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皇帝不愛聽批評,但《七品》的編撰並沒有引起天子興風作浪的興趣。他比當時說出真相的哈利幸運多了,但他打出的那封信卻石沈大海。張感嘆,現在的亂世“必須堂堂正正,打破常規”,否則不足以消除世間的災難。然而“雖世有此,人未必知之,即知之未必有用”,唉!人不壹定有這樣的知識,有這樣知識的人也不壹定會被重用。很難找到知音,他很苦惱。32歲的他,正處於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卻無法施展自己的縱橫。他的苦悶之心可想而知,但他並沒有像屈原那樣為理想而死。他伺機而動,回家讀書,又讀了六年!再次入朝後,仕途出奇的好,官位壹升再升。到了隆慶元年二月,他已經升任“吏部左侍郎、東閣大學士”,是個有道術的官員。關鍵是作為壹個大學生,他可以進入內閣審議,也就是進入權力核心。兩個月後,升任“禮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為正二品官,禮部負責人。幾個月後,他給皇帝上了壹堂關於陳的六件事的課。所謂六事:存議、興紀、重聖旨、驗名、固國、備戰。穆宗被允許壹個接壹個地走。這六點可以說是及時的,反映了張的治國理念和改革理想。
晚明為張的縱橫合作提供了壹個絕佳的舞臺。此時,張雖已入閣,但並未獨攬大權。陳留詩書只是他幾年後新政改革的晨歌。五年後,穆宗帝病逝,其學生朱翊鈞即位,萬歷元年,史稱宗申。新皇帝聽了張的話,很尊重他。經過壹番政治角逐,當上了首輔兼重臣,萬歷新政轟轟烈烈地展開。明朝天氣為之壹新,內憂外患壹時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