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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張說研究回顧與展望

百年張說研究回顧與展望

 本文依據20世紀以來對張說研究的文獻,從文學史意義、生平與仕歷交遊、思想、詩歌、文章與傳奇等幾個方面對張說的百年研究歷程進行全面的梳理。

 [關鍵詞] 百年;張說;研究;述評

 Abstract: Zhang Yue is a famous literati and statesman at the turn of early Tang Dynasty。 The article bases on the material of literature from 20th century, and summarizes the researches on Zhang Yue from the following aspects: significance of literature history, life & official position, thought, poetry, essay & legend, etc。

 Key words: 100?years; Zhang Yue; researches; review

 ?開元宗臣?張說在初盛唐轉變之交,?前後三秉大政,掌文學之任凡三十年?[1],身兼朝中重臣和文壇翹楚的雙重身份。然而對張說的研究,卻跟張說應有的文學史地位極不相符,直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來他才逐漸進入文學研究視野。目前的研究專著僅見《張說年譜》[2],研究論文有大約六十篇。本文將全面梳理百年本課題研究的歷史與現狀,總結主要成就與不足,展望張說研究可供拓展的研究空間。

 文學史意義與地位述評

 陳子展的《張說壹千二百年忌》是20世紀對張說進行專文評說的開山之作,文章旗幟鮮明地指出:?有唐代隋,張說顯貴於開元盛時,他在政治上的地位,很足以擡高他在文學上的地位。所以他能主壹時壇坫,開壹時風氣。?[3]惜此後嗣響寥寥。近二十五年,張說的文學史地位漸漸凸顯,不少學者開始認識張說在初盛唐之交文壇上所起的作用。葛曉音在《論初盛唐詩歌革新的基本特征》中,認為張說是介於四傑、陳子昂和盛唐詩人之間的過渡人物,為盛唐文學勾勒出?奇情新拔?、?天然壯麗?的風格和?屬詞豐美,得中和之氣?的旨趣相結合的理想藝術風格[4]。許總《盛唐詩繁榮的人學視野》將張說置於文化史中予以觀照,認為盛唐詩的繁榮除了政治社會背景及文學史自身規律因素外,張說及張九齡標舉弘遠闊大的審美境象並提拔眾多傑出詩人,以其宰輔地位的權威性力量,推動詩歌創作的繁榮和走向,是不可或缺的主觀因素的壹環[5]。鄧小軍《盛唐時期詩歌人文意義的再發現》指出,以張說為代表的盛唐人把唐詩提升到與六藝經典同等的高度[6]。這些新見的提出,對於確認張說的文學史地位很有推動意義。

 概而言之,對於張說的文學史地位的認識整體上尚有不少值得審視和開拓之處,研究相對薄弱,視野較為狹窄。對張說文學史意義和地位的評價,喬象鐘《唐代文學史》涉及張說生平、文學業績以及詩文、傳奇、版本,認為其是?盛唐文學的開路人?[7],是當下文學史對其評說最為詳盡的。其他對張說立有專章的文學史還有謝無量《中國大文學史》[8]、章培恒《中國文學史》[9]、聶石樵《唐代文學史》[10]、王永寬、白本松《河南文學史》[11]等,而更多文學史則對張說只字不提或壹筆帶過,不重視其文學史地位。在張說在初唐漸盛文學的轉型意義未被學界正式確認之前,這種局面還將維系很長壹段時間,學者對張說意義的探討,壹時之間還很難激起研究的熱潮,但是張說文學史地位的評價問題已經漸漸呈現升溫之態勢。深入理解張說的文學思想、文化活動和詩歌散文創作實績對唐代文學發展的卓越貢獻,剖析其研究未受重視的原因,是將來張說文學史意義研究或有進展的突破口。

 生平、仕歷與交遊研究

 對張說生平與仕歷考證發明甚多的《張說年譜》,對譜主的文學史地位、籍貫、生平、交往以及作品系年都有比較確切的論述,體例完備,言簡意賅,參考價值很高。傅璇琮通過對《唐才子傳》的校箋,也梳理了張說的生平、仕途、文學諸方面[12]。海外漢學也對張說的生平及詩歌予以考證評價,如日本學者吉川幸次郎《張說傳記與文學》[13]、美國學者克羅爾《張說卒日考》[14]、宇文所安(斯蒂芬?歐文)《張說及過渡到盛唐》[15]等,或多或少都涉及到張說生平仕歷的某些細節。通過這些努力,基本理清了張說的生平與仕歷的若幹問題,比如籍貫歸屬,就考證得相對明晰;但家世脈絡、仕宦系年等似是而非的問題,仍然有待廓清,以明了張說的仕宦生涯對?開元之治?和?盛唐氣象?形成的確切貢獻。

