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若國亡家破,文人與匹夫甚區別。”其編著的《甲骨文字研究》、《蔔辭通篆》、《古代文字之辯證的發展》,至今仍然是研究甲骨文領域最具影響力的著作。其所編撰的《中國古代史的分期問題》、《奴隸制時代》、《中國古代社會研究》同樣也都是偉大的著作。
近代中國有四位研究甲骨文的頂級學者,被稱為“甲骨四堂”,而郭沫若就是“鼎堂”。郭沫若對甲骨文研究,主要是在日本流亡期間,其中《中國古代社會研究》中收錄的《蔔辭中之古代社上會》壹文,是代表他甲骨文研究的巔峰之作。當時有這樣壹個現象,大凡出現難以識別的文物,幾乎都找郭沫若的論證。甘肅涇川在上世紀70年代發現了舍利子,經郭沫若鑒定為國寶級文物。諸如類似的情況,還有很多,足以說明郭沫若在考古學上的成就。郭沫若晚年,由他主編的大型甲骨文匯編《甲骨文合集》,被認為是新中國古籍整理研究。
後來,他還定陵裏發現了金冠,不過由於他對文物沒有良好的保護措施,進入陵墓後,很多文物都氧化了,失去了本來的面目,永遠無法還原,挖出來的太多文物也沒有及時進行保護和搶救,而是淩亂地丟在了院子裏,就這麽放了兩三年。連萬歷的棺材板都像丟垃圾壹樣丟在院子裏,附近的村民揀去劈了做家具用。這種種行為成為了郭沫若千古罵名的源頭。
大家都知道司母戊鼎,其實它叫後母戊鼎,因為在大鼎上的銘文“後”是反寫的,被當時的他看作“司”並意為“祀”,在甲骨文中很多的字就是可以左右寫的,這些字不管是左寫還是右寫都是同壹個字壹般是看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