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途經裴毅時,寫下了《三皇章句》這首詩,讓當地的孩子唱起了歌。高祖死後,裴毅根據四季在他的祠堂裏唱歌跳舞。經過惠帝、景帝、武帝三個朝代,沒有增加什麽,但樂府中經常練習舊樂。
到現在的皇帝(指漢武帝)登基後,寫了《郊祀歌》第十九章,讓仆人李延年譜曲。從此,李延年被提升為解旅的校尉。只懂壹種儒家經典的人,是無法單獨理解這些歌詞的含義的。他們必須召集熟讀五經的專家壹起研究,壹起閱讀,才能理解歌詞的含義,因為裏面用了很多古雅的詞語。
漢朝經常在正月初壹,從黃昏到黎明,在甘泉宮祭祀太乙神。祭祀時,流星經常從祭壇上方飛過。讓七十個男孩和女孩壹起唱歌。春天唱青陽歌,夏天唱朱,秋天唱,冬天唱宣。這些歌和詩在社會上廣為流傳,這裏就不贅述了。
另外我從窩瓦水弄了壹匹馬,就做了那壹首歌。宋曰:“太乙之禮,天馬降臨;我身上的汗是紅色的,嘴裏流著赭色的口水。悠著點,萬裏風塵;誰能比,唯有龍與之並駕齊驅。”後來東征大宛,得到壹匹千裏馬。這匹馬的名字叫“普壽”,我又為它做了壹首歌。詩中說:“天馬來了,來自遙遠的西方;經萬裏,至賢帝;依仗天道神力,鎮遠國,遠至流沙大漠,四夷歸。嵇安諫曰:“帝王皆樂,以承先人之德帝業,以育下億萬人。現在,陛下得到了天馬,甚至還為它賦詩,在祠堂裏舉行祭奠儀式。祖先和人能理解這種音樂嗎?”皇帝沈默了,表達了他的不快。丞相公曰:“汲黯謗帝者,當誅之。“聲音的出現是由人的內心產生的。人的思想變化是由外在的東西引起的。人們感受到外界事物的影響和變化,從而形成“聲音”音”相互對應,相應變化;變化有壹定的規律,這叫“聲”;把不同的“音”組織起來演奏出來,再配合甘其玉等人表演的舞蹈,就叫“樂”“音樂”是由“聲音”組成的,但其根源是人們感受到外界事物影響的變化。所以,感受外物而引起的悲傷情緒,其“聲”必然是急促而短促的;感受外物引起的愉快心情,它發出的“聲音”壹定是舒服的、溫柔的;感受外物之樂,其“聲”必悠揚,沁人心脾;感受外物引起的憤怒,它發出的“聲音”壹定是正直的、莊嚴的;感受外物的情意,其“聲”必是親切柔和的。這六種情緒不是人的本性,而是由於外界不同事物的影響而產生的變化,所以前王非常註重壹切能影響人心的外界事物。用禮貌引導人的意誌,用音樂調和人的聲音,用政治統壹人的行動,用懲罰阻止人通奸。禮、樂、刑、政的最終目的都是壹樣的,就是讓人們團結壹心,從而建立壹個和平繁榮的秩序。所有的“聲音”都是從人的內心產生的。情感在心中被激發,從而形成“聲”;組織不同的“聲”稱為“聲”因此,太平盛世的“聲”是和平的、快樂的,表示政治和平;動蕩時代的“聲”是憤懣、憤怒,表示政治混亂;國破家亡的“聲”是悲涼的,是深思的,是表明民間疾苦的。可見,聲音的真實與政治息息相關。五音中,宮相當於君,商相當於臣,角相當於民,征相當於事,羽相當於物。這五項不亂,就不會有不和諧的“聲音”。如果宮內聽起來混亂,說明荒謬,君主傲慢;商音之亂,謂邪不在道,臣墮落;號角聲渾沌,表示壓抑,人民怨憤;聲若惑,則悲,徭役煩;羽毛聲亂,表示有危機,缺乏財物。這五項都是混亂的,互相侵占,這是藐視的表現。這樣,國家的滅亡就為期不遠了。鄭聲和微生是動蕩時代的音樂,屬於譏誚的範疇。