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屯子生性多慮,整日憂心忡忡。壹天,他與朋友壹塊來到集市上,聽說書人說到“楊
文廣圍困柳州城中,內乏糧,外無援”時,他立時緊皺眉頭,站在壹旁唏噓不已。朋友把他
拉回家中,他竟日夜不忘此事,口中不住地念叨著:“文廣被困在那裏,怎麽才能解脫
呢?”竟因此憂愁得生了壹場大玻
家裏人勸他到外面走走,散散心,他就走了出來。途中正好看見有人扛著壹捆竹竿去集
市上賣,他心中暗想:“竹竿梢頭非常銳利,街上行人這麽多,壹定會有人被戳著剮著的,
這該如何是好?”回到家後,他的病竟又加重了許多。
家人沒別的辦法,只好請來了巫婆為他整治。巫婆裝模作樣地說:“我查考了冥籍,等
來世他壹定托生為壹個女人,將要嫁給壹個姓麻哈的漢子,是個彜族人,長得奇醜無比。”
沈屯子聽了巫婆的話,心中更加憂懼,病勢越來越重。
他的姻親來看望他時,寬慰他說:“您把心放寬,您的病自然就會好了。”沈屯子卻非
常急躁地說:“要想讓我放下心來,壹定要讓楊文廣解圍,扛竹子的人回到家裏,還有麻哈
漢子給我寫了休書。只有這樣才行啊!”
2. 文言文《沈沌子多憂》的翻譯沈屯子偕友入市,聞談者言:“楊文廣圍困柳州城中,內乏糧餉,外阻援兵。”蹙然誦嘆不已。友曳之歸。日夜念不置,曰:“文廣圍困至此,何由得解?”從此悒悒成疾。家人勸之徘徊郊外,以紓其意。又忽見道上有負竹入市者,則又念曰:“竹末甚銳,衢上行人必有受戕者。”歸而益憂。夫世之多憂者類此也。
譯文
沈屯子與朋友壹塊來到集市上,聽說書人說到:“楊文廣圍困柳州城中,裏面缺少糧食,外面的援兵被阻擋”時,他立時緊皺眉頭,站在壹旁唏噓不已。朋友把他拉回家中,他竟日夜不忘此事,口中不住地念叨著:“文廣被困在那裏,怎麽才能解脫呢?”竟因此憂愁得生了壹場大病。 家裏人勸他到外面走走,散散心,他就走了出來。途中正好看見有人扛著壹捆竹竿去集市上賣,他心中暗想:“竹竿梢頭非常銳利,街上行人這麽多,壹定會有人被戳著剮著的,這該如何是好?”回到家後,他更憂郁了,世界上多憂慮的人像這樣的吧。
3. 文言文《沈沌子多憂》的翻譯原文:沈屯子偕友入市,聞談者言:“楊文廣圍困柳州城中,內乏糧餉,外阻援兵。”
蹙然誦嘆不已。友曳之歸。
日夜念不置,曰:“文廣圍困至此,何由得解?”從此悒悒成疾。家人勸之徘徊郊外,以紓其意。
又忽見道上有負竹入市者,則又念曰:“竹末甚銳,衢上行人必有受戕者。”歸而益憂。
夫世之多憂者類此也。譯文:沈屯子與朋友壹塊來到集市上,聽說書人說到:“楊文廣圍困柳州城中,裏面缺少糧食,外面的援兵被阻擋”時,他立時緊皺眉頭,站在壹旁唏噓不已。
朋友把他拉回家中,他竟日夜不忘此事,口中不住地念叨著:“文廣被困在那裏,怎麽才能解脫呢?”竟因此憂愁得生了壹場大病。 家裏人勸他到外面走走,散散心,他就走了出來。
途中正好看見有人扛著壹捆竹竿去集市上賣,他心中暗想:“竹竿梢頭非常銳利,街上行人這麽多,壹定會有人被戳著剮著的,這該如何是好?”回到家後,他更憂郁了,世界上多憂慮的人像這樣的吧。
4. 請幫忙翻譯這幾篇文言文,謝謝莽漢斷棘 終南之山,有棘盈徑,骨柔而刺密,觸之者恒膠結不可解,不受傷不已。
