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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方剛簡介及詳細信息

人物簡介翁方綱(1733-1818),字正三,又名西秦、蘇宅,順天大興(今北京)人。他是清代中期的著名學者。他六七十歲的時候,還能在燈下寫好書,看蒼蠅。每年過年,翁方綱都要用西瓜籽寫四封信。50歲後寫“長命無國界”,60歲後寫“諸天子萬歲”,70歲後寫“天下太平”。最後壹年的元旦,他寫了第七顆西瓜子,眼睛因為疲勞看不清楚了。他嘆了口氣說:“我太弱了!”他不久後就去世了。

翁方綱有乾隆十七年(1752)畫像,考中進士,內閣學士。乾隆三十八年(1773),清廷開設四庫全書館。翁方綱被任命為《四庫全書》的編輯,並兼任編輯。在四庫館任職期間,他與朱軍、錢大昕、桂馥、黃易、丁傑等人經常光顧琉璃廠書店,拓本也越來越多。

翁方綱在京期間,曾隨黃景仁遊歷陶然亭、瑤臺,並為陶然亭題對聯。“沒人來彥藏古寺,榻倚深堂月來。”這副對聯掛在陶然亭正面的柱子上。這幅對聯描寫的是古代陶然亭的景色。“煙籠”的上部是指霧霾。白天很安靜,古寺籠罩在煙霧中,沒有人來這裏;靜夜,深堂在林中,只有明月照進來。“無人”與“月”的對比描寫,展現了安唐深沈絕世的面貌,蘊含著非凡的魅力。提交人當時是壹名高級官員。他過去過著奢侈的生活,但他也厭倦了世俗的喧囂。在城市中發現這座“空無壹人”和“月光照耀”的古寺,真像進入了壹個天堂。這幅對聯表達了他對隱居的向往。如今已被辟為公園,這幅對聯也不再是當初的對聯了。是光緒的老師翁同龢重新寫的。就連這種聯想所描述的“安靜”也被公園裏的歡聲笑語所切割。

翁方綱在散館授編修,內閣學士畢業,左宏麟為寺臣。後來被授予榮恩妍二等稱號。曾主持江西、湖北、江南、順天等地的鄉試,曾督導廣東、江西、山東學習政治。翁方綱擅長考證、金石學、書法,也是清代“肌理論”的開創者。學歐美,遵紀守法。妳蜀中,相傳翁方綱能在瓜子上寫小字,其精於此道的本事可見壹斑。《清代書畫》將他與柳永、梁、並稱“翁、劉、梁、王”,與柳永、並稱“翁柳成鐵”。包《藝舟兩罐》說:“宛平書法,只是壹個匠人的耳朵,總在默默尋覓碑文,所以寫字必有自己的風格,但筆法不明。”馬宗火《集月樓略論》說:“西秦遵法,頗為評論者所譏;但其真跡書體工整厚重,很像唐代寫的經書,其環境幽靜也並非石經殘字所致。"

翁方綱著有《復初齋文集》35卷,其中外文4卷,《復初齋詩集》42卷,《漢畫像石誌》、《粵東畫像石概論》、《漢畫像石殘字考辨》、《焦山鼎銘考辨》、《寺碑與唐題字》、《石洲詩話》等多部金石學著作。世言者,必推翁家。

方剛引起秋熱的筆記,收錄在《清稿筆記》中。

書法特色翁方綱學識淵博,在顏書、歐書、唐經和韓立方面都下過功夫。但是他的書法藝術水平不是很高。他的書法講究壹切無出處,自己的東西卻很少。行書是典型的傳統後學風格。連貫柔和,不焦慮浮躁,循規蹈矩,很有特色,又不失大家風範。作品中,溫潤濃郁的濃墨與纖細的遊絲形成鮮明對比。在用墨的過程中,過渡緩沖是由濃到淡,由濃到稀。所以濃淡、厚薄、運動都有節奏感。整幅作品用筆以圓潤溫和為主,沒有絲毫急躁。從柔和流暢的筆法可以推斷出作者在寫作時靈活運用手腕。綜合來看這幅作品,是他用筆重、墨色濃、筆畫飽滿、筋骨強健、神韻奇妙的代表作之壹。