桑簡、浦上之樂,是亡國之樂,預示著政治混亂,百姓流離,大臣欺淩君主,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壹般來說,“聲”來自人心,“樂”則與各種事物的真相息息相關。所以,只懂“聲”不懂“音”的人是動物;是普通人只知“聲”不知“樂”只有君子能察“聲”,然後懂“聲”,察“聲”,然後懂“樂”,察“樂”,再懂政治,才能全面了解治國之道。所以不要和不懂“聲”的人談“聲”;不要和不懂“音”的人談“樂”,懂“樂”就差不多懂“禮”。每個懂禮樂的人都有所收獲,可以稱之為有道德的人。道德上的“德”就是得到。所以“樂”的興盛不是因為聲音極其悅耳,祭祀享受的“禮”也不是因為調料極其美妙。清代寺廟裏的鼓是朱砂弦做的,鼓的底部有稀疏的孔。拿起壹段音樂,接著是重復的回聲曲調,這樣可以保留古音。獻大禮時,獻神秘酒(清水),生魚裝盤,湯不加調料,以保持古香。所以,禮樂制度,已故的國王,回到純粹的生活道路,不是為了完全滿足嘴巴、耳朵、眼睛的欲望,而是為了教會人民正確分辨自己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人壹出生就安靜,這是自然形成的;但它因為外界事物的影響而改變,這是自然的變形。人壹接觸到外界的東西,就用智慧去理解它,然後對它形成喜歡或厭惡的感覺。如果妳無法控制自己內心喜歡或不喜歡的感覺,而是繼續在智慧中感受外界事物的影響,無法回歸自己寧靜的本性,那麽正義的本性就會滅絕。外在的東西對人的影響是無窮無盡的,人無法控制自己的愛好或厭惡的感情,以至於當接觸到外在的東西時,人就被它影響了。所謂人受外物影響,即滅絕是自然界的自然法則,並試圖滿足人的欲望。因此,有荒謬的,不服從的,欺詐和錯誤的想法,和淫蕩和放縱的作亂行為。強者威脅弱者,人民壓迫少數人,聰明人欺負誠實人,勇敢的人折磨膽怯的人,病人不得安寧,老人、青年、孤兒和寡婦沒有地方住。這就是世界的混亂局面。因此,禮樂制度,已故國王,克制人民。皮馬·戴孝,為死者哭泣,是為了控制人們的葬禮;敲鐘敲鼓,持盾持斧,跳舞,是為了調和人的喜悅;結婚、加冕、結婚的禮儀,是為了讓男女有別;村裏的射箭宴,就是要把人與人的交往引上正軌。用禮儀來控制人們的情緒,用音樂來調和人們的聲音,用政治來促進人民的統治,用懲罰來防止違法行為。禮、樂、刑、政相輔相成,那麽先王的治民之道就能充分實現。
“樂”是溝通感情,“禮”是區分差異。交流感情的時候要相愛,不同的時候要尊重對方。過分強調“音樂”會導致粗心大意;過於強調“禮”會導致隔閡。情感和諧,行動認真,這就是“禮”與“樂”的效用。當“禮”的內容確立後,高貴與低賤的區別就出現了;“樂”的形式可以溝通感情,上下關系趨於和諧;好惡標誌不同,有聖賢與小人之別;用“刑”禁止暴行,用“貴族”引進人才,政治才會公正和平。然後用“仁”來愛民,用“義”來導民。這樣才能實現美好的社會秩序。
“樂”發自內心,“禮”表現在外表。“樂”發自內心,所以是靜態的;“理”表現在表象上,所以是主動的。優雅的“樂”壹定要簡單,莊重的“禮”壹定要簡單。當“樂”被充分利用時,人就沒有怨恨;“禮”充分發揮其功能,人就沒有紛爭了。相互謙讓,使天下太平盛世,指的是“禮”和“樂”的作用。殘酷的人無所作為,諸侯服從皇族,戰爭停止,不需要刑罰,百姓無憂,天子不再行使權威。這樣就達到了“音樂”的效用。促進父子關系,界定老幼秩序,四海之內互相尊重。天子能做到這壹步,“禮”的效用就提升了。
