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鞏,字子固,建昌南豐人。
曾鞏品性孝順父母,與兄弟友愛,父去世後,他侍奉繼母更加無微不至,在家境衰敗,無所依靠的情況下,撫育四個弟弟、九個妹妹,他們的讀書、出仕和婚嫁,全都由他出力操辦。曾鞏寫文章,涉獵廣泛,氣勢很盛,當時擅長寫文章的人,很少有能超過他的。
年輕時與王安石交往,王安石當時聲譽不大,曾鞏將他引薦給歐陽修。王安石得誌後,曾鞏對他有了不同的看法。
神宗曾經問曾鞏:“王安石是怎樣的人。”曾鞏回答說:“王安石的文章學問和行為道義,不在揚雄之下,但因為他吝嗇的緣故所以比不上揚雄。”
皇上說:“王安石對富貴看得很輕,怎麽說他吝嗇呢。”曾鞏說:“我所說他吝嗇,是說他勇於作為,但吝嗇於改正自己的過錯。”
神宗贊同他的這個看法。
2. 文言文曾鞏傳翻譯譯文
曾鞏,字子固,建昌南豐人。他從小就機智敏銳,十二歲時,曾嘗試寫作《六論》,提筆立成,文辭很有氣魄。到了二十歲,名聲已傳播到四方。歐陽修看到他的文章,十分驚異。 嘉祐二年考中進士,出任越州通判。這壹年發生了饑荒,他估計常平倉儲存的糧食不足以用來救濟,而鄉間的百姓,又不能都到城裏來購糧。曾鞏就張貼告示曉諭所屬的各縣,勸說富人如實申報自己儲存的糧食,***有十五萬石,讓他們將這些糧食比照常平倉的價格稍稍提高壹點後賣給百姓。百姓得以就近方便地買到糧食,又不出家鄉,而且糧食有余。曾鞏又讓官府借給農民種子,讓他們隨秋季的賦稅壹起償還,使得農事沒有耽誤。 任齊州知州,他的管理以根治邪惡、迅速嚴厲地打擊盜賊作為根本。曲堤有個姓周的人家的兒子周高橫行驕縱,殘害良民,他的能力能夠影響當地的權貴和豪紳,州縣的官吏都沒有人敢去追究。曾鞏逮捕了他,處以刑罰。章邱有百姓在鄉村裏聚眾結夥,號稱“霸王社”,殺人劫財,劫奪囚徒,沒有壹件不能如願的。曾鞏讓百姓組成保伍,讓他們偵察盜賊的行蹤,有盜賊就擊鼓傳遞消息,相互援助,每次都能將盜賊擒獲。有壹個名叫葛友的人,名列被追捕者之中,有壹天,他到官府自首。曾鞏就招待他吃喝,送給他衣帽,給他配備了車馬和隨從,讓他四處誇耀。盜賊聽說了這件事,大多出來自首。曾鞏表面上看來是將此事到處張揚,實際上是想要離間分化那些盜賊,讓他們不能再糾合在壹起。從此,齊州的人們連院門都不用關閉就可以安睡了。 調任洪州。適逢江西當年瘟疫大流行,曾鞏命令各縣鎮都儲存藥物以備需求。士兵和百姓生活困難不能養活自己的,就招來住在官舍,供應給他們飲食衣被等用品,分派醫生給他們治病。朝廷的軍隊征討安南,所經過的州要準備上萬人所需的物資,其他地方的官吏借此機會橫征暴斂,百姓難以忍受。曾鞏則事先分別處理好了大軍突然集結時的吃住問題,因此,軍隊離開後,城鄉的百姓都不知道。 調任明州、亳州、滄州知州。曾鞏負有才名,長期在各地任地方官,世上不少人認為他命運不濟,時運不佳。這壹時期,朝廷的壹批晚生後輩出人頭地,曾鞏對此看得很淡泊。壹次經過朝廷時,神宗召見他,對他慰勞問候,十分寵信,任命他為中書舍人。 曾鞏品性孝順父母,與兄弟友愛,父親去世後,他侍奉繼母更加無微不至,在家境衰敗,無所依靠的情況下,撫育四個弟弟、九個妹妹,他們的讀書、出仕和婚嫁,全都由他出力操辦。曾鞏寫文章,涉獵廣泛,氣勢很盛,當時擅長寫文章的人,很少有能超過他的。年輕時與王安石交往,王安石當時聲譽不大,曾鞏將他引薦給歐陽修。王安石得誌後,曾鞏對他有了不同的看法。神宗曾經問曾鞏:“王安石是怎樣的人?”曾鞏回答說:“王安石的文章學問和行為道義,不在揚雄之下,但因為他吝嗇的緣故所以比不上揚雄。”皇上說:“王安石對富貴看得很輕,怎麽說他吝嗇呢?”曾鞏說:“我所說他吝嗇,是說他勇於作為,但吝嗇於改正自己的過錯啊。”神宗贊同他的這個看法。[1]