人畏其刺,鹹迂其途避之。壹人義形於色,褰裳而入,欲節節而斷之。
孰知左斷於指,右曳於臂,下鉤其裙,憊已甚。 君子曰:“斯人之疾惡,是已;疾之而不以其道。
茍挾斧斤求其本而刈(讀音yi四聲,割)之,何棘不去?” 翻譯:終南山,有荊棘布滿道路,(它的)主幹柔軟刺很密,碰上它的人總是被纏上無法解脫,不受傷就沒完。人們害怕它的刺,都繞開那路躲避它。
壹個人露出義憤的樣子,撩起衣裳進去,想壹節節地折斷它們。 哪知左邊手指掐斷了它,右邊的手臂被拉住了,下邊衣裳被鉤住了,狼狽不堪。
君子說:“人(應該)痛恨醜惡,的確是應該的;痛恨它而不要上它的當。如果拿刀斧找到它的根割斷它,什麽荊棘不除?” 引嬰兒投江 有過江上者,見人方引嬰兒而欲投之江中,嬰兒啼。
人問其故。曰:“此其父善遊。”
其父雖善遊,其子豈遽善遊哉?此任物,亦必悖矣。 有個從江邊上走過的人,看見壹個人正在拉著個嬰兒想把他投到江裏去,嬰兒啼哭起來。
旁人問他為什麽這麽做。(他)說:“這孩子的父親很會遊泳。
”孩子的父親盡管很會遊泳,那孩子難道就壹定也很會遊泳嗎?用這種方法處理事情,也必然是荒謬的。楚國人治理國家,就有點象這種情況。
我只知道這些。
5. 文言文註釋《怪哉》傳說有壹種蟲子,叫做“怪哉”五官皆有,是怨氣所化。
東方朔的解釋並不科學,不足為信。但他這樣說,實際上是借古諷時,婉諫漢武帝要施仁政,不要殘害無辜,引起民眾的怨恨和反抗。
秦朝之所以二世而亡,正因為“眾庶愁怨”,應引以為鑒。 更加具體的解釋: 東方朔與“怪哉”故事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壹百四十,《鑒戒錄》條下曾雲: “蜀何光遠撰。
東方朔辨怪哉蟲事(案:小說已佚,此條見《太平廣記》四百七十三),已為附會”。 這裏提到的“小說”,當為南梁殷蕓編纂的《小說》,雖然早佚,但我們卻能看到輯本。
除魯迅、余嘉錫外,周楞伽也有輯本。在周楞伽輯本中,“怪哉”故事本自《說郛》,原註為“出朔傳”,我估計是指《東方朔別傳》: 武帝幸甘泉宮,馳道中有蟲,赤色,頭目牙齒耳鼻悉盡具,觀者莫識。
帝乃使朔視之,還對曰:“此‘怪哉’也。昔秦時拘系無辜,眾庶愁怨,鹹仰首嘆曰:‘怪哉怪哉’!蓋感動上天,憤所生也,故名‘怪哉’。
此地必秦之獄處。”即按地圖,果秦故獄。
又問:“何以去蟲?”朔曰:“凡憂者得酒而解,以酒灌之當消。”於是使人取蟲置酒中,須臾,果糜散矣。
(《殷蕓小說》卷二第60條,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初版) 這個“怪哉”故事,是東方朔故事的極品之壹,由此可見,其編纂者殷蕓著實了得。周楞伽輯註《殷蕓小說》前言引《南史》等,說他“性情灑脫,不拘細節”,從這則小品看,殷蕓還有難得的想象力,超群的諷刺力,才能把它編寫得這麽精彩。
或許,正緣於此,它在多次在別的書中出現吧。目前,我搜集到的僅這五種版本: 1.漢武帝幸甘泉,馳道中有蟲,……帝乃使東方朔視之,還對曰:“此蟲名怪哉,昔時拘系無辜,……此地必秦之獄處。”
即按地圖,信如其言。……取蟲置酒中,須臾糜散。
(《太平廣記》卷第四百七十三,出《小說》) 2.東方朔別傳曰:武帝幸甘泉,長平阪道中有蟲覆地,如赤肝。朔曰:“必秦獄處也。
