季羨林經過1O年堅韌不拔的努力終於譯畢,是我國翻譯史上的空前盛事;(7)比較文學研究--80年代初,首先倡導恢復比較文學研究,號召建立比較文學的中國學派,為我國比較文學的復興,作出了巨大貢獻;(8)東方文化研究壹壹從8O年代後期開始,極力倡導東方文化研究,主編大型文化叢書《東方文化集成》,約50O余種、8OO余冊,預計15年完成;(9)保存和搶救祖國古代典籍--9O年代,擔任《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傳世藏書》兩部巨型叢書的總編纂;(10)散文創作--從17歲寫散文起,幾十年筆耕不輟,已有80余萬字之多,鐘敬文在慶賀季羨林88歲米壽時說:"文學的最高境界是樸素,季先生的作品就達到了這個境界。他樸素,是因為他真誠。""我愛先生文品好,如同野老話家常。"

80年代後期以來,季羨林對文化、中國文化、東西方文化體系、東西方文化交流,以及21世紀的人類文化等重要問題,在文章和演講中提出了許多個人見解和論斷,在國內外引起普遍關註。

季羨林先生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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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先生為人所敬仰,不僅因為他的學識,還因為他的品格。他說: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丟掉自己的良知。他在他的書,不僅是老先生個人壹生的寫照,也是近百年來中國知識分子歷程的反映。季羨林先生備受關註的《病榻雜記》近日公開發行。在書中,季羨林先生用通達的文字,第壹次廓清了他是如何看待這些年外界“加”在自己頭上的“國學大師”、“學界泰鬥”、“國寶”這三項桂冠的,他表示:“三頂桂冠壹摘,還了我壹個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歡喜。”

本報特摘錄幾段季老的文字,看看這位96歲高齡的老人是如何對待罩在自己頭頂的燦爛光環的——

圖為季羨林和他心愛的貓。(資料照片)

■壹辭“國學大師”

“環顧左右,朋友中國學基礎勝於自己者,大有人在。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竟獨占‘國學大師’的尊號,豈不折煞老身!”

現在在某些比較正式的文件中,在我頭頂上也出現“國學大師”這壹燦爛輝煌的光環。這並非無中生有,其中有壹段歷史淵源。

約摸十幾二十年前,中國的改革開放大見成效,經濟飛速發展。文化建設方面也相應地活躍起來。有壹次在還沒有改建的北京大學大講堂裏開了壹個什麽會,專門向同學們談國學。當時主席臺上***坐著五位教授,每個人都講上壹通。我是被排在第壹位的,說了些什麽話,現在已忘得幹幹凈凈。壹位資深記者是北大校友,在報上寫了壹篇長文《國學熱悄悄在燕園興起》。從此以後,其中四位教授,包括我在內,就被稱為“國學大師”。他們三位的國學基礎都比我強得多。他們對這壹頂桂冠的想法如何,我不清楚。我自己被戴上了這壹頂桂冠,卻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說到國學基礎,我從小學起就讀經書、古文、詩詞。對壹些重要的經典著作有所涉獵。但是我對哪壹部古典,哪壹個作家都沒有下過死功夫,因為我從來沒想成為壹個國學家。後來專治其他的學術,浸淫其中,樂不可支。除了尚能背誦幾百首詩詞和幾十篇古文外;除了尚能在最大的宏觀上談壹些與國學有關的自謂是大而有當的問題比如天人合壹外,自己的國學知識並沒有增加。環顧左右,朋友中國學基礎勝於自己者,大有人在。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竟獨占“國學大師”的尊號,豈不折煞老身(借用京劇女角詞)!我連“國學小師”都不夠,遑論“大師”!

為此,我在這裏昭告天下:請從我頭頂上把“國學大師”的桂冠摘下來。

■二辭“學界泰鬥”

“這樣的人,滔滔者天下皆是也。但是,現在卻偏偏把我‘打’成泰鬥。我這個泰鬥又從哪裏講起呢?”

這要分兩層來講:壹個是教育界,壹個是人文社會科學界。

先要弄清楚什麽叫“泰鬥”。泰者,泰山也;鬥者,北鬥也。兩者都被認為是至高無上的東西。

光談教育界。我壹生做教書匠,爬格子。在國外教書10年,在國內57年。人們常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特別是在過去幾十年中,天天運動,花樣翻新,總的目的就是讓妳不得安閑,神經時時刻刻都處在萬分緊張的情況中。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壹直擔任行政工作,想要做出什麽成績,豈不戛戛乎難矣哉!我這個“泰鬥”從哪裏講起呢?

在人文社會科學的研究中,說我做出了極大的成績,那不是事實。說我壹點成績都沒有,那也不符合實際情況。這樣的人,滔滔者天下皆是也。但是,現在卻偏偏把我“打”成泰鬥。我這個泰鬥又從哪裏講起呢?

為此,我在這裏昭告天下:請從我頭頂上把“學界(術)泰鬥”的桂冠摘下來。

■三辭“國寶”

“ 是不是因為中國只有壹個季羨林,所以他就成為‘寶’。但是,中國的趙壹錢二孫三李四等等,等等,也都只有壹個,難道中國能有13億‘國寶’嗎?”

在中國,壹提到“國寶”,人們壹定會立刻想到人見人愛憨態可掬的大熊貓。這種動物數量極少,而且只有中國有,稱之為“國寶”,它是當之無愧的。可是,大約在八九十來年前,在壹次會議上,北京市的壹位領導突然稱我為“國寶”,我極為驚愕。到了今天,我所到之處,“國寶”之聲洋洋乎盈耳矣。我實在是大惑不解。當然,“國寶”這壹頂桂冠並沒有為我壹人所壟斷。其他幾位書畫名家也有此稱號。

我浮想聯翩,想探尋壹下起名的來源。是不是因為中國只有壹個季羨林,所以他就成為“寶”。但是,中國的趙壹錢二孫三李 四等等,等等,也都只有壹個,難道中國能有13億“國寶”嗎?

這種事情,癡想無益,也完全沒有必要。我來壹個急剎車。

為此,我在這裏昭告天下:請從我頭頂上把“國寶”的桂冠摘下來。

三頂桂冠壹摘,還了我壹個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