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寫《唐詩雜論》
1930年到1932年,聞壹多從唐詩下手,目不窺園,足不下樓,兀兀窮年,瀝盡心血。聞先生也總是頭發淩亂,他是無暇及此的。飯,幾乎忘記了吃,他貪的是精神食糧;夜間睡得很少,為了研究,他惜寸陰、分陰。
不動不響,無聲無聞。壹個又壹個大的四方竹紙本子,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蟻排衙。幾年辛苦,凝結而成《唐詩雜論》的碩果。
2、寫《楚辭校補》
從武漢大學開始,聞壹多開始致力於中國古代文學研究。他從唐詩開始,繼而上溯,由漢魏六朝詩到《楚辭》。十年艱辛,壹部“校補”赫然而出。
3、寫《古典新義》
1932年秋,他回到母校清華大學任中國文學系教授,從事中國古典文學的研究,向古典新義邁進了。他潛心貫註,心會神凝,成了“何妨壹下樓”的主人。
4、寫《冬夜草兒評論》
1922年7月,聞壹多赴美國留學,先後在芝加哥美術學院、珂泉科羅拉多大學和紐約藝術學院進行學習,在專攻美術且成績突出時,他更表現出對文學的極大興趣,特別是對詩歌的酷愛。年底出版與梁實秋合著的《冬夜草兒評論》,代表了聞壹多早期對新詩的看法。
5、艱苦讀詩、研究詩
上世紀40年代,在昆明聯大當教授的聞壹多先生,薪水不足以養家,妻子多病,家裏孩子多,生活難以維持。他不得不雕刻印章以補貼家用。久而久之,手指頭起了大疙瘩,眼睛也花了。有壹段時間,家裏飯桌上只有壹鍋豆渣燉白菜,偶爾吃到壹點豆腐,大家就都興高采烈地稱它做“白肉”。
在昆明的那些年,聞壹多先生壹家不僅吃得苦,住得也很差。有壹段時間,壹家八口擠在普通農舍的樓上。晚上,小孩們打地鋪,白天卷起鋪蓋,騰出地方吃飯和讀書寫字。壹次壹位朋友來看望聞壹多,看到他們家的居住條件這樣艱苦,不禁為之動情。
聞壹多感慨地說:“教了好多年的杜甫詩,只有親身體驗之後,才能領會到杜甫的心境和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