夫愁者,得酒而解。”乃取蟲置酒中,立消麋。
賜帛百匹。後屬車上盛酒,為此故也。
(《太平禦覽》卷八百壹十八·布帛部五) 3.東方朔別傳曰:武帝幸甘泉,長平阪道中有蟲,赤如肝,頭目口齒悉具,先驅馳還以報,上使視之,莫知也,時朔在屬車中,令往視焉,朔曰:此謂怪氣,是必秦獄處也,上使按地圖,果秦獄地,上問朔何以知之,朔曰:夫積憂者,得酒而解,乃取蟲置酒中,立消,賜朔帛百匹,後屬車上盛酒,為此也。(《藝文類聚》卷七十二·食物部,《太平禦覽》卷八百四十五·飲食部三亦引,辭稍異) 4.《郡國誌》曰:雍州鹹陽縣北十五裏長平阪,漢武帝幸甘泉,馳道有蟲覆地,赤如生肝。
問東方朔,朔曰:“秦獄地冤氣也。臣聞酒能消愁。”
以酒澆之,果銷矣。(《太平禦覽》卷五十三·地部十八·阪) 5.《廣五行記》曰:漢武帝幸甘泉宮,馳道中有蟲,赤色頭,目鼻盡具。
觀者莫識,帝使東方朔視之,對曰:“此秦時拘系無辜,眾庶愁死,鹹仰首嘆曰怪哉,故明逯哉。此必秦之獄處。”
朔又曰:“凡憂者得酒而解,以酒沃之當消。”於是取蟲致酒中,須臾糜散。
(《太平禦覽》卷九百四十四·蟲豸部壹) 其中,第壹種本《小說》,字詞差異不大。第二、三種皆本《東方朔別傳》,彼此卻有些差異:前者說“有蟲覆地”,後者不提“覆地”二字;前者說“夫愁者”,後者說“夫積憂者”。
第四種所本的《郡國誌》,大概是晉司馬彪《續漢書》中的《郡國誌》。如此,是書對“怪哉”的記載要比《異苑》早多了。
第五種所本的《廣五行記》,不知何人所撰,文字比以上各種都要文壹些。《太平廣記》卷第二百二十有壹篇《異疾絳州僧》,亦引自是書,全文如下: 永徽中,絳州有壹僧病噎,都不下食。
如此數年,臨命終,告其弟子雲:“吾氣絕之後,便可開吾胸喉,視有何物,欲知其根本。”言終而卒。
弟子依其言開視,胸中得壹物,形似魚而有兩頭,遍體悉是肉鱗。弟子致缽中,跳躍不止。
戲以諸味致缽中,雖不見食,須臾,悉化成水。又以諸毒藥內之,皆隨銷化。
時夏中藍熟,寺眾於水次作靛,有壹僧往,因以少靛致缽中,此蟲恇懼,繞缽馳走,須臾化成水。世傳以靛水療噎疾。
永徽乃唐高宗李治年號(永徽元年為650年),此書又被《廣記》征引,必為唐人作品。從這篇《異疾絳州僧》看,文筆同樣不暢。
絳州僧胸中物惟靛可化的情節,與酒消怪哉的情節類似,說不定該書專收藥水治病之事呢。 現在,就以最早的《郡國誌》為本,看“怪哉”故事後來是怎麽變化的: 《郡國誌》曰:雍州鹹陽縣北十五裏長平阪,漢武帝幸甘泉,馳道有蟲覆地,赤如生肝。
問東方朔,朔曰:“秦獄地冤氣也。臣聞酒能消愁。”
以酒澆之,果銷矣。(《太平禦覽》卷五十三·地部十八·阪) 從這裏,居然看不到“怪哉”的名字,自然也沒有仰首嘆怪哉的描寫,諷刺藝術效果大打折扣,也不知原文是否真就沒有。
“長平阪”,在《殷蕓小說》、《廣五行記》中都找不到; “蟲覆地,赤如生肝”的細節,則被《殷蕓小說》、《廣五行記》簡化或改寫:《殷蕓小說》僅說“有蟲,赤色”,更加晚出的《廣五行記》說“有蟲,赤色頭”,認為“。
6. 杞人憂天古文翻譯壹、原文
杞國有人憂天地崩墜,身亡所寄,廢寢食者。又有憂彼之所憂者,因往曉之,曰:“天,積氣耳,無處無氣。若屈伸呼吸,終日在天中行止,奈何憂崩墜乎?”