曾鞏(1019年9月30日-1083年4月30日,天禧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元豐六年四月十壹日),字子固,世稱“南豐先生”。漢族,建昌南豐(今屬江西)人,後居臨川(今江西撫州市西)。曾致堯之孫,曾易占之子。嘉祐二年(1057)進士。北宋政治家、散文家,“唐宋八大家”之壹,為“南豐七曾”(曾鞏、曾肇、曾布、曾紆、曾纮、曾協、曾敦)之壹。在學術思想和文學事業上貢獻卓越。壹生整理古籍、編校史書,也很有成就。《列女傳》、《李太白集》和《陳書》等都曾經過他的校勘。任職於史館時,埋頭整理《戰國策》、《說苑》兩書,多虧他訪求采錄,才免於散失。他每校壹書,必撰序文,借以“辨章學術,鏡考源流”。並校訂《南齊書》、《梁書》、《陳書》三史。在編校古書時所作的目錄序,如《戰國策·目錄序》、《烈女傳·目錄序》、《新序·目錄序》等,為人所稱道。清代學者方苞論其“南豐之文,長於道古,故序古書尤佳。”此類書跋,風格上模仿劉向、劉歆,寫得醇實簡潔,能從簡馭繁。所作散文含蓄典重,為“唐宋八大家”之壹。極嗜藏書,從政之便,廣覽博收。周密《齊東野語》記其“藏書之富,曾南豐及李氏山房皆壹、二萬卷,其後厄於兵火”。珍藏古籍達兩萬多冊;收集篆刻五百卷,名為《金石錄》。著作有《元豐類稿》、《續元豐類稿》、《隆平集》、《外集》等。其弟曾肇(1046~1108),字子開,官吏部侍郎。與其誌趣相同,平居亦無所嗜,唯藏書萬余卷,手自校讎。著述有《曲阜集》、《奏議》。
3. 文言文《曾鞏傳》翻譯譯文 曾鞏,字子固,建昌南豐人。
他從小就機智敏銳,十二歲時,曾嘗試寫作《六論》,提筆立成,文辭很有氣魄。到了二十歲,名聲已傳播到四方。
歐陽修看到他的文章,十分驚異。 嘉祐二年考中進士,出任越州通判。
這壹年發生了饑荒,他估計常平倉儲存的糧食不足以用來救濟,而鄉間的百姓,又不能都到城裏來購糧。曾鞏就張貼告示曉諭所屬的各縣,勸說富人如實申報自己儲存的糧食,***有十五萬石,讓他們將這些糧食比照常平倉的價格稍稍提高壹點後賣給百姓。
百姓得以就近方便地買到糧食,又不出家鄉,而且糧食有余。曾鞏又讓官府借給農民種子,讓他們隨秋季的賦稅壹起償還,使得農事沒有耽誤。
任齊州知州,他的管理把根治邪惡、迅速嚴厲地打擊盜賊作為根本。曲堤有個姓周的人家的兒子周高橫行驕縱,殘害良民,他的能力能夠影響當地的權貴和豪紳,州縣的官吏都沒有人敢去追究。
曾鞏逮捕了他,處以刑罰。章邱有百姓在鄉村裏聚眾結夥,號稱“霸王社”,殺人劫財,劫奪囚徒,沒有壹件不能如願的。
曾鞏讓百姓組成保伍,讓他們偵察盜賊的行蹤,有盜賊就擊鼓傳遞消息,相互援助,每次都能將盜賊擒獲。有壹個名叫葛友的人,名列被追捕者之中,有壹天,他到官府自首。
