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名利,不慕富貴,使華佗得以集中精力於醫藥的研究上。《後漢書?華佗傳》說他“兼通數經,曉養性之術”,尤其“精於方藥”。人們稱他為“神醫”。他曾把自己豐富的醫療經驗整理成壹部醫學著作,名曰《青囊經》,可惜沒能流傳下來。但不能說,他的醫學經驗因此就完全湮沒了。因為他許多有作為的學生,如以針灸出名的樊阿,著有《吳普本草》的吳普,著有《本草經》的李當之,把他的經驗部分地繼承了下來。至於現存的華佗《中藏經》,那是宋人的作品,用他的名字出版的。但其中也可能包括壹部分當時尚殘存的華佗著作的內容。
[編輯本段]佚事
華佗年輕時曾遊學徐州,兼通數經,通曉養性之術,據史書記載,他年近半百,相貌卻如壯年。他性情爽朗剛強,淡於功名利祿,曾先後拒絕太尉黃琬征召他出任做官和謝絕沛相陳珪舉他當孝廉的請求,只願作壹個平凡的民間醫生,以自己的醫術來解除病人的痛苦。他樂於接近群眾,足跡遍及江蘇、山東、安徽、河南等地,深得群眾的信仰和愛戴。
華佗由於治學得法,醫術迅速提高,名震遠近。正當華佗熱心在民間奉獻自己的精湛醫術時,崛起於中原動亂中的曹操,聞而相召。原來,曹操早年得了壹種頭風病,每次發作均頭痛難忍。請了很多醫生治療,都不見效。聽說華佗醫術高明,曹操就請他醫治。華佗只給他紮了壹針,頭痛立止。曹操怕自己的病再發,就強要華佗留在許昌做自己的侍醫,供他個人使喚。華佗稟性清高,不慕功利,不願做這種形同仆役的侍醫。曹操幾次寫信要他回來,又派地方官吏去催。華佗又推說妻子病得厲害,不肯回來。曹操為此大發雷霆,不久,華佗被抓到許昌,為曹操治病。華佗診斷之後,說:“丞相的病已經很嚴重,不是針灸可以奏效的了。我想還是給妳服麻沸散,然後剖開頭顱,施行手術,這才能除去病根。” 曹操壹聽,勃然大怒,認為華佗要謀害他,就把這位在中國醫學上有傑出貢獻的醫生殺害了。
華佗死於政治考量
“遊學徐土,兼通數經。沛相陳圭舉孝廉,太尉黃琬辟,皆不就。”《三國誌》的這段記載,描繪了華佗的不願出仕的“隱士”形象。不過他並不窮居荒山,而是懸壺濟世行跡滿天下,算得上“隱於市”的人物。並且華佗“恃能,厭食事”,相信自己可以靠醫術生活,不樂意做拿俸祿的醫官。就是這樣壹個真隱士,曹操殺了他。
王立群先生於《百家講壇》講神醫故事,說曹操殺華佗另有隱情:華佗不願當侍醫並托辭不給曹操看病,冒犯並觸怒了曹操,於是曹操揮舞屠刀來維護自己的權威。但是,殺士如棄天下,曹操雖然多所殺戮,但無論孔融、楊修,都並非以壹時之恚而輕啟殺機,華佗之死,難道就只是“華佗冒犯了他”那樣簡單?