高雅的“樂”和世間萬物壹樣和諧,莊重的“禮”和世間萬物壹樣節制。和諧,萬物都會失去本性;有了節制,人就可以按等級祭祀天地。在人間“禮”“樂”的指引下,在陰間鬼神的幫助下,我們可以在四海之內互敬互愛。“禮”區分事物的不同,獲得互敬的效果,“樂”則表現為不同的形式,獲得互愛的效果。“禮”與“樂”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明王朝的禮樂制度總是壹個接著壹個。所以他們的事業是符合時代的,名聲是符合成就的。鐘、鼓、管、編鐘、羽、鼓、桿、器是表演“樂”的器具;屈伸、俯仰、加征、放松疾病都是表演“音樂”的形式。妻子和制度物品是行禮用的對象和規範;舉、上、下、繞、擊都是行禮的形式,所以能明白“禮”和“樂”的意義的人,才能作禮,作樂;能認識“禮”和“樂”的形式的人,就能教禮和樂。制作人叫“聖”,老師叫“明”。“明”和“生”是教和造的意思。“樂”即天地之和;“禮”就是宇宙之間的秩序。“和”,所以萬物可以互相融合,不沖突;“有序”,所以萬物有別,不混亂。“樂”是以自然平等對待萬物為原則,“禮”是以山川高低為原則。儀式制作的無序會造成混亂;快樂中的不和諧會引起騷動。只有了解天地的真相,禮樂制度才能得以完善。和而不泛,是“樂”的內容;“音樂”讓人快樂是它的效用。義無反顧是“禮”的本質;使人莊重、恭敬、謙遜、謹慎,是“禮”的規範。至於“禮”與“樂”,則以石等樂器表現,以歌傳唱,用於祭祀祠堂、山川、鬼神。這從皇帝到百姓都壹樣。皇帝在政績上有所建樹才作“樂”,國家穩定了才作“禮”。事業有成,妳的“樂”就完整了;如果政教四面廣布,所造的“禮”就完整了。手拿盾牌和斧頭跳舞,不是完整的“音樂”;用煮熟的祭品舉行祭祀,並不是理解的“儀式”。五帝時代不同,沒有先後遵循“樂”;三王生活在不同的社會,沒有先後遵循“禮”。“樂”橫行,縱使人憂;“李”是膚淺的,也就是偏頗的。使“樂”達到促和而不憂民,使“禮”達到至善而不偏,這是只有大聖才能做到的嗎?天在上,地在下,萬物散而不同。因此,促進了“禮”的節制作用;萬物流動不停,融為壹體,於是“音樂”的和諧效果就發揮出來了。春天發芽,夏天生長,這是天地之間“仁”的表現;秋收冬儲,是天地之間“義”的表現。仁與樂性質相似,義與禮性質相似。“樂”提倡和諧,順從神靈的意誌,順應天氣的自然變化;“禮”的區分是恰當的,遵循先王之法,符合地上山川高低的情況。所以聖人作樂以適應天氣,祭祀以適應地理。“禮”“樂”分明完備,世間萬物各得其所。
天道貴賤,決定了君臣關系。因為顯示高和低,所以確定了高和低的位置。天地萬物,無論是靜的還是動的,都有自己的常態,大小不壹。在萬物中,同類相匯,不同類相分,性質不同。跡象出現在天空,形式出現在地面。這樣,“禮”就表現出了天與地的區別。地球大氣上升,天氣下降,陰陽相互摩擦,天地相互激蕩。由於雷聲的震動,風雨的浸潤,四季寒熱的經過,日月的照耀,萬物生長。這樣,“樂”就表現了天地之間的和諧。