曾鞏就招待他吃喝,送給他衣帽,給他配備了車馬和隨從,讓他四處誇耀。盜賊聽說了這件事,大多出來自首。
曾鞏表面上看來是將此事到處張揚,實際上是想要離間分化那些盜賊,讓他們不能再糾合在壹起。從此,齊州的人們連院門都不用關閉就可以安睡了。
調任洪州。適逢江西當年瘟疫大流行,曾鞏命令各縣鎮都儲存藥物以備需求。
士兵和百姓生活困難不能養活自己的,就招來住在官舍,供應給他們飲食衣被等用品,分派醫生給他們治病。朝廷的軍隊征討安南,所經過的州要準備上萬人所需的物資,其他地方的官吏借此機會橫征暴斂,百姓難以忍受。
曾鞏則 事先分別處理好了大軍突然集結時的吃住問題,因此,軍隊離開後,城鄉的百姓都不知道。 曾鞏品性孝順父母,與兄弟友愛,父親去世後,他侍奉繼母更加無微不至,在家境衰敗,無所依靠的情況下,撫育四個弟弟、九個妹妹,他們的讀書、出仕和婚嫁,全都由他出力操辦。
曾鞏寫文章,涉獵廣泛,氣勢很盛,當時擅長寫文章的人,很少有能超過他的。年輕時與王安石交往 ,王安石當時聲譽不大,曾鞏將他引薦給歐陽修 。
王安石得誌後,曾鞏對他有了不同的看法。神宗曾經問曾鞏:“王安石是怎樣的人?”曾鞏回答說:“王安石的文章學問和行為道義,不在揚雄之下,但因為他吝嗇的緣故所以比不上揚雄。”
皇上說:“王安石對富貴看得很輕,怎麽說他吝嗇呢?”曾鞏說:“我所說他吝嗇,是說他勇於作為,但吝嗇於改正自己的過錯啊。”神宗贊同他的這個看法。
曾鞏介紹 曾鞏(1019年—1083年),字子固,漢族,建昌軍南豐(今江西省南豐縣)人,後居臨川,北宋散文家、史學家、政治家。曾鞏天資聰慧,記憶力超群,幼時讀詩書,脫口能吟誦,年十二即能為文。
曾鞏為政廉潔奉公,勤於政事,關心民生疾苦,與曾肇、曾布、曾紆、曾纮、曾協、曾敦並稱“南豐七曾”。曾鞏文學成就突出,其文“古雅、平正、沖和”,位列唐宋八大家,世稱“南豐先生”。
元豐五年(1082年),卒於江寧府(今江蘇南京),追謚為“文定”。
4. 曾肇字子開文言文答案曾肇,字子開,考取進士後,調任黃巖縣主簿,被推薦任鄭州教授,升任崇文校書、館閣校勘兼國子監直講、同知太常禮院。
太常禮院從秦朝以來,有關文獻殘缺不全,先輩儒生各人都憑想象,無法核實。曾肇在職期間,糾正了前輩的不少錯誤。
曾公亮死,曾肇為他寫行狀,神宗讀後很欣賞。元祐初年,升任起居舍人。
曾肇認為葉康直任秦州知州時處事不當並批評他,執政官驚奇曾肇居然不先上告,禦史趁機攻擊他。曾肇提出辭職,範純仁對大臣們說:“如果好人得不到寬容的環境,像我們這類人就不能在這兒呆了。”
極力替曾肇辯護,曾肇才沒有受到處罰。門下侍郎韓維彈劾範百祿,太皇太後認為韓在誣陷範,讓韓出任鄧州知州。
曾肇說:“韓維替朝廷辨別好人、壞人,評價人與事的是非得失,不能憑主觀想象認為他錯了就趕走他。”拒絕替皇帝起草命令。
諫議大夫王覿因為批評了胡宗愈,皇上想調他去潤州,曾肇說:“皇上把大臣當做心腹,把臺諫官當做耳目,兩者相輔相成,不可偏廢壹個。目前王覿批評執政官就被放逐,這就是憐愛心腹而堵塞耳目了。”
哲宗醒悟過來,就加任王覿為直龍圖閣。四年,發生春旱,官府仍講究春天飲宴。
曾肇同彭汝礪壹起上書說:“目前正鬧天災,正是君臣們敬畏天命謹慎從事之時,他們卻壹塊兒大吃大喝,歌舞升平,恐怕無力補救天災了。”第二天,皇上就下令停止宴請。
