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a,現為“中國”和“瓷器”的英文譯名。陶瓷最初的稱呼是“Chinaware”,直譯:中國瓦。陶瓷產品,古稱瓦器(古時凡以土燒制成的陶土器皿,皆可稱“瓦”) ;此處ware為瓦之譯音,意指器皿。China放在ware之前,可知China初無瓷器壹義;後來省略ware,小寫其字頭,簡稱瓷器為china;獲得瓷器之義,已經是晚清的事了。
“China”壹詞的出現,不晚於遼金宋、不早於先秦;大致出現在隋唐時期。學界基本認定其作為瓷器的雙關含義遠遠晚於“China”作為中國的本意,所以China最初的意思就是指中國。
源於長安音譯壹、長安作為首都的延續性
中國的首都並不會因政權更替而變更,所以長安、洛陽、北京、南京這些古都做了很多個王朝的首都。國號雖然各不相同,但長安只有壹個。往來於東西方的商人才不管妳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叫什麽國號,總之妳的首都壹直都是“長安”。
二、自古至今就有著將首都代稱國家或文明的習慣
羅馬是壹個城市,但現今我們用起來稱呼整個地中海古羅馬文明。
古雅典城邦,古希臘文明的代表。
莫斯科大公國,沙皇俄國的前身。
三、Chinaware方是瓷器原譯
ware作名詞:商品、器皿
ware作動詞:小心、留意、避免
ware作形容詞:謹慎的
這三種意義都將ware與陶瓦緊緊的聯系在壹起。所以Chinaware,中的ware本指瓷器(陶瓷產品,古稱“瓦器”)的推斷是完全合理的。
瓦→音譯為→ware;長安瓦→音譯為→Chinaware;而現在Chinaware仍然是陶瓷的意思。
四、音譯的結果與音譯源的文化有直接聯系
例如:北京舊時的音譯並非“Bei jing”,而是“Peking”
香港的音譯為“Hong Kong”,源於粵語,並非現代拼音翻譯
國民黨的音譯仍為“Kuomintang”,源於吳越方言,並非現代拼音翻譯
蔣介石的音譯為“Chiang Kai-shek”,源於吳越方言,並非現代拼音翻譯
以北京話為基礎的普通話是在元、明、清以後逐漸形成的,而周、秦、漢、隋、唐的首都均在西安。
五、長安文化對世界的影響
(1)關中話對歐洲的影響:
絲綢→音譯為→silk(英語)→seide(德語);其中“seide”源自“絲緞”或“綢緞”
陶土→音譯為→terra(英語);陶土之後在英語轉化為“土”的意思
陶土疙瘩→音譯為→terracotta(英語);兵馬俑的英文譯名就是“TerracottaArmy”直譯就是“土疙瘩軍”
(2)關中話對日本影響是深入骨髓的,以下稍舉幾例:
“浪”—在關中話是遊蕩、放蕩之意,西安人把出去遊玩稱為“出去浪”。日本浪人中的“浪人”即是源於此。
“屋”—西安人把房子很少稱為房子,西安人以稱“屋”較為普遍。日本人也受其影響,如:“名古屋”。
“問題”—西安話發音為“麻噠(má da)”意為“麻煩”,日語問題壹詞的發音為“měn dai”系源於長安話。
“掃除”—日語裏“掃除”和西安話“掃地”的發音完全壹樣,都為:“sào ji”。
“林檎”—蘋果原產於高加索南部及波斯沿海壹帶。中國西北部地區也是蘋果的重要發源地之壹,已有2000多年的栽培歷史,只是最初不叫蘋果,稱之為“林檎”。而“林檎”在日語裏就是蘋果的意思,發音為Ringo。“林檎”這兩個字,是不是從西安方言裏引進的,暫不得而知,但肯定來自中國。
“得是這樣地”—陜西關中人在確認對方所說是否屬實的時候,會反問壹句:“得是地(díe sí di)?”意為“得是這樣地?”。現在的日本也壹樣,確認對方“是不是這樣的”會說:“得斯噶”(díe sí gá)。
西安文化在日本的翻版可以說舉不勝舉,以上例子僅為冰山壹角。學過日語的西安人對此感覺尤為明顯,對隋唐文化、日本文化同時有了解的人感覺也尤為明顯。日本幾乎是隋唐文化的壹個現代島國版。包括日本的宮燈、建築、木屐鞋和隋唐時期根本就是如出壹轍。
中國古代對日本影響甚多,如“應憐屐齒印蒼苔”,其中“屐”就是木屐鞋的意思。木屐鞋在我國古代是雨水季節方便的著裝方式,並非日本首創。
