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大同、滬江、東吳大學求學期間參加反帝愛國的進步學生運動。
1925年在廣州加入郭沫若等組織的創造社。
1926年加入中國***產黨。同年在廣州任國民革命軍總政治部秘書、宣傳科長，參加北伐戰爭。
1927年第壹次大革命失敗後參加南昌起義，任起義軍政治部秘書主任，後轉至上海，在中***江蘇省委宣傳部和中***中央特科工作，參加翻譯***產國際第六次代表大會主要文件。
1928年3月同陽翰笙***同編輯《流沙》。
1929年秋任中***中央宣傳部文化工作委員會委員。
1930年4月，參與發起成立中國社會科學家聯盟，並為中國左翼文化界總同盟的負責人之壹。同時，負責編輯《巴爾底山》雜誌。在此期間，他還翻譯出版了《馬克思與恩格斯合傳》、《馬克思論文選譯》及馬克思的《哲學之貧困》等著作。
1932年，到中央蘇區瑞金。1933年任中華蘇維埃***和國臨時中央政府國家政治保衛局執行部部長。1934年10月，參加長征。到陜北後先後任中***陜甘省委、陜甘寧省委、陜西省委宣傳部部長。
1937年7月，抗日戰爭爆發後，在皖南受命協助葉挺組建新四軍，任新四軍秘書長和中***中央東南分局秘書長。皖南事變後，歷任淮海區、蘇北區黨委副書記、行署主任等職。1945年8月抗戰勝利後，任中***中央華東局常務委員兼宣傳部長，兼蘇皖邊區政府主席。1947年後，調任中***旅大區黨委副書記兼旅大行政公署第壹副主席等職。
新中國成立後，任世界和平理事會常務理事、書記。1958年4月到1963年9月任駐緬甸大使。1962年後，任國務院外事辦公室副主任、中國人民外交學會副會長、中國人民保衛世界和平委員會副主席等職。
“文化大革命”中受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的殘酷迫害，入獄達6年。1974～1982年任中***中央對外聯絡部常務副部長、顧問等職，對被江青反革命集團搞亂了的對外聯絡工作進行整頓。在中***十壹屆三中全會上當選為中紀委副書記，在中***十二大、十三大上先後當選為中顧委委員、常委。由於他對研究中國古籍文獻方面頗有功底，1982年陳雲推薦他任國務院古籍整理出版規劃小組組長。還任中國國際交流協會、郭沫若研究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