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工作,如尹半壽(鐘)的小說評點(1906)、於明珍的《易安隨筆》(1907)。
-1908)、劉《論現代文學的變遷》(1907)、李湘《論桐城派》(1909)、
這些筆記和評論,大多是對某壹部作品、某壹個文學流派的即興評論,也是關於作家的真實。
總的來說,對名字的尋找和對生活經歷的介紹是零碎而膚淺的,缺乏系統性、邏輯性和科學性。
更不用說對現代文學整體的探討和對其發展規律的揭示了。但是在五四以前的筆記和文章中,也是這樣
也有壹些有價值的見解,如譚的《隨筆》,指出官場的結構是“儒者之象”
,大家表演完了,也就是交給別人了,整本書改選下來,蓋章輝小說的變體也”(註:轉)
轉引自《小說考證》第二卷,蔣瑞藻主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版,第415頁。)。又像個黃種人了
《笑傲江湖》的《壹個小故事》中對“三俠五義”的評論說:“豪情壯闊之才,可為笑傲江湖之最,居水滸(傳)之首
)“壁壘”;“形容人情冷暖,世態險惡,音樂美妙,既給俠義增添了臉頰”(
註:《晚清文學小說戲曲研究卷》,中華書局,1960,第375-376頁。)。有如
這樣中肯而有見地的評論在當時是很少見的。現代文學的系統研究工作是“五化”
“四”之後開始的。我把從五四到本世紀末的現代文學研究分為以下三個階段:(1)
開始期間(1919—1949);(2)重建期(1950—1978);(3)繁盛期(1979—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