往深處想,除了曹操需要看病,還應該說到他“惟才是舉”的用人政策。就華佗而言,雖然王立群先生下了“曹操不愛其人亦不愛其才”的斷語,但是“太祖累書呼,又敕郡縣發遣”,曹操對華佗才能的看重,還是明晰可見的。“佗恃能,厭食事,猶不上道。太祖大怒,使人往檢。若妻信病,賜小豆四十斛,寬假限日”———至此,曹操雖然發怒了,禮賢下士的風度依然足夠。再往下,就暴露了對召而不至者嚴厲打擊的態度:“若其虛詐,便收送之”,於是“傳付許獄,考驗首服”。
惟才是舉的實現,需要兩廂情願:壹方要有號召力,壹方要召而肯至,然後才能天下雲集響應;若壹方三顧五請,另壹方無動於衷,惟才是舉也就落空了。這樣來看,曹操的殺機,不只因為華佗觸犯了他的個人權威,而是他認為這種不合作,這種“士人召而不至”的尷尬局面,幹擾其惟才是舉政策的實行,政治影響極壞,是以殺之。而曹操在華佗死後,誣之“鼠輩”以否定其才,借以把華佗事件與“惟才是舉”區別對待,實際上就是為他的用人政策打圓場。曹操殺佗,有其政治層面的某種考慮。
對不合作者采取肉體消滅方式,先行者是姜子牙。《智囊·上智部》記:太公望(姜尚)封於齊。齊有華士者,義不臣天子,不友諸侯,人稱其賢。太公使人召之三,不至,命誅之。周公曰:“此人齊之高士,奈何誅之?”太公曰:“夫不臣天子,不友諸侯,望猶得臣而友之乎?望不得臣而友之,是棄民也;召之三不至,是逆民也。而旌之以為教首,使壹國效之,望誰與為君乎?”———大家都學這種隱士,我子牙就真成孤家寡人了,還算得哪門子國君?馮夢龍講的這個故事,把舊時代當權者對不合作者的痛恨說得明明白白。不過這則故事把太公殺華士看成是政治智慧,這多少有點強盜邏輯。
[編輯本段]學術成就
華佗醫術十分精湛,他首創用全身麻醉法施行外科手術,被後世尊之為“外科鼻祖”。他不但精通方藥,而且在針術和灸法上的造詣也十分令人欽佩。他每次在使用灸法的時候,不過取壹兩個穴位,灸上七八壯,病就好了。用針刺治療時,也只針壹兩個穴位,告訴病人針感會達到什麽地方,然後針感到了他說過的地方後,病人就說“已到”,他就拔出針來,病也就立即好了。另外,他創用了夾脊穴,“……點背數十處,相去壹寸或五寸……灸處夾脊壹寸上下”。
如果有病邪郁結在體內,針藥都不能直接達到,他就采用外科手術的方法祛除病患。他所使用的“麻沸散”是世界史最早的麻醉劑。華佗采用酒服“麻沸散”施行腹部手術,開創了全身麻醉手術的先例。這種全身麻醉手術,在我國醫學史上是空前的,在世界醫學史上也是罕見的創舉。華佗在診斷上,善於望診和切脈,並依此能正確判斷出疾病的預後。在醫療體育方面也有著重要貢獻,創立了著名的五禽戲,華佗還善於應用心理療法治病。
華佗的醫術據說被全部焚毀。他的學術思想卻並未完全消亡,尤其是華佗在中藥研究方面。除麻沸散這樣的著名方劑外,在後世醫書中記載的華佗方劑不能都視為偽托華佗之名(聶文濤)。其弟子吳普則是著名藥學家。《吳普本草》得很多內容可以在後世醫書中看到。
[編輯本段]代表著作
《隋書·經籍誌》記有“華佗枕中灸刺經”壹卷,已佚。《醫心方》所引《華佗針灸經》可能是該書的佚文,《太平聖惠方》引有“華佗明堂”之文。從現存佚文看,《華佗針灸經》所載腧穴名稱及定位均與《黃帝明堂經》有較大不同。
