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生活了20多年的蔡邊存是壹名畫家兼導演。
亦舒和小時的蔡卞村唯壹的照片。
在香港動蕩的年代,年輕的亦舒認識了畫家蔡浩泉,並反向追求對方,甚至揚言要壹起對父母自殺。兩人最終結婚並生下壹子,取名蔡卞村。亦舒19歲。但幾年後,因為頻繁的金錢糾紛,亦舒憤然離婚。之後亦舒和明星Elliot Ngok同居。她熱戀中,經常嫉妒程佩佩,最後這段感情因為嫉妒而結束。意誌堅強的亦舒最後相親嫁給了香港大學的壹位教授,移居加拿大隱居。四十多歲的她歷盡千辛萬苦,通過人工受孕生下女兒,非常疼愛小女兒。
剛開始的幾年,亦舒還是會斷斷續續地去看望蔡浩泉養大的兒子蔡邊存。然而,隨著蔡浩全娶了別的女人,亦舒不想再和前夫有任何瓜葛,甚至斷絕了親生兒子,徹底刪除了壹段她不想記起的人生歷史。亦舒後來的作品沒有提到他的兒子。所以除了壹些老讀者,很多人也認為她只有壹個獨生女。
居住在柏林的蔡卞村已經制作了幾部短片和紀錄片。其中,母親節在香港、柏林和溫哥華拍攝。人物包括她的繼母,朋友,女兒,女朋友和她死去的父親蔡浩泉,還有她的父親和亦舒的朋友,著名作家西西。這部電影是去年完成的,在電影節的最後壹天上映。曾參演《宮保雞丁》的凱文·陳(Kevin Chen)看完電影後,在他的臉書上發了壹篇文章,透露亦舒就是片中蔡卞村要找的媽媽。文中,蔡邊村年輕時只見過亦舒壹次,印象模糊。他只記得那天亦舒給他買了個機器人,他們去看了電影《鐵金剛》。
根據《母親節》的介紹,不難發現,蔡邊村似乎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近年來著名的情感作家亦舒。他說最後壹次見母親是11歲。然後他在雜誌上看到壹篇文章,看到壹個名字和他媽媽出生論文那壹欄的名字壹樣。他這才知道母親是香港著名作家倪依樹,她的小說在任何壹家書店的書架上都可以看到。他認為,對於他這個有壹個女兒、44歲的人來說,找到65歲的母親還為時不晚。他有許多問題要問她。
蔡邊存想象著,看到母親,他可能會說:“妳好,是我。蔡卞村,妳的兒子。好久不見,我們能見面嗎?”他認為他的母親可能會拒絕見他,或者說,“我等妳的電話很久了。我們壹起吃點心吧。我知道城裏有壹家不錯的商店。”現實中,蔡邊村終究沒有認出亦舒。看過這部電影的陳思宏寫道,“最後,他在溫哥華,他非常驚訝地拍下了不給他回信的母親。這是壹個偉大的巧合,但它是非常短暫的。亦舒找到了。但亦舒還是亦舒,那個被無數人崇拜的作家。她沒有成為蔡卞村的母親。”他還說過程真的很巧,他為電影賣了壹張通行證。據悉,蔡邊存最終以壹種象征性的方式,與不存在的母親在溫哥華度過了期待已久的壹天。陳思宏指出,蔡卞村以女兒在柏林學校的表演結束,以表達她對愛的理解,並原諒她不甘心的母親。
亦舒的哥哥倪匡說,他不知道蔡卞村拍紀錄片找媽媽的事,也不知道蔡卞村是誰。“我不知道蔡卞村,他也沒聯系過我。”倪還說,他和亦舒已經20多年沒有聯系了。“我記得最後壹次和她通電話,那是我50歲的時候。”他補充說,在亦舒的文章中,提到她和蔡浩泉有壹個兒子,這是很久以前就知道的,我不明白為什麽這件事會引起討論。不過倪匡也表示很期待看這部紀錄片,並發消息說如果記者找到影片,就轉發給他。
這部關於在蔡卞村尋找母親的紀錄片引起了很多熱烈的討論。有人覺得亦舒像個浪子,壹直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但也有很多人不滿她不認兒子。據亦舒的粉絲透露,倪匡的兒子甄妮已經提到了顧婕年輕時結婚生子的事,而亦舒似乎在短篇小說《媽媽》中暗示了不認兒子的原因。故事講的是壹個年輕人尋找自己的母親,書上說:“妳父親浪費了她前半生,現在妳要浪費她的後半生?”這是亦舒拒絕承認兒子蔡邊存所能證明的唯壹答案嗎?如果是這樣,亦舒作為母親的殘忍是不可思議的。
亦舒在短篇小說《偶遇》中寫道“人們都說渡海難,第壹任妻子那麽優秀,他又能這麽快再婚生子。好壹個白眼”!亦舒把對前夫的仇恨牽連到自己無辜的兒子身上,顯然有失公允。在這部小說裏,亦舒還說,“現在我明白了,孩子會長大,會過自己的生活,他會在伴侶身上找到幸福。我認為他是壹個負責任的人,妳不會犯我這種不幸的錯誤。”或許,亦舒不想打擾兒子的另壹種生活,但誰能代替他生命中唯壹的母親,無論是他的繼母,還是他的愛人?
拒絕承認兒子的真正原因,可能除了亦舒自己沒人知道。即使作為兒子,蔡邊存也不太可能從母親那裏知道他想要的答案,因為既然亦舒已經嫌棄了他30多年,他還有機會遇到願意認他的母親嗎?
亦舒的小說裏有很多悲傷的故事,讓人落淚。我不想讓她把故事延伸到現實生活中,折磨壹個知道自己母親是誰卻不被認可的兒子。這是母子之間不可挽回的遺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