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走廊是中西交流的主要道路,佛教作為外來文化必然會在河西地區傳播和發展。魏晉時期,佛教在中原傳播,往往與玄學有關。佛教教義作為玄學的附庸,相互演變,形成壹種風尚。在河西,佛教的傳播借助地域關系,從內容到形式更直接地受到了西域的影響。五糧時期,佛教在河西傳播發展。《舒威史勞誌》載:“涼州自上軌道,即信佛。敦煌與西域相連,道教和習俗都有所傳承。其舊村碼頭相屬,佛塔甚多。”充分說明佛教在河西地區的傳播有著廣泛的群眾基礎,民眾建塔建寺,深入人心,有信佛的傳統,這是佛教興盛的重要條件。
(1)朱法虎譯經河西
朱法虎是魏晉時期河西著名的高僧。他的原名是坦莫洛查。他八歲出生於敦煌,出家為僧。他師從壹位外國薩滿——朱高祚,帶著大量佛經遊歷西域各國,從敦煌到長安壹路翻譯。他西進東去,以涼州為中轉站,在西域尋經,翻譯到中原。終其壹生,他在長安、敦煌、洛陽、酒泉等地致力於佛經翻譯,共翻譯佛經159部。永嘉之亂後,朱法虎從長安逃到涼州,翻譯的經書也帶去了涼土(《漢魏南北朝佛教史》第七章)。朱法虎的譯著有《般若經》、《華嚴經》、《保濟經》、《大濟經》、《涅槃經》、《法華經》、《大乘經》、《大乘法》、《本生經》等,囊括了大乘佛教的主要部分。由於朱法虎的努力,當時流行於西域的大部分佛教經典傳入中原,使大乘佛教在中國得到發展。
朱法虎盡可能地傳達了經典的原意。他有很高的語文素養,熟悉西域語言。在翻譯經典時,他堅持“用詞準確,不加修飾”的原則,使他忠於原文,不厭其煩,給人以“文字勝於文字”的樸素印象,為鳩摩羅什後來的“新譯”做了鋪墊,對佛教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朱法虎對佛教在河西的傳播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在河西有過兩次翻譯活動。壹次是在西晉太康五年(284),先後翻譯了從敦煌賓帶來的《修行道地經》和從龜茲帶回來的《法輪功永不退經》。另壹次是西晉元康四年(294年)在酒泉。朱法虎在譯經中吸收了很多助理弟子。這些助理弟子積累了經驗,熟悉了經典。他們推進了法律保護工作,在佛教傳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由於朱法虎在河西的活動,佛教在河西的傳播深入發展,敦煌、酒泉等地的佛教活動興盛起來,對佛教在中國的傳播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2)河西佛教的繁榮。
五良時期,河西佛教的繁榮主要表現在翻譯經書和修建寺廟、窯洞等方面。前張良天璽在位期間,太清十壹年(373年),張天璽主持並參與翻譯佛經,包括《守冷言》、《徐來》、《金光壽》、《如來三維經》等。石晚年編纂的《通經錄》共59卷79冊。除了《張天喜》中記載的這壹次,肯定還有其他的翻譯活動。梁倩時期,敦煌的建寺造窟活動跟風,弟子朱法虎以“建寺延學”,而敦煌民間則多有佛塔。據《沙洲》記載,東晉永和九年(353年),敦煌民間開始在莫高窟修建佛龕。據推測,仙巖寺最晚是在梁倩早期建造的。“從此以後,刻本無數”(莫高窟的創制,藏經洞的發掘和封閉)。樂燮建窟後,引起了薩摩亞人的重視,促進了莫高窟的發掘,影響後世,波及整個河西。
北梁居曲家族篤信佛教,熱心譯經,使河西佛教達到頂峰。北涼在佛經翻譯和寺廟、石窟修復方面都有很大成就。據開元佛教記載,早在北涼建都張掖時,就有薩滿道公、鐘發、僧伽陀從事佛經翻譯工作。後來北梁統壹河西後,古藏內園的休閑宮就變成了專門的翻譯場。、菊曲京生、伏佚跋墨、智蒙、道臺、法聲等都是著名的翻譯家,他們翻譯的都是經典。北梁時,強調禪宗戒律,曇無讖以魔術聞名。他翻譯的《菩薩戒經》受到良土僧人的高度重視,當時受戒的有3000多人,可見大乘戒律在當地的巨大影響。後來北朝佛教對禪宗戒律的重視,追根溯源,與北梁曇無讖的闡釋有很大關系。
北梁的翻譯地點有敦煌、張掖、高昌、古藏等地,古藏城的翻譯規模很大,也是最重要的。居曲木魚親自組織翻譯《大毗濕奴經》,安排在古藏城內花園的休閑宮,參加人員有薩瑪慧松、刀郎等300多人。經過十五年的努力,這些人從425歲到439歲翻譯了這部100卷的經典。北梁宣石十五年(426),巨渠興國組織500多人翻譯《遊婆塞經》。