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馮夢龍
又名:外號“紫龍油子油子油龍”
性別:男
出生和死亡日期:1574—1646。
朝代:明朝
文學時期:明代文學。
代表作品:余世明《警世之言》、《醒世之言》、《持之以恒之言》。
當代作家:淩夢初,夏完淳
作家的生活:
明代通俗作家、戲劇家。字還是龍。又名子遊,謚號遊,墨寒齋主人,古曲三任,詞奴等。常州(今江蘇蘇州)人,出生於壹個士大夫家庭。哥哥夢見月桂樹,擅長畫畫。孟雄師兄,大弟子,曾師從馮夢龍《春秋》,有詩傳世。三兄弟也被稱為“巫峽三豐”。
馮夢龍少年時就才華橫溢。學識淵博,被同行所敬仰。他心胸寬廣,治學不拘壹格,行動往往不受儒家思想的束縛。曾與文、姚希蒙、錢等合著。在嘉定侯氏西塘讀書時,與侯同曾兄弟等名人糾纏,文章被退回。熊廷弼在南京做巡撫時,曾視馮夢龍為留校讀書人,並試圖招募他。但由於早年入學,科舉考試屢屢失利,長期受困於學生之中,落魄潦倒,壹度以在圖書館教書為生。萬歷末年,馮夢龍受田之邀,在麻城講學《春秋》。天啟元年(1621),馮夢龍周遊列國,次年因言論得罪上司,回到家鄉。天啟六年,宦官逮捕周順昌,馮夢龍也遭到迫害。就在體騎橫行的時候,馮夢龍惱羞成怒,寫了壹本書,完成了《禦史名言》(古今小說的老書名)、《史靜》、《興言》和《古今譚貴評價》、《太平廣記朝》、《智囊團》、《情史》、《太下》的編纂。崇禎三年(1630)取得進貢學生資格,在丹徒縣受教。第七年,升任福建省壽寧縣。在任期間“政簡刑明,文為先”(《康熙壽寧縣誌·官員傳》),編修《壽寧候誌》。在位11年後,他退休回到了家鄉。晚年繼續孜孜不倦地從事小說創作和戲劇編曲研究。崇禎十七年(1644),李自成領導的農民起義軍推翻了明朝,馮夢龍站在封建正統的立場上傷心欲絕。他懷著中興的希望編纂了壹本《沈嘉編年史》。清兵南下,他思念故國,輾轉於浙閩之間,出版《中興微略》壹書,宣傳抗清。隆武二年,也就是清順治三年(1646),春天悲憤而死,相傳是被清兵所殺。
“初才驚於眾,若名田非兄。壹時間名流推領,千古風流引後世。桃李植花露,琵琶流清庭。”當我回來的時候,我去了東陰,我自己學會了做飯。“文和健的這首《馮友龍》是對馮夢龍壹生最好的總結。
文學思想:馮夢龍壹生熱愛李卓吾的文學思想,並深受其影響。他明確指出:“儒生知道理性是情感的模型,誰知道真理是理性的維度?”(《情史》卷壹《總評》)壹切都是勉強從真實出發,只有真誠的才是真實的。因此,他公開主張“國家與世界應該是有情的”(《情史序》),反對用保存正義、消除人欲的理學傳統來維持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在文學方面,馮夢龍認為有兩種不同性質的文學:壹種是出自葉之口的真文學,壹種是推薦君子和光棍快樂的假文學。只有自然源於中國情懷的文學,才算真正的文學,才能表現人的氣質。詩經是壹個善於表現氣質的人。六朝以來,詩歌被用來“見才”、“學人”、“講學”,所以成了老生常談,不再能很好地表達人的氣質。所以演變成了詞,詞被損成了歌,成了雜劇,成了傳奇劇。隨著文學的發展和文體的變化,“固也是性情之必需”(《踏雪新聲》序)。若曲不足以表人之性情,則“勢必再變,惟《粉荷》《打棗桿》(《太下新戲序》)。在馮夢龍看來,文學應該源於人的感情,表現人的性情,而人的性情是推動文學發展變化的最活躍的力量。某壹種文學壹旦成為說教的工具,就會變得僵化,被另壹種能表現人的氣質的文學所取代。這種崇尚自然、表現人的性情的文學思想,打破了封建正統論評判文學的原則,無疑是對文學為帝王所用、為消遣、為助閑的批判和否定。至於認為文學有真文學和假文學兩種,提倡真文學,反對假文學,認為文學變革的過程就是田夫狂野創新的活的文學取代陳腐死的文學的過程,這就更了不起了。馮夢龍在這種進步文學思想的指導下,從事各種文學活動。