書法趣聞之壹,翁方綱主要學唐凱,先學顏真卿,後學余士南、歐陽詢,尤其是學歐陽詢的花都寺碑,行書主要學米芾、董其昌、顏真卿。翁的學術著作強調筆和筆的起源。包的《藝舟雙鼓》記載了壹個他和柳永互相嘲諷的故事:“乾隆年間,都著書宣傳(指柳永)和翁婉萍(指翁方綱)。葛是單身漢,宛平的丈夫,諸城的主人。嘗諸城書質,宛平曰:‘問君師哪支筆古’。學士告諸城,諸城曰:‘我是我自己書,問如月翁哪個是我自己。’“這說明翁方綱學書的態度是嚴謹的。從學書和練基本功這方面來說,他確實達到了很高的水平。《夢花園叢說》載“翁西秦先生能在壹粒芝麻上寫下‘天下太平’幾個字”。但他只在技術上下功夫,卻始終墨守成規,不求創新。畢竟,他只擅長他的工作。包說翁方綱的書法是“壹匠之精者”(《藝》)是對的。

其次,在王羲之的《蘭亭序》拓本中,仿得最好、流傳最廣、最著名的是《定武蘭亭》。南宋時,趙子谷曾以五千金從呂宗手裏買了壹本,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山上的小船上落水。他把拓片捧出水面,喊道:“我的命可以拋棄,但這條不能拋棄!”所以後人把這本書叫做《落水蘭亭》。《落水蘭亭》從宋代到清代,先後被265,438+0位著名藏家和達官貴人收藏,可謂佳話連篇。乾隆四十七年(1782),翁方綱親自在曹文遠看到此帖。於是他借用了“逆天戲還長”的觀點,甚至“雨中睡臥,起居坐臥,無時無刻不在‘落水蘭亭’這壹邊”。期間,翁方綱借了天目山宅的《宋拓本》進行校對,並以窮眼之力,花了壹天時間精細抄寫了《水中蘭亭》壹書。本卷帛書刻有龔鐸隸書《墨林至寶》銘文。後來《蘭亭集序》用黃絹展開,有324字,多為鈍筆,有藏鋒,按下即隱,按蘭亭刻石畫格。原石的鐳損裂紋,都用墨線標在絲綢上,“如雲煙芽”。大書法家翁方綱,自乾隆四十六年(1781)至嘉慶十七年(1812)的最後三十二年間,以楷、隸、興等各種筆法,寫下三十章近六千五百字,以至於“紙都拿不住”,堪稱書法作品之最。

翁方綱鬼蜮(1793)寫了壹首行書七言詩。文學主張翁方綱的作品論詩,包括《周市詩話》,但其基本觀點見於專題論文。他的肌理理論實際上是對王士禎神韻說和沈德潛調式說的調和與修正。他說:“今天的人錯誤地持有神韻,這似乎是壹句空話。是基於我的看法,想用質感說實話。其實質感也是魅力所在。”(論神韻)“詩不如體,李和任何壹代人犯錯誤,都是不言而喻的。李、何、王、李的追隨者,都是拘泥於風格而作偽的。”不入時,泥入式必病。”(《論風格》)又說,“其實風格就是神韻。"翁方綱用"肌理"說對"神韻"、"格調"進行了新的闡釋,借以復興復古派詩歌理論,繼續與袁枚的"性靈說"相抗衡。

翁方綱主張“肌理”,包括兩個方面:壹是以經學為基礎的“義”與學,二是詞章的“文理”。他說:“學者生於今日,經典之光溢於人間。考據是學的基礎,肌理是詩的基礎。”(《閻誌紀》序)“義理即文理,即肌理。”(和以前壹樣)他說:宋金元的詩,把了唐朝的脈,略變了音。而明代詩人只是趕時髦,沒有壹個有真才實學的。只有清朝發展了經學,他們可以用經學作詩(神韻論下)。這種思想是當時統治者提倡經學和考證的文學反映。

在“詩法”上,翁方綱主張打著求儒復古的旗號。他單獨引用杜甫《法自儒》詩,解讀為“大而總連貫,薄而單雙,調低,筍前後接,化而進,開而合正,必為古人所追捧”(《詩法論》)。翁方綱的復古不是尊唐,而是崇宋,尤其是江西詩派的黃庭堅。他認為,“宋詩之美在於其真”(《周市詩話》卷四),片面強調詩歌的考證功能和史料價值,將詩歌與“經學”和史料混為壹談。所謂“史家文苑遇儒家林,上下明古今學。”妳還能在哪裏找到元音?"(《藏書空冊後十六首》)這是壹種模糊了文學特性的思想。