如果天氣的變化失去了常規,萬物就無法生長繁殖;男女沒有區別,必然導致社會混亂的後果。這是天地之間的自然道理。當“禮”和“樂”的效果能夠充分表現天象的和諧和地上萬物的差異,符合陰陽變化,與前朝君王和神靈的意誌密切相關,能夠達到極高遠的天道和深不可測的山川時,那麽“樂”顯然是從天上取法,“禮”則是從地上萬物取法。是“天”能清楚地表現出不變,是“地”能清楚地表現出不變。動、靜、循環的,是天地間的壹切。於是聖人說:“多麽深刻的儀式,多麽深刻的快樂!”"從前,舜做了壹把五弦琴,彈著琴唱《南風》這首詩。隗囂開始樂此不疲,用它來犒賞諸侯。所以皇帝的樂趣就是獎勵諸侯中的賢者。德行美麗又有教養,年年五谷豐登,然後天子賞之以“樂。“故凡治理不善,百姓生活艱難者,其舞秩遠而長;凡是管理得好,人民生活幸福的,他的舞蹈隊伍都是短而密的。當妳看到他的舞蹈,妳就會明白他的美德;聽到他的謚號,就知道他幹了什麽。用來表彰美德,用仙池來表示美德被廣泛接受,用邵來表示美德可以繼承,用夏來表示美德可以發揚光大。至於殷周的“樂”,也是為了表現皇帝的德政。按照天地自然之道,寒暑變化反季節,人就會生病;風雨不季,必有饑荒。音樂教育對於人們來說就像天氣的忽冷忽熱。如果過了季節,就會對社會有害。對於百姓來說,禮儀就像風雨,沒有節制就不會有效。所以,前王為了推行治民之道,制造了“樂”。如果效果好,人的行為就會符合德性的規範。以養豬釀酒為例。本不想惹事,但越來越多的糾紛都是因為喝酒引起的。所以先王做了壹個酒禮,每喝壹杯酒,客人主要是敬很多次禮。即使他整天喝酒,他也不會喝醉。這就是已故國王如何防止飲酒和陷入困境。喝酒聚會只是為了表示交接的喜悅。”“樂”顯德性,“禮”防惡。因此,先王若有喪親等大事,須按“禮”表哀;有慶之類的大福報,幸福壹定要按“禮”來表達。表達悲喜的尺度是以“禮”為基礎的。
“樂”是付出,“禮”是回報。“喜”來自於自己內心的喜悅,“禮”則要求反映事物的本質。“樂”褒德,“禮”賞施。所謂“道”,就是天子之車;車上的龍旗有九個下垂的耳朵,是天子的旗幟;天子攜帶壹只珍貴的烏龜占蔔,龜甲邊緣為綠松石;帶著壹大群牛羊,是為了犒賞諸侯。
“樂”表現不變的感情,“禮”表現不變的不同事物。“樂”溝通相似點,“禮”區分不同點,人的感情貫穿著“禮”與“樂”的道理。探索人的本性,了解其變化,是“樂”的內容;表現人的真誠,排除虛偽,是“禮”的套路。“禮”和“樂”都表現天地之性和神靈之德,所以能使神靈在天地上下活動,表現禮樂的外在形式和內在含義,反映父子君臣關系。
由於有了先王禮樂制度,人們才能認識到世間萬物都會顯示出自己的本性。天地自然合,陰陽相合,照耀孕育萬物。所以,草木蔥郁,嫩芽萌動,鳥兒翺翔,野獸長出犄角,冬天蟄人的昆蟲蘇醒,鳥兒孵化育雛,動物馱著嬰兒,胎生的不會死胎,排卵的不會過早破殼。這樣,找樂子的道理就顯露出來了。
“樂”不僅僅是黃忠和魯大的旋律,是彈琴唱歌的聲音,是用盾用斧的表演。這是“音樂”的最後壹段,所以可以由兒童舞蹈來演奏。擺酒席,擺酒瓶,強調升堂降階的儀式,是“禮”的最後壹節,所以由小官吏掌管。樂師熟音熟詩,所以坐朝北,奏樂;朱總是禮儀官,熟悉祠堂禮儀,所以跟主;商業儀式的禮儀官對葬禮很熟悉,所以他跟著牧師。從這個角度看,有道德成就的人在上位,有技術成就的人在下位;有德者為先,識事者為後。所以先王能分清上下秩序,然後才能為天下體系的“禮”作“樂”。“樂”是聖人推崇的,可以促進人心向善。能深刻影響人的思想,自然移風易俗。所以前王特別重視“樂”的教育功能。每個人都有感性和理性的天性,只是喜怒哀樂不固定。他們因為外界事物的影響而改變,然後就有了不同的心情。