七年,回京任吏部侍郎。哲宗親自當權後,改用元老舊臣,舊臣們多次稱贊曾肇熟悉禮制,於是召他回京。
曾肇說:“人君雖然天生的優良品質,也必須依賴於前後左右的大臣們得力,把他們當作立政之根本。應該在此時精心選拔忠誠、端正、善良之士,放在身邊,以便咨詢、討論、顧問。”
皇上身邊的近侍貴寵們討厭他的這番話,調他任瀛州知州。徽宗即位後,又被召回京師任中書舍人。
諫官陳瓘、給事中龔原因為說錯了話而犯罪,沒有人敢為他們說話,曾肇卻挺身而出,極力為之辯解。其兄曾布同韓忠彥壹起任宰相,天天圖謀排擠走韓忠彥。
曾肇寫信對曾布說:“兄長正得到君主的信任,應當引薦好人,走正道。然而幾個月以來,世人稱道的正人君子,相繼離開了朝廷,壹旦妳的權勢完了,這些人就會只顧保全自己的位置,想來都令人寒心。”
曾布不聽從他。不久,蔡京升到宰相地位,曾布、曾肇都不免遭殃。
崇寧初,曾肇落職,被貶官任和州知州,繼而貶官濮州團練副使。四年,歸潤州而卒,享年六十壹歲。
曾肇天性仁厚,容貌端莊嚴肅。從小就認真學習,博覽經書史傳,寫的文章溫和、圓潤而有章法。
歷任十壹州,大多有善政。紹興初,得謚號文昭。
5. 求 曾鞏《書魏鄭公傳》全文翻譯~~書魏鄭公傳後 曾鞏 予觀太宗常屈己以從群臣之議,而魏鄭公之徒喜遭其時,感知己之遇,事之大小,無不諫諍。
雖其忠誠自至,亦得君而然也。則思唐之所以治,太宗之所以稱賢主,而前世之君不及者,其淵源皆出於此也。
能知其有此者,以其書存也。及觀鄭公以諫諍事付史官,而太宗怒之,薄其恩禮,失終始之義,則未嘗不反復嗟惜,恨其不思,而益知鄭公之賢焉。
夫君之使臣,與臣之事君者何?大公至正之道而已矣。大公至正之道,非滅人言以掩己過,取小亮以私其君,此其不可者也。
又有甚不可者: 夫以諫諍為當掩,是以諫諍為非美也,則後世誰復當諫諍乎?況前代之君有納諫之美,而後世不見,則非唯失壹時之公,又將使後世之君謂前代無諫諍之事,是啟其怠且忌矣。太宗末年,群下既知此意而不言,漸不知天下之得失,至於遼東之敗,而始恨鄭公不在世,未嘗知其悔之萌芽出於此也。
夫伊尹、周公何如人也!伊尹、周公之切諫其君者,其言至深,而其事至迫,存之於書,未嘗掩焉。至今稱太甲、成王為賢君,而伊尹、周公為良相者,以其書可見也。
令當時削而棄之,成區區之小讓,則後世何所據依而諫? 又何以知其賢且良歟? 桀、紂、幽、厲、始皇之亡,則其臣之諫詞無見焉。非其史之遺,乃天下不敢言而然也。
則諫諍之無傳,乃此數君之所以益暴其惡於後世而已矣。 或曰:“《春秋》之法,為尊、親、賢者諱,與此戾矣。”
夫《春秋》 之所以諱者,惡也,納諫豈惡乎?“然則焚稿者非歟?”曰: 焚稿者誰歟? 非伊尹、周公為之也,近世取區區之小亮者為之耳。其事又未是也。
何則? 以焚其稿為掩君之過,而使後世傳之,則是使後世不見稿之是非,而必其過常在於君,美常在於己也,豈愛其君之謂歟? 孔光之去其稿之所言,其在正邪,未可知也。而焚之而惑後世,庸詎知非謀已之奸計乎? 或曰:“‘造辟而言,詭辭而出’,異乎此。”
曰: 此非聖人之所曾言也。今萬壹有是理,亦謂君臣之間,議論之際,不欲漏其言於壹時之人耳,豈杜其告萬世也? 噫! 以誠信持己,而事其君,而不欺乎萬世者,鄭公也。
益知其賢雲。豈非然哉? 豈非然哉? “兼聽則明,偏信則暗”是唐代魏征的壹句忠諫名言,以其哲深旨遠,而流傳於後世。