華佗高明之處,就是能批判地繼承前人的學術成果,在總結前人經驗的基礎上,創立新的學說。中國的醫學到了春秋時代已經有輝煌的成就,而扁鵲對於生理病理的闡發可謂集其大成。華佗的學問有可能從扁鵲的學說發展而來。同時,華佗對同時代的張仲景學說也有深入的研究。他讀到張仲景著的《傷寒論》第十卷時,高興地說:“此真活人書也”,可見張仲景學說對華佗的影響很大。華佗循著前人開辟的途徑,腳踏實地開創新的天地。例如當時他就發現體外擠壓心臟法和口對口人工呼吸法。這類例子很多。最突出的,應數麻醉術—酒服麻沸散的發明和體育療法“五禽之戲”的創造。
利用某些具有麻醉性能的藥品作為麻醉劑,在華佗之前就有人使用。不過,他們或者用於戰爭,或者用於暗殺,或者用於執弄,真正用於動手術治病的卻沒有。華佗總結了這方面的經驗,又觀察了人醉酒時的沈睡狀態,發明了酒服麻沸散的麻醉術,正式用於醫學,從而大大提高了外科手術的技術和療效,並擴大了手術治療的範圍。據日本外科學家華岡青州的考證,麻沸散的組成是曼陀羅花壹升,生草烏、全當歸、香白芷、川芎各四錢,炒南星壹錢。自從有了麻醉法,華佗的外科手術更加高明,治好的病人也更多。他治病碰到那些用針灸、湯藥不能治愈的腹疾病,就叫病人先用酒沖服麻沸散,等到病人麻醉後沒有什麽知覺了,就施以外科手,剖破腹背,割掉發病的部位。如果病在腸胃,就割開洗滌,然後加以縫合,敷上藥膏。四五天傷口愈合,壹個月左右,病就全好。華佗在當時已能做腫瘤摘除和胃腸縫合壹類的外科手術。壹次,有個推車的病人,曲著腳,大喊肚子痛。不久,氣息微弱,喊痛的聲音也漸漸小了。華佗切他的脈,按他的肚子,斷定病人患的是腸癰。因病勢兇險,華佗立即給病人用酒沖服“麻沸散”,待麻醉後,又給他開了刀。這個病人經過治療,壹個月左右病就好了。他的外科手術,得到歷代的推崇。明代陳嘉謨的《本草蒙筌》引用《歷代名醫圖贊》中的壹詩作了概括:“魏有華佗,設立瘡科,剔骨療疾,神效良多”。可見,後世尊華佗為“外科鼻祖,”是名副其實的。
東漢末年在我國誕生了三位傑出的醫學家,史稱“建安三神醫”。其中,董奉隱居廬山,留下了膾炙人口的杏林佳話;張仲景撰寫《傷寒雜病論》,理法謹嚴,被後世譽為“醫聖”;而華佗則深入民間,足跡遍於中原大地和江淮平原,在內、外、婦、兒各科的臨證診治中,曾創造了許多醫學奇跡,尤其以創麻沸散(臨床麻醉藥)、行剖腹術聞名於世。後世每以“華佗再世”、“元化重生”稱譽醫家,足見其影響之深遠。
華氏家族本是壹個望族,其後裔中有壹支定居於譙縣以北十余裏處壹個風景秀麗的小華莊。至華佗時家族己衰微,但家族中對華佗寄托了很大的期望。從其名、字來看,名“佗”,乃負載之意,“元化”是化育之意。華佗自幼刻苦攻讀,習誦《尚書》、《詩經》、《周易》、《禮記》、《春秋》等古籍,逐漸具有了較高的文化素養。
在華佗成長的過程中,除受到中原文化的熏陶外,盛產藥材的家鄉也給他以不少的影響。譙縣出產多種藥材,如“亳芍”、“亳菊”,早已聞名天下。再加水陸交通較為發達,所以譙縣自古就是壹個藥材的集散中心。至今在亳縣的通衢大街上,中藥材貨棧比比皆是。幼年的華佗在攻讀經史的同時,也留心醫藥,當地父老傳說他曾在泥臺店壹帶讀書養性,學醫識藥。