所以,當瑣碎而急迫的聲音響起時,讓人感到壓抑;當舒緩、自然、悠長、悠揚的聲音響起時,讓人感到平靜、愉悅;當粗暴、暴躁、勇敢、有活力、憤怒的聲音升起時,人就會有堅強勇敢的表現;當尖銳、正直、莊重、真誠的聲音響起時,人們會表現出嚴肅、恭敬的表現;舒展、潤澤、順滑、和諧的聲音升起,讓人有壹顆愛的心;當邪惡、混亂、放蕩、輕佻的聲音上升時,人們就會有淫亂。所以前王要根據人的感覺,考察音樂節奏的程度,按照禮儀的規定,適應陰陽的和諧狀態,引導五行的運行,讓陽剛氣質的人不放縱,陰柔氣質的人不固守,陽剛氣質的人不粗魯,陰柔氣質的人不膽怯。陰陽剛柔四氣,順觸人心,然後在形中彰顯,使人各居其位,互不交叉。然後根據每個人的資質,確定學習音樂的程序,熟悉音樂的節奏,了解音樂的組織結構,以此來表達善良和道德。據此制作不同大小的樂器,排列高低音循環的順序,表現世界的倫理道德,使親密、疏遠、高貴、卑賤、長輩、童年、男女的差異都從音樂中表現出來;所以古語有雲,“從音樂中可以觀察到深刻的意義。”
當地面枯竭時,植被無法生長;水快的時候魚和龜長不大;如果氣候異常,所有生物都無法繁殖;天下大亂,禮儀棄之,音樂荒淫。所以聲音悲涼卻不莊重,無憂無慮躁動不安,漂泊輕狂,節奏混亂,曲曲折折拖拖拉拉沒有歸宿。慢聲含惡,快聲激起人的欲望,激起叛逆的情緒,消滅平和的仁愛,所以君子厭惡這種音樂。
每當人們被邪惡的聲音所感動,叛逆的氣質就相應而生,叛逆的氣質形成了普遍的規律,淫蕩的音樂就興起了。每當人們被莊嚴的聲音所感動,和諧就產生了,和諧成為常態,和平音樂就興起了。唱和必有和,前後呼應,不正曲折直,各顯本來面目,萬物關系由同類而變。
所以君子根據自己的情緒調和自己的意誌,根據物以類聚的原則促進自己行為的完善。惡聲惡色不留耳,應棄的淫蕩音樂禮儀不擾心緒;邋遢的氣質不汙染身體,讓耳朵、眼睛、鼻子、嘴巴、心情以及所有的器官都在平穩莊嚴的狀態下發揮應有的作用。然後用聲音來表現,彈琴彈瑟,揮喪,飾羽吹手笛,以弘揚天道之榮,促進四季之和,表現萬物皆因同類而動的道理。所以,歌如天清,鐘鼓如地明,樂如四季復,舞如婆娑,風如雨。服裝色彩鮮艷但不淩亂,音樂的音調符合各個方向的規律,互不幹擾。所有的度都是規定的,樂器的大小也是相互協調的。樂曲首尾相連,循環往復,或和聲,或清或濁,成為恒法。所以,實行莊嚴的音樂後,倫理道德會得到糾正,耳目靈動,情緒平和,移風易俗,天下太平。所以“音樂讓人快樂”。君子以得到道德為樂,小人以得到情欲為樂。如果我們用道德來約束貪婪,人們會感到快樂,而不是困惑。如果為了貪欲而忘了道德,人就會迷茫,不會幸福。所以君子根據情緒調和意誌,提倡音樂,達到教育的目的。當音樂普及,人們向往道德的時候,我們就能看到人們的德性。道德是情感的基礎,音樂是道德的功臣,金、石、絲、竹制成的樂器是演奏音樂的工具。詩歌,表達音樂的意誌;歌,唱出音樂的音調;舞蹈是對音樂的描述。意誌、語氣、描寫都是發自內心的,然後通過樂器表現出來。所以,如果氣質深厚,音樂的文藝色彩就會鮮明而充滿和諧,音樂的作用就會顯著。這種和諧與氣質就會在心中積累,體現道德與英雄主義的樂章就會出現。只有音樂不能造假。音樂是內心活動的表現,聲音是音樂的現象,文藝色彩的節奏是聲音的修飾。君子有氣質的活動,才能形成音樂現象,進而修飾它。所以表演的時候,壹開始就要敲鼓警告大家,要三聲,表示要行動了。第二次開始的時候,是指等諸侯聯手,然後再出去。最後的“混沌”部分表明甄前往西方。