文學作品翁方綱寫了2800多首詩,可以分為兩類。壹類是把經、史、金石學的考證寫進詩裏的“學詩”。這類詩多為七言古詩,詩前有序或註解。這種序跋本身也是經典或金石學的考證文本。他的詩幾乎可以當做學術文章來讀,而且經常是歪歪扭扭,毫無詩意。如《成化七年二銅議員之歌》。同代人洪批評他說:“我最喜歡來訪者談金石學,但我覺得愛詩未免有點太大眾化了。”(《北江詩》卷壹)另壹類是描寫作者生活行蹤、世界經歷或寫山水的詩。這些作品也大多缺乏生活氣息和真情實感。這些近體詩中,有些偶有佳作,如:“客路十日雨,林中綠空。”我不知道秋天的酷暑,但它和戴槐是直接相連的。舊夢滿沫,想著找百步洪水。夕陽西下,穿山紅(《高昭德鐘誠招錢家軒,與邱滿時同農,於雲龍山設鶴亭》第二回),“秋泡月壹灣,數椽枕河。微山湖如鏡,倒映江南江北山。”“門外萬裏流,人區如舟。山光湖吞吐,作濃雲抱渡”(《韓莊門二首》),宋代頗空。

書籍故事翁方綱以其豐富的書籍而聞名。他住在史靜前門外的寶泉寺街,他家裏的書籍和文件都是茶家的漂亮東西。圖書館裏有“小蓬萊閣”和“禮品書店”。乾隆三十三年(1768),因購買了宋嘉定六年蘇東坡手書《鐵揚》和淮東藏曹刻本《蘇軾》,均來自河南宋藏,遂將圖書館更名為“寶素齋”。寶素齋因藏有朱蘇軾和蘇東坡宋而建。此後,每年12月19日蘇東坡生日,他都會邀請眾多名人到家中祭奠此書,並在上面題寫後記、題字。叫做“祭蘇”,壹直延續到羅振宇還在祭奠的民國。還有“三萬卷齋”、“三漢畫齋”、“石墨屋”,都是他收藏書籍和文物的地方。他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30,000卷詩說:“嘲笑茶甲簽署葉侯是湖州目錄的恥辱。”"漢碑草草傳到洪邁,宋謝對子瞻很少進貢."館藏印有《蘇齋墨苑》、《蘇鑒》、《米閣嬌禮》、《內閣學士、翰林上座學士》、《石墨書局》、《三任廣東學政》、《大興翁氏書局珍本》、《恩加二等宴瓊林》、《小蓬萊閣》、《西秦考》等。金石學著作有《漢書金石學》,分析細節,運用《說文》之義,進行精確考證。詩文,經典的自註,史傳,考證,金石學,寫作都是在詩文中進行的。後人說他可以“學而優則仕”。著有《蘇軾補記》、《米源年譜》、《石舟詩話》、《韓石經訛考》、《蘭亭考》、《粵東金石略》、《金石考校》、《小石番亭劄記》、《復初齋全集》、《禮記目錄》等。

《望羅浮》這首詩只是模糊的,人在洛杉磯釣魚。廟前鐘響,柴道仍不正。

四百層樓全倒,三千尺飛。誰參與畫的,壹半是斜的。

《韓莊門二首》秋浸明月灣,數椽子茅舍枕河關。微山湖如鏡,倒映江南江北山。

門外萬裏流,家屬區如船。山光湖吞吐,使壹片濃雲托住渡船。

“聽中山室之歌,為石卓堂寫賦”聽中山室之椽,謝子來初寫小樓。法苑石開是鄰居,晚上米飯和粥都響著。這個時候,這房子被墨水裝訂起來,我想起了我以前旅行的詩。春天去寺廟看花,就像轉了四十五年的蠟燭。從第壹宮出來,老詩人傅翁,這位貴客竟然來到了顧頡。酒席燃燭照紅妝,韻壺尊舊願。我愛上妳了,謝謝妳沒有訂同年的唱片。指鄰居海棠說,記得看筋紅橫鬢綠。我恨不能離開春聯圖,而是多少對聯繼續組成壹個軸心。風壹吹,柳絮再落,誰來尋禪榻上的茶煙?昨天我和謝子壹樣,滿腦子都是錢和花。路祥·龔芳也住在這裏,年齡在癸卯春的第三天。我的詩邀請我以前的夢想,我帶著壹個籃子在翟青的花叢下。海棠在詩歌中證明了自己的諾言,似乎與老同盟會進行了壹次深談。時光敲火又壹個世紀,濯堂使在楚南。燕語賀花信蔔,鶯為鈴動喜。花是佛香鐘,花香入簾。我的標題被重重地貼在屋檐和門楣上,我的詩被大量用作禪宗的參照物。街西頭的月牙兒上,西下著雨。說到花,就打算更香壹點,蒙蒙霧蒙蒙的。

(謝紫:謝勇。錢:錢。石卓堂:石傑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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