 對張說的政治與文化意義進行評價,學界做過壹些努力。曾智安《論張說推動盛唐詩歌 *** 到來的曲折過程》論及張說在貶謫生涯中汲取教訓經驗,主動迎合玄宗追求時用的政治觀念,逐漸實現對現有吏治格局的突破,對盛唐文化建設做出了巨大貢獻[16],突破傳統囿見,頗見新意。汪篯提出的?吏治與文學之爭?為學者關註,杜曉勤《?吏治與文學之爭?對盛唐前期詩壇之影響》指出開元前期張說等?文學?派,較之姚崇、宋璟的?吏治?派實則處於劣勢,這對於文學的影響是促成以張說為核心的貶謫詩人群體的形成;而張說開元九年復相以後對文壇的積極影響和對詩歌藝術發展的推動,要到開元十五年以後逐漸顯現[17]。作為政治史上的重要人物,張說引起了很多關註(包括負面的,如其對封禪的鼓吹、?泰山?稱謂的由來等),相關研究成果也相對較多,但是與文學相關的卻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比如張說在國史監修與大型圖書編撰中的文化意義、身為文儒的文治主張、三度從戎生涯對文學創作的影響、對後進的誘掖獎勸對盛唐文學的帶動意義,都還值得進壹步研究。

 對張說交遊和同時代作家的比較研究中,丁放《張說、張九齡集團與開元詩風》力證?二張?是開元政壇和文壇的雙重領袖,同備識拔文士之功,並考察二人詩歌的淵源和創作傾向,得出結論二張集團代表的是盛唐詩發展的初級階段[18]。張說、蘇颋合稱?燕許大手筆?,兩人散文充溢著格調雄渾、氣勢恢弘的盛唐氣象,開啟了由駢趨散、清拔宏麗的壹代新風,王太閣《論?燕許大手筆?》就蘇張之關系、?大手筆?之由來及演變、?燕許?散文的***性與個性詳加考論,指出二人在唐文由駢趨散的發展史中的開拓之功[19]。但縱觀研究史,張說與其他士人的交往研究所見寥寥,實則張說與初盛唐諸多文士如楊炯、李嶠、崔融、沈佺期、宋之問、陳子昂、盧藏用、王翰、王灣、李邕、賀知章、孫逖、孟浩然、崔顥、房琯、高力士皆有過從;而以張說為中心的代表初盛唐文化轉型的士人群體的研究幾乎仍是壹片空白,珠英學士集團、集賢學士集團、湘嶽貶謫詩人群三個文士團體中張說的地位和意義等重要問題,則較少有學者論及。若能從張說為圓心的詩人交遊與詩人群的角度來把握初盛唐文人交往,對於全面理解初唐漸盛的時代風尚和文化背景,當是不無裨益的。

 思想研究

 唐朝的宗教文化政策是?三教並流?。張說的主導思想是儒家思想,葛曉音《盛唐?文儒?的形成和復古思潮的濫觴》認為張說是以禮樂和仁義扭轉初盛唐之交學術風氣的關鍵人物和在復興儒學的進程中文儒知識階層的領軍人物[20],持論比較中肯。張說的佛禪因緣也很深,張海沙指出張說不僅與僧人交往甚密,還參與譯經,深受空觀和定慧理論的影響,而這些禪學思想促使張說在文學理論上提出了崇尚天然、素而不飾的觀點,對其創作由初唐漸入盛唐的轉變起了重要作用[21]。總體來說,在唐代?三教調和?的背景下,對張說儒釋道的思想研究已經取得了壹些成績,但對其思想的主導性和偏向性,目前的研究成果還不甚突出;對張說三教思想的融合及其對文化建設的影響問題、道家思想的表現與在文學創作中的印記等問題還重視不足,仍需要做更深入地考察。