動作快速整齊,歌曲深刻清晰。人要以意誌的堅持為樂,不拋棄道德;完全恪守道德,不求利。這樣,音樂可以表達情感,建立道德,樂舞終結,道德得到尊重;君子因而更崇尚善行,小人因而改過自新。所以“樂教為治民事業之重中之重。”這位先生說:“李”和“樂”壹刻也離不開自己。學習“音樂”來陶冶心靈,那麽,簡單、正直、愛和理解的心情就會蓬勃發展。單純、正直、愛、善解人意的感情壹產生,妳就會感到快樂,快樂就會平靜,平靜就會長久。長期保持,就會與天道接軌,就會像神壹樣受人尊敬。天道守約而不言,神威嚴而不怒。學“樂”是修心;學“禮”是為了端正儀態。良好的舉止可以顯示莊重和尊重,莊重和尊重可以顯示嚴肅和威望。只要心中有壹刻的不順從和不快,那麽卑劣的詐騙念頭就會趁機而入;有那麽壹瞬間的昧良心和不尊重的舉止,那麽傲慢和輕浮的思想就趁機進入了。因此,“樂”屬於內在活動,“禮”屬於外在活動。“樂”的目標是和平,“禮”的目標是服從。心態平和,外表順從,那麽人們看到他的顏色就不會和他較勁,看到他的外表也不會有輕浮和疏忽的表情。道德榮耀發自內心,人不違他,儀態表現在外表。人不違逆他,就不難理解‘禮’和‘樂’治理天下的意義了。
“樂”是內在活動的表現,“禮”是外在活動的表現。“禮”以簡為主,“樂”以滿為主。“禮”是簡單的,但人要勤奮,在勤奮的行動中達到完美的境地;“樂”是滿滿的,但人要返本,在返本的行動中達到完美的境地。“禮”簡單,人不懂得努力,“禮”就會消亡;“樂”已滿,人若不能返本,“樂”就會放縱。所以,“禮”有回歸,“樂”有歸宿。“禮”有賞,人有樂;當“音樂”有了歸宿,人們才會安心。“禮”的回歸和“樂”的歸宿有著相同的含義。
“樂”使人快樂,快樂在人的不斷感受中不可避免。歡樂必須通過聲音和舞蹈形象來表達,這是人制造的“音樂”。聲音,形象,反映出來的氣質變化,都在這裏展現。所以人不能沒有歡樂,歡樂也不能沒有聲音和圖像。如果有壹個健全的形象,它不禮貌,就會有混亂。前王擔心這種混亂的局面,於是制定了“雅”“頌”作為指引,使聲足以使人愉悅而不松口,使詞足以使人清而不失,使曲的曲折、直白、復雜而凝練、簡單而完美,以及節奏的變化,足以觸動人的善良,使放縱的思想和邪惡的氣質不至於沾染自己的意誌。這是前任國王的榮幸。所以在祠堂奏樂,君臣同聽,並無不合,互敬;在壹個家庭或村落演奏音樂,長輩們年輕時壹起聽,沒有不適應和服從;家裏放音樂,父子壹起聽,沒有不兼容的,親愛的。因此,我們首先要考察規則,確定和諧的聲音,然後用樂器來表現節奏、韻律、和聲,形成音樂,這就是促進父子君臣關系,使全體人民相親相愛。這就是先王玩得開心的原因。所以當人們聽到雅和頌的聲音時,他們會感到心胸開闊。舉行戰爭,學習投球、彎腰、伸膝等動作,讓人覺得外表莊嚴肅穆;知道了舞蹈隊伍的位置,熟悉了音樂的節奏,隊伍就會整齊,進退壹致。所以音樂的道理和天地之間的道理是壹樣的,是表達情感的準則,是人類感情無法回避的。“樂”是前王喜悅的象征,斧和鏟是前王憤怒的象征。所以前王的喜與怒有相應的表達。先王高興,天下人都高興;先王壹生氣,那些暴虐叛逆的人就害怕了。“禮”和“樂”在前王的治民方法中占有重要地位。問:“我穿上祭祀服,戴上禮帽,莊重嚴肅地聽古樂,怕睡著,可是聽了鄭和魏的音樂,並不覺得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