其人曰:“天果積氣,日、月、星宿,不當墜邪?”
曉之者曰:“日、月、星宿,亦積氣中之有光耀者,只使墜,亦不能有所中傷。”
其人曰:“奈地壞何?”
曉之者曰:“地,積塊耳,充塞四虛,無處無塊。若躇步跐蹈?終日在地上行止,奈何憂其壞?”
其人舍然大喜,曉之者亦舍然大喜。
二、譯文
古代杞國有個人擔心天會塌、地會陷,自己無處存身,便食不下咽,寢不安席。另外又有個人為這個杞國人的憂愁而憂愁,就去開導他,說:“天不過是積聚的氣體罷了,沒有哪個地方沒有空氣的。妳壹舉壹動,壹呼壹吸,整天都在天空裏活動,怎麽還擔心天會塌下來呢?”
那人說:“天是氣體,那日、月、星、辰不就會掉下來嗎?” 開導他的人說:“日、月、星、辰也是空氣中發光的東西,即使掉下來,也不會傷害什麽。” 那人又說:“如果地陷下去怎麽辦?” 開導他的人說:“地不過是堆積的土塊罷了,填滿了四處,沒有什麽地方是沒有土塊的,妳行走跳躍,整天都在地上活動,怎麽還擔心地會陷下去呢?”
(經過這個人壹解釋)那個杞國人才放下心來,很高興;開導他的人也放了心,很高興。
擴展資料
作品鑒賞
這則寓言出自《列子·天瑞篇》,是壹則非常有名的古代寓言。它通過杞人憂天的故事,嘲笑了那種整天懷著毫無必要的擔心和無窮無盡的憂愁,既自擾又擾人的庸人,告訴人們不要毫無根據地憂慮和擔心。這是壹則益智寓言,寫了憂天者與憂人者兩種人。作者並不以這兩種人為然。
文章重要刻畫了壹個“杞國人”的形象,他頭頂藍天,卻整天擔心藍天會崩塌下來,腳踏大地,卻成天害怕大地會陷落下去,以致睡不著覺,吃不下飯。他還擔心天上的太陽、月亮、星星會掉下來,惶惶不可終日。在別人耐心的開導下,他又放下心,高興極了。
壹個栩栩如生的形象就浮現在讀者的眼前了。另外壹個人物,開導杞人的熱心人,他對天地星月的解釋,是不科學的,只是代表了當時的認識水平,但他那種關心他人的精神,耐心開導的方法,還是值得肯定的。古代道家學者長盧子也並不贊成這個開導者關於天地無毀的說法,他認為壹切事物既有成,就有毀。
而列子認為,天地無論成毀對人來說都是壹樣的。道的本質在於虛靜無為,人也應該以篤守虛靜的處世態度,不必在不可知的事物上浪費心智。
這則寓言的客觀意義是值得重視的,它反映了當時自然科學在宇宙形成理論上的成果,所謂“積氣”、“積塊”、“日月星宿亦積氣中有光耀者”等見解,其辯證思維水平之高,是令人膺服的。
這則寓言故事運用對話刻畫人物,人物形象分明。故事短小,但寓意深刻,耐人尋味。文章基本以對話構成,言簡意賅,邏輯嚴謹,讀來文氣貫通。這則寓言也成為後世文人常用的典故,如李白有詩曰“杞國有人憂天傾”,即出於此。
作者簡介
列子,生卒不詳,名禦寇,戰國時期鄭國人,主張虛靜無為,是老子和莊子之外的又壹位道家學派代表人物。信奉道家的與世無爭思想,主張循名責實,無為而治。他壹生安於貧寒,不求名利,不進官場,“列子居鄭圃,四十年人無識者”,農耕之餘,醉心讀書著述,潛心撰文二十篇,約十萬多字。