民歌與通俗小說的倡導與整理馮夢龍在萬歷四十年(1612)前後出版了《瓜枝兒》和《民歌》兩部民歌集,收錄了流傳於吳中的800多首民歌。這些作品大多是田夫的《風流韻事譜》,由狂放不羈的人所作,由士紳和學士推薦,不在詩壇發表。馮夢龍愛他們,冒著被攻擊的危險把他們編成壹本書,使他們廣為流傳,因為他認為這些作品是“民間音律之聲”,“天地之間的自然著述”,“若夫借男女真情作假藥,歸於掛枝之類”(《民歌序》)。如《杭之二》中的泥鬥士和萬裏,描寫了男女忠貞不渝的愛情,質樸自然,多愁善感,表達了時代對個體解放的要求。這無疑具有突破虛假殘酷的封建禮教,爭取自由、幸福,強調人的價值的意義。出版後風靡壹時,“傳誦天下,振奮人心”,“真震撼”(沈德福《野集·時尚圈定》)。但也有壹些格調不高的色情低俗描寫。
在通俗小說方面,馮夢龍也是積極的倡導者。他認為:“壹般來說,唐人是選詞入文心;宋人流行,和諧入耳。世間文心少耳多,所以小說被賦予了少字多人氣。今天現場試壹下演講者的描述,有欣慰的,有傷心的,有流淚的,有載歌載舞的;再要抓刀,那就要拜,那就要做決定,那就要捐錢;畏者勇,不道德者德,瘦者郁,頑者下。”《孝經》《論語》雖然天天背,但不壹定那麽感人,那麽深刻。”(《古今小說序》)這說明馮夢龍已經意識到,通俗文學在沒有文化的市民和農民中有著廣泛而深刻的藝術影響。他提倡通俗文學,是為了把小說從少數“有文化”的人的純粹思辨、閱讀和休閑中解放出來,使之適應“聾子”的審美趣味。馮夢龍收藏了大量古今通俗小說。天啟時期,有120篇文章可以入選“受益於李二的人”,分三期發表。這就是所謂的余氏明言,和興言,統稱為“三言”。
《三言》和其他小說《三言》包括宋元的壹些舊作,明代的壹些新作和馮夢龍提出的,但很難區分清楚。無論是宋元舊作,還是明代新作,都有馮夢龍不同程度的增刪潤色。這些作品題材廣泛,內容復雜。有對封建官僚醜惡的譴責和對清官德行的歌頌,有對友情愛情的歌頌,有對奸詐奸詐的斥責。更值得註意的是,有很多描寫普通人生活的作品。如施潤澤的《上海灘失蹤的朋友》、姜興閣的《團圓珍珠衫》、杜十娘的《憤怒的寶箱》、石油推銷員的《大富翁》。在這些作品中,人們的感情和價值觀應該得到尊重。所提倡的道德標準和婚姻原則與封建禮教和傳統觀念相違背。賣油的秦鐘之所以獲得賣花的七氯的青睞,壹是因為他為人正直,學識淵博,尊重人的尊嚴;沈七弦決心委身秦鐘,說“衣菜無怨,至死方休”,因為她看得很清楚,那些衣衣之子,都是放蕩之徒,沒有誠意去關懷玉,這就在婚戀中提出了壹個新的標準:互相理解,互相尊重的愛情。家庭、權力、財富和地位遭到唾棄。這是市民思想充滿活力的表現,對當時突破封建習俗,爭取純潔愛情具有重要意義。《三言》中也有壹些描寫長生不老、宣揚封建禮教的作品。因此,“三言”既表現了資本主義萌芽時期的新思想,又保留了消極、頹廢、庸俗的舊意識。這種進步與落後交織的現象是新興市民文學的基本特征。在藝術表現上,《三言》的優秀作品既重視故事的完整性、情節的曲折性和細節的豐富性,又調動各種表現手段刻畫人物性格。正如《古今奇觀序》所言,“與人情世態之異極為相似,可以說寫悲歡離合的目的,是贊嘆異,引出新。”這標誌著中國短篇白話小說的民族風格和特色已經形成。“三言”是壹個時代的文學。它的出版不僅挽救了許多宋元舊文的湮沒,而且促進了短篇白話小說的發展和繁榮,影響深遠。明代天旭齋古今小說插圖