源於景德鎮昌南據有關史料記載,漢代以後的景德鎮地區,已有各種各樣的瓷器生產。晉代時,有個叫趙慨的人,曾為當時景德鎮地區瓷器質量的提高作出過巨大貢獻,因而被後世人尊稱為"師主",歷朝立廟祭祀。到了公元583年,南朝的皇帝陳叔寶為了造豪華的庭臺樓閣,下詔令要這裏窯戶燒造雕鏤精巧的陶瓷柱 ,以供皇家使用。隋代,隋煬帝又要這裏造"獅象大獸"兩座獻給皇宮。這說明當時的景德鎮地區制瓷業已有相當的技藝水平,瓷器產品有了較大的影響。
強盛的唐帝國建立之後,高祖李淵武德年間(公元618-626年),當時又叫昌南鎮的景德鎮地區瓷業生產有了更大的發展,出了兩 個出名的制瓷人物,壹個叫陶玉,壹個叫霍仲初,他們所造的瓷器"瑩如玉""土惟白壤,體稍薄,色素潤",送到京都出售,被稱為"假玉器",轟動市場,皇帝下令作貢品,於是"昌南陶瓷名天下"。
江西昌南鎮(景德鎮)以產瓷聞名始於唐前朝,由於昌南土質好,先人們又吸收了南方青瓷和北方白瓷的優點創制出壹種青白瓷。青白瓷晶瑩滋潤,有"假玉器"的美稱,因而遠近聞名,並大量出口歐洲。 十八世紀以前,歐洲人還不會制造瓷器,因此中國特別是昌南鎮的精美瓷器很受歡迎。在歐洲,昌南鎮瓷器是十分受人珍愛的貴重物品,人們以能獲得壹件昌南鎮瓷器為榮。就這樣歐洲人就以“昌南”作為瓷器(cina、china)和生產瓷器的“中國”(cina、China)的代稱,久而久之,歐洲人就把昌南的本意忘卻了,只記得它是“瓷器”,即“中國”了。在China壹詞出現前,歐洲對中國的稱呼基本上都來自Cina的讀音,只是根據不同的語言稍有差異。
源於秦朝音譯壹
中國秦朝說。認為中國稱名China來自“秦”(chin)的發音,這是壹種在西方流行最廣、擁護者最多的說法。法國學著鮑狄埃(M·Pauthier)等人提出此種見解。他認為支那名稱起於梵語,而梵語中支那是因為中國古代秦朝而得名,所以稱中國為“秦”(Sin、Chin),而China後的a是葡萄牙人加上為了表示地域。這種說法後來得到了法國漢學家伯希和的支持,由於伯希和是西方聲名顯赫的漢學家,所以在他之後,“支那”之名起於秦,以成為相當有影響的壹種學說。中國著名的中外交通史家張星烺先生也支持這種看法,這壹說法在當代中國學術界影響甚大。
古代外國人確實用“秦人”去稱呼來自中國的人。例如衛律為匈奴單於謀劃“挖水井、修城墻,蓋高樓來儲藏谷物,與秦人壹起守衛”,但是衛律與匈奴單於沒有采用這謀劃。
二
“支那”起源於印度。印度古代人稱中國為“chini”,據說是來自“秦”的音譯,中國從印度引進梵文佛經以後,要把佛經譯為漢文,於是高僧按照音譯把chini就翻譯成“支那”。同為印歐語系的古羅馬稱中國為Sinoa,後來的英文中的China,和法文中的Chine,都是來自這個語源。《大唐西域記》就有壹段記載:“王曰:‘大唐國在何方?經途所宣,去斯遠近?’對曰:‘當此東北數萬余裏,印度所謂摩訶至那國是也。’”
有人指出:Ci^na之名在《摩訶婆羅多》、《摩奴法典》、《羅摩耶那》等印度古籍就出現了。但還不能確證這就是指中國。《釋迦方誌》引用了後漢獻帝建安十年,入竺之秦州刺史成光子的話:“成光子雲:‘中天竺國東至振旦國五萬八千裏。’”那麽振旦最遲在東漢以前就已經廣為印度人熟悉了。
“支那”和葡萄牙語、荷蘭語、德語、英語中的China以及法語中的Chine等皆起源於梵語Ci^na—stha^ na。古代希臘、羅馬等國對我國的稱呼,除了有繒絹之義轉化來的Serice(塞裏斯)外,還有與支那同源的Sin, Thin,或 Sinai, Thinai。春秋時秦穆公歸並了許多西北部遊牧民族,並把翟(狄)人部落趕到漠北,秦始皇時代,又迫使匈奴西遷。他們就逐步滲入中亞、西亞和歐洲的同時也使西方人知道了秦,並以為那就是中國了。這種說法還有爭議,但從《史記》中說秦國“禁不得祠”來看,如果“不得祠”就是佛陀寺,那麽秦與印度早就有交往了,佛經中的支那就是秦,從而轉化為中國之意的脈絡就很清楚了。
