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經過壹段艱難的思想矛盾時期,先後撰寫了《布衣》、《聖賢士傳》等文章,意圖在社會上樹立壹套抵制世態炎涼、義不為二士的人才價值觀,這讓司馬氏兄弟非常氣憤。具有重要意義的是,竹林七賢中的重要人物之壹、曾與嵇康在金蘭共事的單濤,在司馬氏兄弟的安排下,先後被任命為北中郎將、鄴城督軍,以及後來的吏部尚書。在軍事、就業等關鍵問題上,他是嵇康的有力反對者。在《布衣》中,嵇康曾借助弘大先生和太史禎的父親,表達了對未來形勢和命運的深刻思考:
“(宏達)先生說,‘寧怒陳誠,謗朝廷,不降諸侯?卑微懦弱的委員會是否會跟隨,目的是否會依此而定?寧凱的回復很大方,但不賢惠。造福世界會很好玩嗎,偷竊會合適嗎?是寧願隱居伸張正義,也要推至至誠?崇拜會不會被糾正虛假,起個虛名?寧怨兇,守正不倚,說清楚了嗎?……'"[8](1320)
《聖人高適傳》是他進壹步思考的結晶。在五十壹組* * *六十人的《聖賢學者傳》中,先後褒揚了巢父、許由、老子、莊周、狂接輿、邊陲等有嵇山誌向的聖賢,褒揚了韓復、蔣旭等新莽王朝未為官的學者。[8](1344-1349)在《與山居源絕交》壹書中,嵇康笑著痛斥單濤,他盡可能做到冷嘲熱諷。其實是對司馬集團旗幟鮮明的回擊,也是對忠於司馬集團的新貴們的壹個口號。當然,與此同時,他分手了。
“第壹步是方便,但更奇怪。我的直白是狹隘的,是無法忍受的。第壹步就認識了。當我聽到我的腳在向下移動時,我不喜歡這樣。我怕自己的腳被別人壹個人砍了會丟人。我被推薦幫助自己,我被推薦吃醋。”[8]1322-1323)
竹林七賢本來就是壹個松散的團體。從他們交往的過程中,很快就會發現他們屬於不同的陣營。我們可以從“壹步之助他人”、“壹步之識”的語氣,以及這麽多“壹步之識”的敬語中,看出嵇康對單濤充滿了厭惡。但我們需要說明的是,“與山居源絕交”只是嵇康理論體系中的壹部分,是別有用心的,是魏晉進程中諸多政治矛盾的近距離遭遇。不能簡單地把《與山居元絕交》壹文作為嵇康被害的主要原因。嵇康被殺後,在當時的名士中,單濤和阮籍成為實際的精神領袖,這也有助於加快司馬氏篡權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