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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越,壹個吟唱鄉愁的“歌者”

戴建東

只要是金華婺城人,聽到這首溢滿鄉愁的歌謠,壹定會滋生出許多思鄉的情懷來。這首歌的詞曲作者和演唱者陳越,也由《江南有座金華城》而讓婺城人家喻戶曉。

在歷史厚重的婺州古子城,在“水通南國三千裏,氣壓江城十四州”的八詠樓畔,陳越坐在環境清幽的“燕方歸”茶舍內,與來自家鄉的媒體壹道,面朝緩緩流淌的婺江水,***話鄉愁。

“燕方歸”是古婺府地最具文化特色的場所,也許只有“燕方歸”這樣清幽的地方,才能配得上接待陳越,似曾相識燕歸來,歸來,是每個遊子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這次,陳越先生是為他的新歌《親愛的婺城,親愛的妳》錄制MV,在陳越的這首新歌裏,濃濃的鄉情依然經久不息。

故鄉白龍橋是陳越先生童年生活過的地方,少年時期家庭經歷了諸多磨難,以至於他很小就要外出打工謀生。他幹過建築小工,當過街頭小販,也蹲下身子為別人擦過皮鞋。在還沒有力氣舉起鐵錘的歲月,他被父親的朋友帶到永康當學徒,學習敲白鐵……

困苦和不幸並沒有擊垮這個男孩,卻磨礪了他堅強的性格。在經歷了許許多多常人難以承受的苦難之後,命運終究給他開了壹扇窗。他沒有受過任何教育,但音樂天賦卻早露端倪。13歲那年,他寫的《來自冰球》,讓大家看到了這個年幼孩子身上隱隱散發的光。8年後,在輾轉了金華、永康、東陽之後,陳越決計帶著他滿腹的音樂夢想,南下廣東開始了“廣漂”的生活。

在廣州的日子裏,來自鄉下的陳越茫然地走在繁華的街頭,都市的繁華絲毫沒有引起他的驚奇,初來乍到,他感覺到了深深的孤獨。這份孤獨讓年輕的他感受到了思鄉的滋味。他想家鄉,想家人,也想家門口橫臥在白沙溪上的古廊橋。

特別是到了夜晚,在異鄉的土地上,他瞧見的珠江河面上映照著的繁星閃爍,仿佛看到了星星掉進了白沙溪,仿佛聽到了外婆坐在橋上講述的神仙故事。正是這份思念和情懷,為流行樂壇帶來了《江南有座金華城》這首歌。

那壹年,陳越剛滿21歲,還是壹個對未來充滿憧憬的少年。

陳越以這首《江南有座金華城》唱響了家鄉,歌曲壹夜之間響遍了金華的大街小巷,從此金華百姓知道了有位才華橫溢、孤獨“廣漂”的音樂天才。如今,《江南有座金華城》已收錄在金華小學音樂教材的第壹篇,成了金華的城歌。

白龍橋,古婺邊上的壹座千年古城,從南山腹地緩緩流出的白沙溪,從古城穿越而過,白沙溪上橫架著的古廊橋,曾經是陳越心頭最凝重的相思,無論走出家鄉有多遠,白沙溪的清流,古廊橋的影子,永遠環繞在周邊,經年不絕。

在陳越的歌聲中,“壹條江水悠悠,兩岸青山環繞,是誰輕輕搖著小船穿過那條歲月的河,每當那太陽西沈,炊煙緩緩地升起,仿佛又聽見,小巷的深處,那聲回家的呼喚,呵……”我們仿佛可以看到巍巍聳立的南山群峰,仿佛看到蘆花飄蕩的白沙溪流,仿佛聽到母親在村口盼兒回家吃飯的呼喚。

鄉愁註滿了整首歌詞,壹任歲月磨洗也揮之不去。

水通南國三千裏,氣壓江城十四州。古老的婺州,河道星羅棋布。100多萬人口的金華,飲用水卻仰仗壹條不足70公裏長的河流——白沙溪。總長68.3公裏的河流,大部分與白門線並行纏綿,起伏偎依於南山腳下。

白沙溪也是是壹條有著厚重歷史文化積澱的灌溉惠民之溪,2000年前,東漢大將軍盧文臺親率子民築成白沙溪三十六堰,成為造福壹方的著名水利工程。如今,古老的白沙堰成為後人緬懷古人功績的紀念碑。

正是這條千古悠悠的白沙溪,讓陳越難以忘懷。這裏有他少年時期的苦難和憂郁,點點滴滴都匯聚在他的心頭,直至將這些思鄉的情愫化作美妙的音符和激揚的文字,從筆尖流出,再傳回到故鄉……

經過20多年的遊歷,如今的陳越,在藝術上越來越成熟,為全國許多城市寫了城歌,因為在城市音樂創作上的造詣和貢獻,享譽音樂界,名滿天下,先後被國內外100多個城市聘為榮譽市民。如今他客居異鄉,但他內心依然有著始終不變的鄉愁。

直至今天,陳越先生創作的又壹首歌曲《親愛的婺城,親愛的妳》,讓婺城人再度沸騰。作為中國城市音樂創作第壹聖手之譽的婺城驕子,他依舊堅持著自己清新通俗、深刻婉轉的曲風,用擬人的表現形式,把尖峰山、婺江水、白沙溪、南山和北山等婺城符號完美結合,寄情於景,將自己的深情娓娓道來以外,還於不經意間敘舊談新,唱出了婺城的新發展、新變化。

陳越這位有著中國城市音樂創作第壹聖手之譽的婺城驕子,依舊堅持著自己清新通俗、深情婉轉的曲風,把尖峰山、婺江水、白沙溪、南山和北山等婺城符號完美結合,寄情於景,卻於不經意間敘舊談新,唱出了婺城的新發展、新變化。

壹句“親愛的婺城,親愛的妳”深情而唯美,給婺城註入了鮮明的人性之光。每壹個人的心裏,都有壹座故鄉的城,城裏住著牽掛的人,以城比人,以人寫城。這種把城市擬人化的表現手法,新穎出奇,直擊心靈。

婺城是壹座歷史文化名城,東漢設縣,三國分郡,隋代建州,婺城千年史,多少似錦繁花。渺渺婺水畔,婺城人因追夢而去,又因思念而歸。千百次回眸,花滿婺城,望見婺城數不盡的古今芳華。

山茶綻紅,金桂飄香,杜鵑飛天,菜花點亮山巔,花滿婺城,這是壹座四季如花的城。白沙清流從和美鄉村奔騰向文明城市,富裕夢想從壹頁頁藍圖走進尋常百姓的生活裏,古樸鄉風從千年輝煌走進和諧新時代,人文歷史從泛黃古籍走進百姓的閑談裏。

離開故鄉漂泊多年的陳越,常常把旅居的城市當作故鄉,他說,吾心安處是故鄉,“歌者”的心裏,故鄉永遠都在身旁,無論他離開多久,無論他離開多遠,故鄉壹刻也沒有離開過他。這就是壹個婺城遊子的赤子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