作為壹代政治家和朝廷重臣,魏征從維護封建統治階級的根本利益出發,以諫諍為已任,前後向唐太宗陳諫達“二百余事”。他的《諫太宗十思疏》更膾炙人口。
而唐初的太宗皇帝則較為開明。他認為天子日理萬機,總會有失誤之時,“若惟揚美隱惡,***進諛言,則國之危亡,可立而待也。”
(《貞觀政要》卷8《論貢賦》) 故能註重任賢,納諫。魏征所提“薄賦斂,輕租稅”,“居安思危,戒奢以儉”等建議均為唐太宗所采納。
他們彼此間相互信賴的關系,堪稱封建君臣關系之典範,歷來被史學家們所稱道。 然而,唐太宗畢竟是封建帝王。
後因魏征“以諫諍事付史官”,遂觸“太宗怒之”。以致對魏征“薄其恩禮,失終始之義。”
以天子的威嚴而論,要維護其在歷史上的神聖地位,終不能容忍因“納諫”而提高魏征的身價。曾鞏正有感於此,便揮毫寫下了《書魏鄭公傳後》這篇史論。
文章以史實為例證,從正反兩方面闡述了把諍諫之事載人史冊,將會產生積極的政治效果和深遠的歷史影響。然後逐條批駁了隱瞞君王過錯和掩蓋歷史真相等封建倫理觀念,並在君臣關系上提出了“誠信”的觀點。
文章論述徐緩而莊重,辯駁簡捷而有力,不失為壹篇較好的說理散文。 說理與議論是曾鞏散文的主要形式。
他的說理文壹貫註重章法的嚴謹和布局的分明,而說理透徹則是曾文更為突出的特色。這篇史論,立論明確,並以史實為證反復論說了什麽是真正的“治國”之道。
作者指出“唐之所以治,太宗之所以稱賢主”原因就在於太宗能納諫。然而,歷史上對納諫之事始終褒貶不壹。
於是,作者從君臣關系入筆提出了自己的見解,文中指出“大公至正之道”才是君臣關系的行動準則。而“滅人言以掩己過,取小亮以私其君”皆不可取。
至於“是以諫諍為非美”的認識則更不可取。納諫不僅有利於“治國”,且有益於後世。
但是就連太宗這樣的君王在其執政末年也不能做到這壹點了。因而“漸不知天下之得失”,所以導致了遼東之敗。
文章以夾敘夾議的方法從國家社稷的“所治”與“所不治”兩方面論證了納諫的重要性。 本文到此並未淺嘗輒止,而是將論題深入壹步,對諫諍之事載入史冊所產生的歷史作用和影響進行了剖析。
文章以“切諫其君者”伊尹、周公為例,指出他們之所以“為良相”,太甲、成王之所以“為賢君”,是因為“其書可見”的緣故。它不僅使後人“知其賢且良”,而且使後世有了仿效之依據。
而桀、紂、幽、厲、始皇等數君則不然。“其臣之諫詞無見焉”,此“非其史之遺,乃天下不敢言而然也。”
因而使“諫諍之無傳”。這便是“此數君之所以益暴其惡於後世”的根由。
通過正反史例之比較,結論已不言自明了。作者寓說理於敘事之中,既使道理得到了透徹論證,又避免了平鋪直敘,使文章起伏有致,事與理互為增色。
本文從不同側面和角度對論題進行了闡述。既列舉了魏征、伊尹、周公等人為正面例。
6. 《曾子固書魏鄭公傳後》的翻譯我看到唐太宗常常委屈自己,聽從群臣的意見,而魏鄭公這些人喜逢這個好時世,感激太宗知遇之恩,事情不論大小,沒有不直言進諫的,雖然這是由於他們的忠誠,也是因為能遇上聖明的君主才能這樣的啊!那麽,我想唐代之所以大治,太宗之所以被稱為賢君,前代的君主之所以比不上太宗,根本原因都出在這裏啊!能夠知道魏鄭公有諫諍之事,是因為他的奏章還存在。