日本僧侶空海曾於804年隨遣唐使赴唐學習佛經,因此可以推斷他書中的“支那”,是從漢譯經典裏學來的。以後壹些佛教界人士為顯示博學、虔誠也開始用起了“支那”壹詞稱呼中國。但明治維新時,山鹿素行等人覺得國名之爭,可以為他們的政治主張服務,認為與中國相對的就是夷人,所以特意寫了壹本《中朝實錄》來爭這個“中朝”之名。接著福澤諭吉等人提出了脫亞入歐的主張。甲午戰爭中清政府失敗後,長久以來壹直把中國尊為上國的日本人,在震驚之余大為陶醉。從此,“支那”壹詞在日本開始帶上了戰勝者對於失敗者的輕蔑的色彩。1913年又根據駐華公使的提議商定:日本政府今後均以“支那”呼稱中國。對此引起了很多中國人的憤怒,1919年留日學生在國內出版的《東遊揮汗錄》中,除了以毒攻毒地繼續使用“倭人”壹詞以外,還因為英語中的Japan源於漆器,而且日本想脫亞入歐,就用它的音譯,稱之為:“假扮”。
源於天竺梵語“絲綢”壹據古希臘地理學家托勒密著作《地理學指南》中所繪制的世界地圖顯示,在古印度東方標註了壹個名為“Sinae”和壹個名為"Serica"的國家。其中“Sinae”的名稱是古印度人對“絲綢”的發音。
從西方語言演變歷史以及中西方文明交流史的角度進行推測,認為“CHINA”壹詞來源於絲綢。按照歐洲語言的演變歷史,對絲綢與“CHINA”壹詞之間的關聯作了解釋。在希臘文明時期,中國的絲綢已經通過“絲綢之路”來到了歐洲,於是希臘文中也出現了“絲”這壹詞匯,希臘文中“絲”的發音與中文相近。隨後,在拉丁文中,“絲”的發音已經基本與以後“CHINA”的發音相近,在法文中,“絲”的拼寫則為“CHINE”,與英文“CHINA”的發音與拼寫已經非常接近,再從法文正式“過渡”到了的“CHINA”壹詞。“Serica”的意思則是絲綢之國,後來英語的China也可能由此演變而來。
英文在對“中日甲午戰爭”的翻譯中,中國被譯成“SINO”,這與拉丁文中的“絲”比較接近,而在梵語中,“中國”被稱為“Cina”。梵語雖說稱呼中國為絲綢“Serica”,但若說Serica是china的祖先太過牽強,發音仍有區別。何況西方與東方的交流,印度也不是必經之路,西方沒必要從印度借詞,並且英文、拉丁文的china也未必壹定就是從梵語演化而來。
二
二十世紀之初,China壹詞起源問題,學界曾經討論,眾說紛紜,未定壹是。文僧蘇曼殊(1884-1918)通英、法、日、梵諸文,曾撰有《梵文典》。他認為China起源於古梵文“支那”,初作Cina,用來指中華。他研讀三千年前的古印度史詩《摩訶婆羅多》和《羅摩衍那》,發現支那壹詞最早見於這兩部著作,其原義為“智巧”。他認為,這是三千四百年前印度婆羅多王朝時彼邦人士對黃河流域商朝所治國度的美稱。“智巧”與慧苑所說之“思維”內涵略有不同,想系詞義因時代而演變所致。
外邦對我華夏稱呼,曾有過Cina,其後曰拓跋Tabac(北魏),最後曰契丹Kitai(遼),今之China(清朝以後)。明代中期葡萄牙人販瓷器到歐洲,稱其商品名曰Chinaware,若逆向音譯則是“支那瓦”。陶瓷產品,古稱瓦器。此處ware為瓦之譯音。支那瓦者,中國瓷也。China放在ware之前,可知China作為國名,初無瓷器壹義。後來省略ware,才小寫其字頭,簡稱瓷器為china,獲得瓷器之義,已經是晚清的事了。
詞源眾說紛紜目前為止,“China”的詞源從未有過確切證據,均屬推斷;即使是引用的古代文獻,其作者也是根據中國歷史推斷“China”源於某種音譯。(外國人了解中國歷史之後,才知道“秦”是第壹個封建皇朝,《全球通史》作者是1913年出生的歷史學家,他也只是根據中國歷史做出的推論)
不過有壹點可以確定,“China”壹詞絕非源自英文,必定是中國史上某種標誌性名詞的音譯,至於源自哪種音譯,在未有確切證據之前皆是根據文史規律進行邏輯推理。
中華歷史悠久、幅員遼闊。歷史上和周邊各國均有貿易、文化、政治往來,甚至軍事沖突。所以名稱肯定是不拘壹格各種各樣,如:Cina、Chin、serica、chine、sino、tabac(拓跋)、kitai(契丹)等。北邊的沙俄、西南的天竺對於中華的稱呼反差明顯。直到今日,俄語仍然稱呼中華為:Китай(契丹),可見中華各民族都分別把自己的文化灌輸給周邊國家,但周邊國家把中華各民族都視為中國人。所以各種中華的詞語來源各不相同也就不奇怪了;如認為這些國家的詞源都是壹樣的,那就大錯特錯了。China壹詞的來源還需就事論事,不必拘泥於周邊天竺、沙俄、波斯等文化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