流傳有《列子》壹書,其作品在漢代以後已部分散失,現存八篇《天瑞》、《黃帝》、《周穆王》、《仲尼》、《湯問》、《力命》、《楊朱》、《說符》。其中《愚公移山》、《杞人憂天》、《誇父追日》、《兩小兒辯日》、《紀昌學射》、《黃帝神遊》、《湯問》等膾炙人口的寓言故事百餘篇,篇篇珠玉,妙趣橫生,且影響極大,可謂家喻戶曉,廣為流傳。
其中《兩小兒辯日》被納入小學語文六年級下冊第壹篇課文。《列子》***八卷,《漢書·藝文誌》有著錄。屬於壹部早期黃老道家的經典著作,是列子、列子弟子以及列子後學著作的匯編。在先秦曾有人研習過,經過秦火,劉向整理《列子》時存者僅為八篇,西漢時仍盛行,西晉遭永嘉之亂,渡江後始殘缺。
其後經由張湛搜羅整理加以補全。內容形式多為神話、傳說、寓言,如“愚公移山”、“歧路亡羊”等成語便均出自其中。《列子》把“道”融匯於故事之中,入乎其內,出乎其外,具有很高的文學價值,並包含深刻的哲學思想,以《天瑞》、《力命》、《楊朱》三者為最。主旨為萬物生於無形,變化不居,人要掌握並利用自然規律。
7. 穆姜慈仁 南北朝‖範曄 文言文及翻譯穆姜溫仁。化繼為親。四子改過。母氏艱辛。
原文
漢程文矩妻李穆姜。早 寡。有二男。而前妻四子。以母非所生。謗毀日積。穆姜衣食撫字。皆倍所生。前妻長子興疾篤。母親調膳。憂勞憔悴。興瘳。呼三弟謂曰。繼母慈仁。出自天性。我兄弟禽獸其心。過惡深矣。遂將三弟詣縣。陳母之德。狀己之罪。乞就刑。縣言之郡。郡守表其母。四子許令自新。皆為良士。母八十余卒。
呂坤曰。世皆恨繼母不慈。而寬於前子之不孝。皆偏見也。兩不得。兩有罪。要之禮責卑幼。則尊長無不回之天。故有閔損。不患衣蘆之奸。有王祥、不患守 柰 之虐。吾因穆姜慈。而有感於世之恕前子者。
白話翻譯
漢朝程文矩的妻子李穆姜。年輕時候。丈夫就死了。自己生了兩個兒子。前妻生下的兒子。有四個。前妻的四個兒子。以為不是他所親生的。所以時常說他的不好。於是對他的感情。也就壹天壞似壹天了。可是李穆姜料理他們兄弟四個人的衣服和飲食。總比給親生的兒子好上壹半。到了後來。前妻的大兒子名叫陳興的。生了病。十分危險。李穆姜就親自給他煎調湯。日夜很辛苦地看護。心裏非常憂愁。神氣也就非常憔悴了。於是陳興也發了天良。等到病好、就叫了三個同胞兄弟。對著他們懺悔著說。後母的天性。十分仁厚。十分慈愛。這樣的扶養了我們。我們還說他的短長。這真是禽獸的心腸了。我們的罪惡。是何等的深重呵。於是就帶了三個弟弟。同到縣官面前。聲明後母的仁慈。和自己的罪惡。甘心受著刑罰。後來縣官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知府。知府就表揚他們的後母。壹面應許他那四個兒子改過自新。從此以後。都做了很良善的書生了。李穆姜死的那年。已有八十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