 文藝思想方面,作為盛唐氣象的倡導者與踐行者,張說註重文學的社會功能,又強調文學表現的各種藝術,其文藝思想對於初盛唐文風的轉變有舉足輕重的意義。楊潔琛比較完整概括了張說的文藝思想,其《?完美?的追求:張說文學思想論略》認為張說兼備功用性和藝術性的統壹,強調?風雅?、?吟詠性情?,再加上對?風骨?、?滋味?、?文采?、?聲律?更為具體的要求,構成張說傳統儒家詩教的思想體系[22]。盡管還有壹些論文對張說文藝思想已有壹些總結,但仍然值得繼續探討,以對張說在初唐漸盛過程中之於文學的意義予以確認,在更為總體的把握和綜合的考察中,橫向比較其與同時代的有突出創見的文藝理論提出者如陳子昂、蘇珽等的異同,有助於重構張說在中國傳統思想史和文藝理論史上的地位。在初唐向盛唐文學轉變中,唐初史學家、四傑、陳子昂等已經在理論和創作上有所準備,但是就整個文壇來說,還沒有形成統壹的創作風尚和創作隊伍。要使整個社會出現文學高度繁榮的局面,這壹任務事實上是由張說來承擔的。張說以四傑、陳子昂的詩歌、散文理論為基礎,綜合詩歌發展的方向和主張,提攜後進而組織起壹支強大的創作隊伍,改變了個人孤軍奮戰變革文風的局面,轉向形成團體創作的興盛繁榮,以***同的審美風尚帶動詩風的轉變,推動了當時詩潮向盛唐轉變的進程,這應該是將來張說思想研究的方向。

 詩歌研究

 聞壹多可以說是二十世紀上半葉研究張說的第壹人,他把張說的詩介於初盛唐之間,張說不僅承繼初唐風格,而且作品整篇勻稱,無句可摘,使人精神有所寄托,代表盛唐新調,並認為他是?試帖詩典型的建立者?,對唐詩的影響重大[23]。但此後便無嗣音,學界往往籠統地認為張說多作應制詩,充滿粉飾太平、歌功頌德的基調,往往與初唐的上官體、頌體詩相提並論,談不上對張說詩歌藝術價值的客觀評價。

 八十年代以來對張說詩歌研究多維度次第展開。許總《論張說與盛唐詩歌審美理想》將張說的詩歌藝術創作置於唐詩史的大背景中,認為其詩歌創作實踐以時代性主題為基點和核心,其多樣化表現特點是時代各種藝術範式和類型的融匯,提到其對詩境的構造是對新的藝術理想和境界的標舉和倡立[24];杜曉勤從文化闡釋的角度指出張說在詩歌表現題材、詩歌形式、詩境、骨力等方面都作了積極有效的探索,為開創盛唐詩歌新風貌作了全面的準備[25]。還有壹些論文對張說詩歌的研究涉及到風格、境界、氣象、韻味、體裁等諸方面,張說詩體現魏晉與齊梁詩風的結合的傾向,是初唐跨入盛唐的新起點的標誌之壹,其詩歌創作在題材深化、構思方式、文體類型、表現風格等方面呈現出多樣化,這些認識是非常可喜的。與此同時,在另外壹些問題上,如張說詩歌發展脈絡、詩風的多樣性、詩學淵源及影響、時代性主題的表現力度、應制詩的價值估量等則幾無學者觸及,值得進壹步梳理和挖掘。

 題材方面,學界對張說詩歌中藝術成就最高的山水詩的關註相對較多,如葛曉音《唐前期山水詩演進的兩次復變:兼論張說、張九齡在盛唐山水詩發展中的作用》認為開元前期的山水詩雖然再度復興了齊梁詩風,卻並未重蹈其綺靡的覆轍,原因之壹便是張說的正確引導,兼取大、小謝兩種不同的風格,促使晉宋與齊梁兩體趨於合流;而張說更大的貢獻在於其以壹代文宗的地位引導詩歌發展的方向[26],概括張說在山水詩的發展上所做的努力。張說貶謫嶽州,詩風為之壹變,人謂得江山之助,關註者相對較多,這對於研究的深入很有幫助,但對於其山水詩承前啟後的意義似乎未能形成***識,而對張說其它地域如京洛、蜀道、荊州、嶺南等詩作則未加深究。張說其他諸如送別詩、邊塞詩、感懷詩、詠史詩、感懷詩等題材,都沒能引起學界重視,對張說詩歌藝術如體裁、格律、修辭等方面的研究也是亟待填補的空白。目前所見極少部分涉及到地域、音樂等題材的研究論文是對張說詩歌進行多面闡釋的嘗試,豐富了研究的畛域,但是多是浮光掠影、淺嘗輒止,少有創獲,這也許是將來張說詩歌題材研究突破的重點,而張說詩歌對於後代詩人詩作的影響也是壹個值得關註的研究方向。