君王任用臣子,臣子侍奉君王的原則是什麽呢?只是極其公正罷了。極其公正,不是不許別人講話來掩蓋自己的過失,不博取小信而討好自己的君主,這是不可以做的事。
還有更不可以做的事,認為諫諍是應當掩飾的,這是把諫諍當作不好的事情,那麽後代誰還會去當面諫諍呢?況且前代的君主有納諫的美德,可是後代看不見,那就不只是失掉壹時的公正,又將使後代的君主認為前代沒有諍諫的情況。這是開啟引導了惰怠和忌諱進諫的風氣。
那伊尹、周公是什麽樣的人物呢?伊尹、周公的諫議切中君主的弊病,言辭極其深刻,事情又非常緊迫。他們的諫詞保存在《尚書》裏,不曾湮沒。
到現在,人們還稱頌太甲、成王為賢君,伊尹、周公為良相,是因為他們的諫書還見得到。假使當時就把諫書刪減毀棄,成就小小的謙讓的名聲,那麽後世依據什麽來諫諍,又根據什麽知道他們的賢能和傑出呢?有人說:“《春秋》記史的原則是為君主、父母、賢德之人掩飾隱瞞過錯,與此正好相反。”
《春秋》裏所掩飾、隱瞞的都是不良行為,接受諫諍怎麽能說是不良行為呢?又說:“既然如此,是焚毀諫稿的人不對嗎?”我說:“焚稿的人是誰?這不是伊尹、周公做的,而是近世博取小信的人幹的,那事情又不對。為什麽?因為他們把焚稿當作替君主掩飾過錯的美德,而讓後世去傳頌這件事。
這就使得後世看不到諫言奏章是否正確,而必然認定過錯通常在君主,把美德常常歸結到焚稿者身上,這哪裏說得上是愛他們的的君主呢?”又有人說:“到君主面前說的話,出來不把實話告訴別人。這也與此不同。”
我說,這不是聖人說過的話,即使萬壹有這樣的理論,也是說君臣之間,議論之際,不想對當時的人泄漏他們的話語罷了,哪裏是想杜絕告訴萬世的人呢!唉!用真實信誠要求自己、侍奉君主,而且對萬世不欺瞞的人,就是鄭公啊!這更知他的賢明。難道不是這樣嗎?難道不是這樣嗎?。
7. 曹瑋帥秦州 文言文曹瑋帥秦州。
當趙德明叛,邊庭駭動,瑋方與客對弈。吏報有叛卒投德明者,瑋弈如常。
至於再三,徐顧吏曰:“此吾所遣,後勿復言。”德明聞,殺投者。
卒遂不復叛。 帥:做地方長官,名作動。
駭:害怕,吃驚。 弈:下棋。
徐:慢慢地。 曹瑋鎮守秦州時,發生了趙德明叛亂之事,壹時間邊庭驚動。
這消息傳到時,曹瑋正在與人下棋。有小吏進來報告,說是有叛卒投奔趙德明,曹瑋神色自若,仍舊下他的棋。
那小吏說了好幾遍,曹瑋才慢慢擡起頭,看看那小吏,不慌不忙地說:“那是我派過去的,妳以後不要再說了。”趙德明聽說後,就把那個投奔他的人殺了。
此後,土卒便不再有人投奔趙德明了。
8. 蔡肇過目不忘的文言文翻譯蔡肇,字天啟,丹陽人。嘗從王介甫遊,壹日,語及盧仝《月蝕》詩,其詞語奇險。介甫曰:“人少有誦得者。”天啟立誦之,不遺壹字。壹日,又與介甫同泛舟,適見群鳧數百,掠舟而過,介甫戲曰:“子能數之乎?”天啟壹閱即得其數,因遣人詢之放蓄者,其數不差。
翻譯:
蔡肇,字天啟,丹陽人。曾跟從王安石遊學,有壹天,談到盧仝的《月蝕》詩,全詩的字詞非常生僻。王安石曰:“很少有背得的人。”蔡肇立刻背誦起來,壹字不差。又有壹天,蔡肇與王安石壹同乘船,恰好有數百只野鴨群,掠舟而過,王安石開玩笑曰:“妳能數清它們嗎?”蔡肇掃壹眼就數清了總數,(王安石)就派人去問放養鴨子的人,其數果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