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宗頤是當代最著名的中國傳統文學大師。他在風格,節奏和獨特性方面都很精致。在人文學科的多個領域做出了卓越的成就和傑出的貢獻,深受國內外同行和後輩的尊敬。錢鐘書說自己是神童,季羨林說自己是心目中的大師,金庸說有了他,“香港不是文化沙漠”...
作為學術和藝術大師的饒宗頤先生是國際公認的南方文化大師。精通多門外語,知識淵博,學識淵博,著作等身。六十年來,我孜孜不倦,無論甲骨文、竹帛、敦煌學、佛教、道教、歷史學、哲學、古文字學、印度梵文學、西亞史詩、藝術史、音樂、詞學、書畫、理論,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除60多部專著外,還有約400篇論文、短文和隨筆發表在世界各地的主要學術期刊和書籍上。在藝術方面,他在書畫方面尤其有造詣。繪畫方面,擅長山水畫,寫生,遊歷國外山川,有自己的壹張臉。在李龍眠、仇十洲、陳老蓮等人之外,采用“白描”方法的人物畫,開辟了壹條新的道路,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書法方面,根植於文字,草書融入晚明縱向神韻,篆書融合了谷口、汀州、冬心、完白的優點,形成了自己的風格。主張書要“重”、“拙”、“大”,克服輕浮、嬌媚、嬌弱之病。他的書空靈,純凈而古老,尺度之內古樸而凝重,極其精致。其實可以說:“筆去文章錦繡,墨動字盈。”
宗饒在當代中國學術史上的地位和影響,得到了季羨林、李學勤、錢鐘蓮、蔣伯勤、等中國著名學者和戴米為、池田文、吉川小次郎等海外漢學家的評價,並收錄在香港三聯書店(1995)出版的《宗饒論》壹書中。簡單來說,可以概括為以下三點:
(1)自本世紀王國維以來,中國傳統人文學術研究出現了壹個大趨勢,即如何在借鑒他人的基礎上進行改進。根據學者的個人才能、學術風格和學術背景的不同,前進的道路呈現出不同的特征。比如陳先生擅長以史論勝,錢鐘書先生擅長以文心勝。但總的精神是地下文物與紙質文獻的互證,外國古籍與我們舊書的驗證,外國思想與民族學術的融合。這種通識精神是中國傳統學術經過20世紀社會科學的洗禮和學術品格的錘煉後,回歸中國的壹條新路。分分合合是中國人文的固有生命。饒宗頤以其特殊的個性和才智,是這壹學術潮流中的前沿人物,其成就足以與同時代的壹流大師相抗衡。
(2)由於1949-1978這壹時期特殊的時代因素造成的閉關鎖國局面,特別是文革十年動亂對中國文化的瘋狂踐踏,中國人文學術研究缺乏應有的成就和活力。這壹時期是饒學術生命的密集期,也是他成長為中國與海外漢學研究的橋梁人物之壹的時期。例如,1956年,宗壹世饒謹出版了《敦煌老子象耳學派劄記》,記錄了這本在倫敦出版的反映石天早期道教思想的千年秘籍的全文,作為澄清原始道教思想的見證。此後不久,中國的法國宗教權威康德用這本書來教導學生,由此產生了在歐洲研究道教的長遠計劃。在21世紀的“東學西用”史上,饒宗頤是開風氣之先的重要人物。如果說21世紀東學西漸還會繼續的話,饒宗頤的學術地位也將顯示其重大意義。
(3)宗慶後的學術和藝術造詣都達到了很高的水平。他集知識與藝術於壹身,以其廣博的學識和深刻的悟性,成為當代不可多得的國學大師。同時,他的文化世界具有自信、自足、和諧、融洽的特征。在整個20世紀,壹般知識分子都覺得自己必須在東方和西方之間,在傳統和現代之間,在“新派”和“守舊派”之間做出選擇,但並不感到焦慮和困惑。在他的世界裏,沒有東西方的隔閡,沒有古今的隔閡。宗慶後的知識、藝術和文化人格與香港非常相似。是特殊地理造就的學術文化史現象。這壹範式所確立的標準,對未來中國的學術研究具有重要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