在封建社會裏,讀書人大多以出仕做官為榮。而華佗則不然,他選擇了壹條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終身以醫為業,矢誌不移。他青少年時期,正值東漢桓帝、靈帝之際,外戚宦官交替專權,朝綱不正,政出私門,賣官鬻爵,賄賂公行。對百姓敲骨吸髓,瘋狂榨取,人民陷入了深重的苦難之中,華佗目睹官場之腐敗和蒼生之苦難,決心棄絕仕途,以醫濟世。當時朝廷中的壹些有識之士,對華佗的品行、學識很為賞識,太尉黃琬要征辟他為官,華佗謝絕了,沛相也薦舉華佗為孝廉,對此他也婉言謝絕了。這充分表明了華佗誌向的堅定和品德的高尚。
華佗行醫,並無師傳,主要是精研前代醫學典籍,在實踐中不斷鉆研、進取。當時我國醫學已取得了壹定成就,《黃帝內經》、《黃帝八十壹難經》、《神農本草經》等醫學典籍相繼問世,望、聞、問、切四診原則和導引、針灸、藥物等診治手段已基本確立和廣泛運用;而古代醫家,如戰國時的扁鵲,西漢的倉公,東漢的涪翁、程高等,所留下的不慕榮利富貴、終生以醫濟世的動人事跡,所有這些不僅為華佗精研醫學提供了可能,而且陶冶了他的情操。
在華佗多年的醫療實踐中,他非常善於區分不同病情和臟腑病位,對癥施治。壹日,有軍吏二人,俱身熱頭痛,癥狀相同,但華佗的處方,卻大不壹樣,壹用發汗藥,壹用瀉下藥,二人頗感奇怪,但服藥後均告痊愈。原來華倫診視後,已知壹為表證,用發汗法可解;壹為裏熱證,非瀉下難於為治。又有督郵頓某,就醫後自覺病已痊愈,但華佗經切脈卻告誡說:“君疾雖愈,但元氣未復,當靜養以待完全康復,切忌房事,不然,將有性命之慮。”其時,頓妻聞知夫病已經痊愈,便從百裏外趕來看望。當夜,頓某未能慎戒房事,三日後果病發身亡。另壹患者徐某,因病臥床,華佗前往探視,徐說:“自昨天請醫針刺胃管後,便咳嗽不止,心煩而不得安臥。”華佗診察後,說:“誤矣,針刺未及胃管,誤中肝臟,若日後飲食漸少,五日後恐不測。”後果如所言而亡。某郡守患疑難癥,百醫無效,其子來請華佗,陳述病情,苦求救治。華佗來到病人居室,問訊中言語輕慢,態度狂傲,索酬甚巨,卻不予治療而去,還留書謾罵。郡守原已強忍再三,至此大怒,派人追殺,蹤跡全無。憤怒之下,吐黑血數升,沈屙頓愈。原來這是華佗使用的壹種心理療法,利用喜、怒、優、思等情誌活動調理機體,以愈其疾。
華佗對民間治療經驗十分重視,常吸取後加以提煉,以治療壹些常見病。當時黃疸病流傳較廣,他花了三年時間對茵陳蒿的藥效作了反復試驗,決定用春三月的茵陳蒿嫩葉施治,救治了許多病人。民間因此而流傳壹首歌謠:“三月茵陳四月蒿,傳於後世切記牢,三月茵陳能治病,五月六月當柴燒”。華佗還以溫湯熱敷,治療蠍子螫痛,用青苔煉膏,治療馬蜂螫後的腫痛;用蒜畝大酢治蟲病;用紫蘇治食魚蟹中毒;用白前治咳嗽;用黃精補虛勞。如此等等,既簡便易行,又收效神速。
中年以後,華佗因中原動亂而“遊學徐土”。徐州是江淮重地,有郡、國六,下轄六十二個城、邑,人口二百余萬,首府為彭城(今江蘇徐州)。民間傳說他就住在彭城附近的沛國(今江蘇沛縣)。其實華佗的行醫足跡,遍及當時的徐州、豫州、青州、兗州各地。根據他醫案中所及地名查考,大抵是以彭城為中心,東起甘陵(今山東臨清)、鹽讀(今江蘇鹽城),西到朝歌(今河南淇縣),南抵廣陵(今江蘇揚州),西南直至譙縣(今安徽亳縣),即今江蘇、山東、河南、安徽等省廣大地區,方圓達數百平方公裏。在行醫的同時,為了采藥他還先後到過朝歌、沛國、豐縣(今江蘇豐縣)、彭城臥牛山、魯南山區和微山湖。由於行蹤地域廣闊,又深入民間,華佗成了我國歷史上民間傳說眾多的醫家。