 散文、駢文及傳奇研究

 張說存文二百五十余篇,但對其文章方面的研究顯得非常薄弱。壹方面是散文研究方法論上的單調,壹方面也在於對張說文價值認識的不足。初唐時駢文大行於世,張說將部分表奏改為駢散夾雜,在應用文轉向散文化的過程中起著過渡作用,如王太閣《論張說散文創作的?新變?》認為張說開壹代散文之新風,文章體式上運散體之氣於駢體之中,氣格情調則於宏麗之中洋溢雄渾之氣,文法技巧開創以傳記手法撰寫碑誌[27],頗有建設性,然而對此的探討卻顯得異常單薄。而對於張說散文?大手筆?的認識則相對深入壹些,如肖瑞峰《論?大手筆?張說的散文》從時代特征著眼,以張說的禮樂雅頌和碑文墓誌兩類文章為研究對象,指出其散文特點是創作手法多樣,體式駢散兼行,氣勢雄渾,肯定了張說在文體革新過程中最早大量創作?筆?類應用文的重要作用[28]。張說的碑誌久負文名,他力圖擺脫傳統碑文虛假和程式化的弊病,以創作手法之新、章法結構之變開創了碑誌文創作的新局面,但費解的是,學者很少對這塊肥沃的土地勤加開墾,幾無可供參考的研究成果。對張說文研究目前最大的問題在於缺少整體把握,往往未能深入,少有研究者通過作品的細讀來把握張說的創作心態,多憑壹、兩篇作品的閱讀印象遽下結論,往往采用簡單的印象式的批評術語,缺乏對其散文與韻文創作真正深入的剖析。張說在唐代文章史的發展中具有轉折作用,研究其文整體的創作情況,探討其駢散相間、運散於駢的藝術創造,以及其於宏麗之中洋溢雄渾大手筆的氣格,對確定張說的文學史地位是很有幫助的。

 傳奇研究是張說研究中的新領域。早在五十年代,王運熙就提出張說可能是《虬髯客傳》的作者壹說,認為其可能填補盛唐無傳奇的空白[29],但臆測大於坐實。對張說傳奇進行考論後面還有壹些視野有所開闊的研究成果,然而囿於文獻的匱乏,對於張說是否撰有傳奇,撰有哪些傳奇,學界尚未統壹認識,這限制了張說傳奇研究的進壹步展開。

 版本與系年考證

 作品系年與考證方面,陳祖言《張說年譜》和陶敏、傅璇琮《唐五代文學編年史》[30]對張說的大部分作品予以系年,據理考證、精細梳理,不可不讀,但其中仍有壹些遺漏舛誤之處;朱玉麒在整理《張說之文集》過程中檢討張說詩文重出、誤收的幾類原因,並對重出於他人名下的張說作品二十八篇、誤收於張說名下的他人作品二十四篇進行了辨識,很見功力[31]。版本方面,萬曼對《張說之集》的版本介紹詳盡可信,頗有發明之功[32];朱玉麒研究宋本《張說之文集》的流傳,對宋刻本的著錄與影宋本的發現作了介紹[33],材料詳贍,考辨精細,較有參考價值。

 既是初唐漸盛之際傑出的文學理論家和批評家,又兼為唐代詩文由初入盛的發展過程中關鍵人物之壹,張說以極大的政治熱情和文學特長建功立業,展現盛唐蓬勃慷慨的精神風貌,但是張說研究整體上來說仍然相對冷落,其原因大致有三:其壹,通行的唐詩分期研究法,忽略了過渡階段的作家作品;其二,研究多以印象式的批評為主而缺乏深入細致的分析,認為張說文學以歌功頌德為主調;其三,張說作為封建統治的中堅分子,本身會受到歷史階級主義者的批判,而力倡封禪,則被認為助長了玄宗驕奢淫逸的執政作風。可喜的是,隨著學術視野的拓展、文學研究方法的豐富、文獻資料的新發掘和整理,新時期張說研究的成果不斷湧現,涵蓋文藝理論、美學思想、詩歌創作、散文韻文創作、傳奇創作、文化政策的制定及其文化活動、文士提攜、對盛唐文壇的影響等諸方面。但是各方面的研究都還存在諸多不足和謬漏之處,研究領域狹窄,熱點過於集中在其政治地位、山水詩等,研究往往失之總體性、厚重感,尚不足與張說在文學史的地位相匹配,還有很多空白亟待填補(如,仍無學術專著以及點校本、註釋本面世)。加之學界對張說的研究向來關註不足,且言其壹端,各自為陣,沒有出現以張說為專門研究對象的學者,目前很難扭轉張說在文學研究史上地位不高的現實,這是十分遺憾的。學界呼喚對張說更為整體、全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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