馮夢龍還有兩種小說:《平妖記》和《新演義》。《平遙傳》是對羅貫中《平遙傳》的補充,次數增加了壹倍。完成於萬歷四十年左右。在這部小說中,馮夢龍提出了壹個發人深省的問題“惡魔是由人繁衍而來的”,這也是描寫的特色。但敵視農民起義的情緒濃厚,因果報應的汙垢厚重,其社會價值和意義遠不及“三言”。《郭利新傳》根據余晚年完成的《郭利傳》進行了180次的改編。它以《左傳》和《史記》為藍本,在其他書籍中也非常豐富。評估非常詳細。每壹個國家的成敗,無論是做對還是做錯,都是醜八怪,性格忠厚,有據可查,人脈甚廣。但由於缺乏文采和藝術魅力,難以與《三國演義》相提並論,在小說史上的地位也無法與三言相比。
作為戲劇家,馮夢龍的主要活動是修改傳奇,修改歌詞,對戲曲創作和演出提出意見。至於馮夢龍的傳奇性作品,傳世的只有兩種:《雙雄物語》和《萬事俱備》。雖然他們能保持旋律,時而妙語連珠,適合表演,但寫出來的東西缺乏實際意義。馮夢龍之所以重視曲譜的修改和修訂,是因為他看到了當時的傳奇性作品,“人翻花樣,家畫葫蘆”(《曲律序》)現象嚴重。為了糾正這種弊端,使之復興,他主張修改樂譜,制定樂法,以期“掛譜待當代人才”(同上)。同時提出了“詞學三法”,強調聲韻詞不可偏廢。在馮夢龍看來,壹部優秀的劇本應該是真摯新穎,用韻嚴謹協調,文字清晰,文采橫溢,在案頭上兩者兼擅。馮夢龍就是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從事傳說修訂工作的。馮夢龍修改了幾十部作品,現可考的有17種,其中不乏名家之作,如湯顯祖的《牡丹亭·邯鄲記》,金苑的《西樓記》,雪的壹把抓,人獸通,李漁的《永遠的團圓》,采花記等。馮夢龍在修改過程中強調關的宗旨是真實、自然、合理,突出中心,反對枝藤。更為明確的是《大旗》重在慷慨,突出了嶽的愛國主義精神和對軍民的熱愛。他還註重人物的多面刻畫,使之生動鮮明。為了充分發揮“傳奇龍”的作用。在他修改的《餐廳□》中,他曾賦予各類人物不同的性格特征。“女人雖胸醜,亦窘”(《餐廳□序》)。對於旋律,馮夢龍總是根據配樂進行修改,以方便演唱。他之所以要修改湯顯祖的《牡丹亭》,是因為他認為這部才華無限的巨著只是“案頭之書,非現場之譜”(《浪漫之夢序》)。馮夢龍修改後的《牡丹亭》和湯顯祖原著不壹樣,但確實讓昆曲唱起來很輕松。《春香作校》、《園中夢》、《拾畫稱畫》等著名昆曲都采用了馮夢龍的定本。馮夢龍的傳奇作品對糾正晚明壹筆勾銷戲臺的傾向,繁榮戲曲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馮夢龍對戲曲表演藝術也有很多精妙的理論。他在《雙雄列傳》的序言中提出,“歌者”必須聽得出宮中商賈的腔調,聲音要清亮渾厚,不能“亂聲”或“唇、舌、齒、喉不分”。在比較傳奇的眉評中,演員總是被“提示”著“心結”在哪裏,戲要做;表演的時候不要省略任何壹首歌。要求演員認真了解人物的思想感情、氣質風度,以及他們所處的藝術環境、表演表達、性格。這說明馮夢龍在刻意探索表演藝術的規律,並做出了壹些理論上的總結。
馮夢龍的散曲集《萬轉歌》和詩集《齊樂齋稿》均已失傳。從剩下的幾十部作品可以看出,他的散曲作品大多是“極度模仿他人”。他的詩膾炙人口,膾炙人口。他雖然不是詩人,但也有相當多的作品。比如知縣寫的《崔克》裏有壹句“帶青□早稻,掛白孤孫”。就像鐘興評論的那樣,“下壹句更難聽。”當這些話從官員口中說出時,他們無能為力。(《明詩歸來》卷七)
此外,馮夢龍還參與了《水滸全傳》的校對和編輯工作,並對《古今談傳》、《太平廣記朝》、《智囊團》、《情史》、《太下鄒欣》等進行了評論和整理。,還有十多種流傳下來的笑話、政論和其他著作,他還寫了研究《春秋》的《林箐之約》。
明代文學的特點是小說、戲曲和民歌的繁榮。明代小說戲曲大作家不少,但在小說戲曲民歌方面有突出貢獻的只有馮夢龍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