就這樣,經過數十年的醫療實踐,華佗的醫術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他熟練地掌握了養生、方藥、針灸和手術等治療手段,精通內、外、婦、兒各科,臨證施治,診斷精確,方法簡捷,療效神速,被譽為“神醫”。對此,《三國誌》、《後漢書》中都有壹段內容相仿的評述,說他善於養生(“曉養性之術,時人以為年且百歲而貌有壯容”),用藥精當(“又精方藥,其療疾,合湯不過數種,心解分劑,不復稱量,煮熟便飲,語其節度,舍去輒愈”),針灸簡捷(“若當針,亦不過壹、兩處,下針言,‘當引某許,若至,語人’,病者言‘已到’,‘應便拔針,病亦行差’”),手術神奇(“刳剖腹背,抽割積聚”、“斷腸滴洗”)。所留醫案,《三國誌》中有十六則,《華佗別傳》中五則,其他文獻中五則,***二十六則,在先秦和兩漢醫家中是較多的。從其治療範圍看,內科病有熱性病、內臟病、精神病、肥胖病、寄生蟲病,屬於外、兒、婦科的疾病有外傷、腸癰、腫瘤、骨折、針誤、忌乳、死胎、小兒瀉痢等等。
正當華佗熱心在民間奉獻自己的精湛醫術時,崛起於中原動亂中的曹操,聞而相召。原來曹操早年得了壹種頭風病,中年以後,日益嚴重。每發,心亂目眩,頭痛難忍。諸醫施治,療效甚微。華佗應召前來診視後,在曹操胸椎部的鬲俞穴進針,片刻便腦清目明,疼痛立止。曹操十分高興。但華佗卻如實相告:“您的病,乃腦部痼疾,近期難於根除,須長期攻治,逐步緩解,以求延長壽命。”曹操聽後,以為華佗故弄玄虛,因而心中不悅,只是未形於色。他不僅留華佗於府中,還允許他為百姓治病。公元208年,曹操操縱朝政,自任丞相,總攬軍政大權,遂要華佗盡棄旁務,長留府中,專做他的侍醫。這對以醫濟世作為終身抱負的華佗來說,要他隔絕百姓,專門侍奉壹個權貴,自然是不願意的。何況,曹操早年為報父仇,討伐徐州的陶謙,坑殺徐州百姓數萬人,屍體壅塞,泗水為之不流,接著又連屠取慮、夏丘諸縣,所過“雞義亦盡,墟邑無復行人”。徐州是華佗後期行醫和居住之地,與百姓休戚與***,內心豈不憤慨!因而決心離開曹操,便托故暫回家鄉,壹去不歸。曹操幾次發信相召,華佗均以妻病為由而不從。曹操惱羞成怒,遂以驗看為名,派出專使,將華佗押解許昌,嚴刑拷問。面對曹操的淫威,華佗堅貞不屈,矢誌不移。曹操益怒,欲殺華佗。雖有謀士壹再進諫,說明華佗醫術高超,世間少有,天下人命所系重,望能予以寬容,但曹操壹意孤行,竟下令在獄中處決。華佗臨死,仍不忘濟世救民,將已寫好的《青囊經》取出,交獄吏說:“此書傳世,可活蒼生。”獄吏畏罪,不敢受書。華佗悲憤之余,只得將醫書投入火中,壹焚了之。後來,曹操的頭風病幾次發作,諸醫束手,他仍無壹絲悔意,還說,“佗能愈吾疾,然不為吾根治,想以此要挾,吾不殺他,病亦難愈。”直到這年冬天,曹操的愛子曹沖患病,諸醫無術救治而死,這時曹操才悔恨地說:“吾悔殺華佗,才使此兒活活病死。”
華佗壹生有弟子多人,其中彭城的樊阿、廣陵的吳普和西安的李當之,皆聞名於世。為了將醫學經驗留傳於後世,華佗晚年精心於醫書的撰寫,計有《青囊經》、《枕中灸刺經》等多部著作,可惜失傳。
[編輯本段]五禽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